后,从厨房端来饭菜送进他所在厢房。只是每次进去都不见他人影。到第二天早上,又见碗里的饭菜剩个精光。白日去找他,每每都在呼呼大睡。陈文珊多次将他叫醒,要他多讲那西方的故事。切尔斯特也顺着她,向她讲述这时西方的局势。他说西方正发生英法大战。由英国的国王爱德华三世发动,至今还未结束。她时常听得入神,要丫鬟来寻才回闺房。
陈家正准备着婚嫁事宜,她也不忘婚期将至。临嫁前一天,她想去和切尔斯特道个别。来到厢房中,切尔斯特正趴在桌上绘制着地图。
她说:“明日我就要嫁入朝议大夫府中,这以后就不能来看你了。”
切尔斯特只“啊”了一声,也不抬头看她,继续画着。
“我吩咐了贴身的丫头,叫她每日送饭菜。直至你伤好离开。”
“多谢小姐照顾。”切尔斯特依旧目光随笔。
陈文珊见他忙着,不敢多打扰,轻声走了出去。行至花圃前,闻到一股馊味儿。她循着气味走近,拨开花枝一看,这几天她送来的饭菜竟全都倒在土地里。她颇为吃惊,回头看着那厢房。许多焦虑和疑虑涌在她心里。
又到了她出嫁这天。盖上了红盖头,坐了大红花轿,一路吹锣打鼓,跨过夫家门栏,行过三拜之礼,只在洞房等着。
她在床边坐了一个时辰,可叫她好等。忽然听得门外有脚步声,想是新郎,她便坐了端正。
开门而来的正是新郎。他踉踉跄跄来到床边,掀开长袍,拿起喜秤撩开了新娘的红盖头。这一掀开,两人就是头一次见面。新郎看着新娘模样,心里头美滋滋的。可是,陈文珊看着面前这个长得不堪入目的家伙,顿时感觉天要塌陷。这实货跟画像上简直有天壤之别。面目极其丑陋,头发稀疏,双目细短,笑起来看不见眼睛在哪儿。身段矮小,不及她一半高。最过分的是,他还一瘸一拐的流着哈喇子。
不等新郎靠近,陈文珊一脚把他踹在地上,大喊一声:“我不嫁了。”
“不嫁,你想得倒美!”新郎官朝她扑了过去。
新郎扑了个空,转身一看,她已经打开了房门。陈文珊站在门口:“要我嫁你,我宁愿去死。”说完,她提着裙子开始逃跑。
新郎和满府的家丁到处寻她。有的甚至还抄上了家伙,一路追赶。而陈文珊在府中绕了几个圈子后,跑到了大街。三更半夜的,街上无人,更不好躲藏。回家的方向已经被那些家丁拦堵起来,她只好改道去往城头的野外。反正已经跑了出来,回去已经没有她的容身之地。娘家和夫家都不会收留她。想到此,命运似乎就此凋落了一般,她拼命的奔跑,眼泪一边唰唰地掉下来。
倔强的性格致使她绝不低头。家丁追得紧迫,她一步也不放松。终于,前方是一处悬崖,她已无路可逃。
拿着火把的带头家丁对她讲:“少夫人,前方已绝路,请随小的回府。”
“你家少爷面型丑陋又粗暴无比,我死活不从。你要觉着你家少爷好,你嫁去吧。”逼迫不得已,她连连向后退。
“少夫人,后方是崖,谨慎啊。”家丁不敢上前拿她。
双方在崖边对峙了许久,那短腿的新郎才赶过来。他喘着气,一声令下:“你们只管上前拿她,她不敢跳的。”
看着家丁们一步步靠近,陈文珊往后看了看,底下漆黑一片,也不能估算这崖到底有多高。“纵使崖高万丈,也不能使我妥协。”话音未及地,她纵身跳下。落到半空,切尔斯特一跃将她抱起,两颗血牙外露,深深扎进她脖间的动脉。
切尔斯特抱着她缓缓落地,初拥已经完成,陈文珊穿着一身通红的嫁衣,面色苍白的沉睡在他怀里。
只待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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