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这是哪里?”
“我家门口呀~”雪的相似者率先回答我的问题。“你不记得了……”
接下来就是一连串绘声绘色、唾沫横飞的说书情节,加满天飞的抱怨、白眼。那名男子还时不时大声反驳,情况相当混乱,但我勉勉强强听懂了些。
故事大致是这样的:衣羽若,也就是我(听了他们的描述后,我确定我是穿越了,而且是魂穿在这个叫衣羽若的女孩身上。因为我身上穿的服饰与面前的两人属同型。)与好友元芷然(就是雪的相似者,刚才某男大叫其名来着)相约一起踏青,原本觉得路途不是很远步行前去会显得更加有气氛。正要出门之际乐悠(面前的男子)突然出现。在询问了我们的意图之后,毛遂自荐要驾驶马车带我们出行。元芷然好奇乐悠乃富家公子居然会驾马车,将信将疑之下改变原定计划上了乐悠不知从哪变出来的马车。岂料乐悠长鞭一挥,马儿奋起蹦跳,转瞬间人仰马翻。而衣羽若很不幸的在掉下来的时候后脑勺恰巧撞在了路边突起的一块石头上,昏迷不醒。俩人顿时慌了神,手忙脚乱的把已经昏过去的衣羽若扛到一边,而就在他们手足无措之际,我醒了过来。也就有了刚才那一幕。
“现在你明白了吧,都是因为这个白痴,才害得你差点香消玉殒!”
“喂喂,你没必要如此贬低我吧?这人有失手,再说了咱们几家都是世交,若若是一定不会怪罪我的。”
“好在若若没事,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若若,我先扶你进去休息。”元芷然口气忽变,“哼!”临走不忘给乐悠一记白眼。
被下了逐客令的某人只能无奈得摸摸鼻头,转身回自家府邸去。
“若若,你先躺着,我去叫大夫来。”来到房间,元芷然就说。
“大夫?”我诧异。
“是呀,你从马车上摔下来,不得找个大夫看看!”
“不用了,我不是没事吗?”
“那也得看看,万一落下什么病根就不好了。”
“不会,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说这话还真有点心虚。
我话刚说完元芷然就盯着我看,似若有所思。难道她发现我不是衣羽若了?正在我为此忐忑不安时,她忽然叹了一口气,一脸无奈:“真拿你没办法,还是固执得不肯就医。”原来衣羽若也不喜欢看医生。
“也罢,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你,不过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讲!”说完她就出去了,想来她是放弃了。
趁着闲暇才有空好好看看所处之地:典型的女子闺房,精致典雅,边边角角,床柜桌几,无不是古色古香。可与电视里所放有不尽相同。好像还透着点豪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来,若若,这是定惊茶。”原来她消失的这会儿是去拿定惊茶了,顿觉心里暖烘烘的。
接过她手里的定惊茶,细细的呷了一口:“嗯,谢谢。”
元芷然见我喝了显然很高兴,大跨了两步就很自然的坐在了我对面。动作虽大,却不觉粗鲁。性情大咧,却不失良好教养。于是对她的印象更是见好。
她只坐在那笑嘻嘻地看我慢条斯理得喝着她端来的定惊茶:
“知道你怕苦,所以我特意在里面加了不少蜜汁,看来效果不错嘛!”
“嗯,很好入口。”这是实话,我自小就闻不惯药味的,就算是现代的胶囊药片也要吞服个半天,是能省就省,更不用说这古代的药汁苦水了。而这定惊茶虽然依旧带着苦味,但是已去了大半。
听了我的话,她的笑容咧得更大,真是个容易满足的人。
“若若,都怪那个家伙,我们今天都没办法出去游玩了!早知道这样,打死我,咱也不上他的车!”‘那个家伙’指的自然是乐悠。
“你喜欢他。”我说得肯定,她听得真切,白皙的脸蛋顿时染满胭脂。
“谁、谁喜欢他了!像他那种呆头鹅!”
还说不喜欢?纵使从未谈过恋爱,但有些东西旁观者清。她看着他的眼神是温柔的,嘴上与他斗着,状似生气,眉眼间却都带着笑意。不过既然她要死鸭子嘴硬我也无意去拆穿,毕竟那是他们之间的问题,旁人是插不上手的,我也不想。所以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再做任何言语。不知是不是因为她那张与雪相似的脸,还是她那单纯的性格,与她聊天是那么的自在、熟稔。见她涨红着脸在那儿,怕再不转移话题她就该脑充血了。但是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出什么恰当的话题来。抬头看看外面,有了。
“芷然,折腾了半天我都有点饿了。”奇怪,这样的称呼如此轻易就唤出。
她一拍额头,一副恍然大悟状:“啊呀,已经晌午时分了!”
芷然冲外面喊道:“小香!”不一会儿就有一个丫鬟打扮的小女孩推门而入,“小姐有何吩咐?”
“午膳备好没?”
“已备妥,一直用文火温着呢。”小丫头倒是挺机灵,见芷然有此一问,想来我们也是饿了,不待再吩咐就从厨房端了饭菜来。刚进来时就知道元府乃大户人家,果然准备的食物也是精致绝伦,奢华有余。区区一顿午饭,鸡鸭鱼肉样样齐,还有好多我不识得的料理。早知道应该换个借口的,这下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不好了~”正在我为难之际又进来个丫鬟打扮的人,十四、五岁上下,稚气未脱:“小、小姐,大事不好了!”看她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该是跑了不短的一段路。本以为定是元府发生了什么大事,没想到那小丫头一把冲到我面前,泪流满面:“老爷、老爷他从拓拔回来了,但是身染怪病,大夫都束手无策。”说完已经泣不成声。老爷?那岂不就是我这具身体的父亲。虽然与我并无任何瓜葛,不过现在我顶着人家女儿的身份,应有的孝道还是要替她尽到。
“什么?衣伯伯病了,还如此严重!”
“来人,快备马车!”不等我做任何表示我就被芷然拉着往门口急行而去,那心急如焚的愁容,不谙其理者,以为她才是病人的女儿。自然那顿饭也被抛诸脑后了。
火急火燎得赶到“我家”门口,早已有一群丫鬟奴仆候在那儿,显然是在等我回来。大老远看到我们的马车就一窝蜂涌上前来,自然也少不了冲进府里去禀报的。挤兑了半天愣是纹丝未动,就在我的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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