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冷清荷望着这个曾经和自己打赌的男子,但穿着上却华丽了很多,额上由自身的头发编成一个辫子缠绕至脑后,其他头发柔顺的垂在肩后,漆黑如墨,眼里含笑,微翘着嘴角,左耳上带着一个银质的圈形耳环,身上着白底龙纹的薄衫,腰间斜跨一把弯刀,右手伸向自己。
“我的阏氏,去琅琊国可不能坐轿子了,我们可是马上的民族,你要骑马去”耶律殷盛装出现在冷清荷面前,手悬在当空等着牵冷清荷走下马车。
“你叫我阏氏”冷清荷脸色瞬间变了颜色,原来这个人就是耶律殷,真是狡猾,转眼又看看毫无惊讶之色的水灵儿,心下便明白了,自己早被盯上了,这眼线一直叫着自己母亲,自己真是母爱泛滥过了头,但这耶律殷为何要这样做呢!想一想水灵儿都在帮自己,带给自己的也多是快乐,满面的疑惑,根本顾不得耶律殷伸过来的手,耶律殷见她一副思考的模样,索性上了车拦腰将冷清荷抱起,掀了轿帘,正午的太阳太过明艳,冷清荷的双眼有些刺痛,略用手挡住眼睛,才感觉到自己现在已经躺在耶律殷的怀中。
“放我下来,快点,要不然我喊人了”冷清荷脸上显现着紧张和慌乱,这个人也太鲁莽了,根本不顾及自己的感受。
“荷儿,我是你的夫君,你尽管去喊”耶律殷满脸含笑,根本是一副无赖的模样,看在冷清荷心里更觉得生气。
“耶律殷,我们还没有行夫妻之礼,你不可以对我这样无理”冷清荷脸上泛着怒色。
“你们珊瑚国就是麻烦,我们琅琊国只要是定下了的事情,也就没了那么多诸多礼节,如今我们完全可以直接洞房花烛”耶律殷坏笑的看着冷清荷,一袭白裙的她面上微红,很是清纯美丽。
“这身裙子,也是我最喜欢的”耶律殷抽出右手用食指轻轻的在冷清荷鼻子上刮了一下,一点没有要放下她的意思。
“耶律殷,你放还是不放”冷清荷有些生气了,心想,我和你很熟嘛,你就是琅琊国的国君也不可以这样对我,夫妻之间也要相敬如宾的,如今还没怎么样呢,你就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那以后我的日子更不好过了,说罢狠狠的瞪了一眼耶律殷。
“不放”耶律殷当没看到一样,大步的抱着冷清荷像自己的马前走去,冷清荷真是生气了,微微启唇,狠狠的朝耶律殷的脖颈处咬去。
“啊,你这女人”耶律殷本能的抬手去揉被咬得生疼的脖子,这时冷清荷轻轻一跃便安然的站在地上,微笑着看着揉着脖子的耶律殷。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自找的”冷清荷转过身,准备回到马车里,却不想,手臂被人拽住,突然的力道又把自己摔倒了刚挣脱的怀中。
“女人应该温柔点才可爱”耶律殷一手揽着冷清荷的腰一手轻轻的抬起冷清荷的下颚,这样近的距离,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冷清荷想挣脱却觉得自己的内力毫无作用,这耶律殷的功力远远在自己之上,本想着可以靠自己的功夫暂且保住自己的清白,如今完全断了这个奢侈的念头,侧过脸,不去望面前的那副得意的嘴脸。
“单于亲她,亲她”冷清荷耳畔响起阵阵起哄的声音,疑惑的看向四周,全然不是刚才护送自己的队伍,他们全是琅琊国的士兵,那自己的哥哥和上官锦然呢?心下疑虑,看向身后,除了站在马车旁同样充满惊惧之色的紫蝶和满面喜悦的水灵儿就再无熟悉的面庞,这是怎么回事。
“你说,我是不是不可以扫了他们的兴致”耶律殷依然是一副坏笑的表情。
“好啊,不怕你的舌头和嘴角也血琳琳的你就来”冷清荷还以同样的笑容。耶律殷表情顿了顿,抱紧冷清荷的手松了松但还是紧靠着冷清荷的身体,另一只手从冷清荷的额下滑落对众人做了一个手势,众人便安静了下来。
“你们的新阏氏有些害羞,珊瑚国的人,难免有些小家子气”耶律殷看着众人,脸上充满了嘲弄,此刻冷清荷咬着牙,真想狠狠的踩这个人一脚,这还没完全到他们的地盘呢,就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全是一副嘲弄的嘴脸。
“耶律殷我的送亲队伍呢”冷清荷表情淡淡的,没有畏惧倒有些不屑,看在耶律殷眼里有些发冷,心下想,自己是不是玩得过了火。但看着一脸倔强的冷清荷,那个眼神和刚才那个上官锦然倒是很像。他是中途拦截了送亲的队伍,告知冷凌云和上官锦然不必再送,他本人亲自来迎接,也无需他们担心什么,冷凌云听罢只是点点头不做争辩,而上官锦然质疑的眼神看着他,只道是没有正式行夫妻之礼,他珊瑚国也算是嫁个女儿,哪有不参加婚礼的道理,上官锦然的话很有道理,但自己霸道的告诉他冷清荷此番和亲就已经无娘家而言,日后我琅琊国就是她的整个天空,而上官锦然听罢脸上就显现出同样的倔强,但并未言语转了身带着队伍随冷凌云撤了去,但那个眼神告诉自己,他不会走远,想此心里有些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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