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何须还要想着他们呢”耶律殷专注的看着冷清荷,面上含笑,语气中少了调侃多了坚定。
“有你在,我才需要保护” 冷清荷努了努嘴,这个人根本没有要告诉自己刚刚发生了什么的样子,这有什么好保密的。
“父亲,您都忘了水灵儿了”水灵儿走到耶律殷和冷清荷中间,现出孩子般的天真无邪。耶律殷蹲下身,抱起水灵儿,亲昵的抚弄了一下孩子的头。
“怎么会呢,你这个母亲待你如何”耶律殷转眼看了看脸上凝聚着惊讶神色的冷清荷。
冷清荷实在是想不到这个水灵儿就是耶律殷的女儿,自己翻遍所有与耶律殷有关的资料,都不曾提过水灵儿,只知道他之前有过阏氏名字叫做泣血,而这泣血在琅琊国享誉着很高的威望,自己此番来,只怕勉不了被人与之相比,而对耶律殷其他方面的了解多是听人讲诉,耶律殷三岁丧母五岁丧父,琅琊国在他成年的十一年里(琅琊国男子成年年龄为十六岁女子成年年龄为十三岁)都是由其叔父耶律豺监国,自然监国时间久了就欲罢不能,他这个叔父生出了篡位之心也是必然,但庆幸的是耶律殷有一个三朝元老乌颜烈辅佐,最后在其满十六岁时顺利继承单于之位,之后政绩战功均显现卓越,可以说引领了琅琊国繁盛时期。冷清荷能够探知的也就这些皮毛,其中周详还是不甚了解,但这耶律殷抛却那些烦人的霸道以外,不得不承认其治国有方,不愧为诸国霸主。
“母亲待我极好,我也很喜欢母亲”水灵儿因为现在被耶律殷抱在怀里,现在自己竟比冷清荷高出一个头,看着冷清荷一副思考的模样,不禁伸出小手轻抚在冷清荷的肩头,冷清荷被突然的接触惊醒回到了现实中来,映入眼帘的是水灵儿阳光般的笑脸,心下想,虽然这也算是欺瞒,但任谁也不会真的和一个五岁的孩子生起气来,微微一笑,抓过水灵儿的小手。
“那是因为水灵儿极为乖巧懂事,但是说谎可不是好孩子哦,以后再不许这样”冷清荷加以嗔怪,眼里还是含着宠溺的微笑。
“母亲,水灵儿不曾骗过您哦,我只是没有告诉您父亲的名字,其他的都是真的呢”水灵儿一副很认真的表情,确实,她没有分毫的欺骗有的只是隐瞒。
“你这鬼灵精”冷清荷伸出手轻轻的在水灵儿头上弹了一下。
“单于,时候不早了,离最近的客栈还有三个时辰的路程”站在不远处的古凛冽看了看欲像西方倾斜的太阳,神情里有些担忧,不免提醒了一句,而刚刚看在眼里的画面,心里面也很不舒服,这个珊瑚国的女人怎么配得上成为水灵儿的母亲以至于成为整个琅琊国的女主人,看了一眼冷清荷,美是美,但自古红颜祸水,眼里面充满了轻蔑和厌恶。
闻言,冷清荷、耶律殷、水灵儿都将头转向古凛冽,自然冷清荷也看到了古凛冽眼底对自己的不屑和讨厌,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就够自己受得了,偏偏自己又是一个懦弱强势的战利品,日后的日子不用想也知道步步维艰。
“荷儿,你是让我抱着上马呢还是自己来”耶律殷一副嬉皮的表情,看在冷清荷眼里很不舒服。
“我不要和你骑一匹马,另备马来”冷清荷在现代作为苏凡幽时候有一次采访,对象是上海首屈可指的商界名流,而且这个人轻易不会接受别人采访,苏凡幽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摸透了这个人酷爱马术,便投其所好再花两个月的时间让自己学会骑马,那次采访是她采访史上最为得意的力作,而更让她欣喜的是这位商业名流对自己好像也颇有兴趣,他的名字叫项鹏飞,可以说是典型的砖石王老五,想此不禁叹了口气,来之前他们还有个约会,真是惋惜。回过神猛摇了摇头,自己都在想什么,不着边际的事情,有时候就连她自己都不了解自己,思维太跳跃。
“不会,还要骑马”耶律殷用怀疑的眼光望着冷清荷,刚才自己问她会骑马吗,见她若有所思只管摇了两下头,想这女人真是难懂,不过有胆识。
“谁说我不会了,紫蝶你坐在我的马上”紫蝶用忧虑的眼光看了看冷清荷。
“去,把裂云牵来”耶律殷对着一个小兵说道,那小兵先是一愣,旋即便应了声奔出了人群。
“单于,裂云可是”古凛冽脸上现出了不悦,但他的话没有说完,便对上了耶律殷极为严肃的脸庞,要说的话便吞了回去,那匹马是她妹妹的,裂云也是泣血一手养大,这匹马对于泣血而言更像是自己的孩子,而如今单于怎么可以,古凛冽心里更是将冷清荷恨上了几回。
“紫蝶放心,我会的”冷清荷安抚的撞了一下紫蝶,给了紫蝶极为自信的表情。化解了紫蝶脸上的担忧。
不多时,那个小兵便牵了一批同体雪白的马儿来,这匹马极为漂亮,马体健硕,鬃毛色泽发亮,就是不懂马的也知道这马是匹良驹。但随着马儿的到来,人群开始有了骚动,细细碎碎的话语中,冷清荷听得出,她配不上骑这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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