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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说王树常军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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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黄河铁桥的命运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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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27年5月,奉军主力25万之众被北伐军打败。包括东路张宗昌、褚玉璞的直鲁军,南路孙传芳的“五省联军”,也被北伐军分别在皖北、苏南击败。面对奉军的不利局面,为此张学良电告张作霖,得到同意后决定撤离郑州。

    在大军撤出黄河以南,返回河北境地的时候,他命令第十军王树常部负责养护大军过河任务,王树常把这一重要任务交给刘辅廷第四旅在邙山一带占领阵地,修筑工事,以防来犯之敌,同时命令两个旅做策应,两个团做预备队,有他自己带领一个旅负责直接养护主力过河的组织和防范工作。当看到奉军主力纷纷过河之后,刘辅廷部才最后撤离,站在黄河铁桥北端桥头,王树常思绪万千,正在此时,刘辅廷带着几个副官来到他的面前,请示他如何处置面前这座钢筋铁桥。王树常并未迟疑,马上回复道:“这可是事关重大的事,我必须请示少帅才能做最后决定。”说完他带领刘辅廷等军官驱车向前来督战的军团指挥所方向驰去。

    张学良一见王树常带着随从驱车前来,想必有重要事情求见,马上同韩麟春迎出屋来,笑道:“老叔归来,定有要事?”王树常一边回答,一边同众人走进指挥部。没等落座,他就急促问道:“少帅,现在我们大军已经全部过河,看现在的追兵,不超过一个时辰就会追上来,处理大桥的事情两位军团长尽早定夺,否则夜长梦多。”张学良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问道:“想必老叔对此事心中早就有数,不妨说来听听。”王树常并不推迟,赶忙说道:“少帅,韩帅,我的想法是这样的,我们主动撤军,既然是为着团结国民一致对外,那就绝不能炸毁铁桥,如果那样做,你和大帅不仅要成为千古罪人,我们倒是安全了,可黄河下游的百姓将要遭受特大水灾的威胁,何况此时正是雨季时节,黎民百姓的疾苦不能不考虑进去,我们为谁打仗,为什么打仗,最终目的还不是为了百姓的和谐安宁。”韩麟春听了王树常的这番话,不免叹息道:“霆午说得对,我们不但不能炸桥,也不能炸毁和烧毁对面郑州附近火药库和几十万吨来不及运出的军粮。”刘辅廷向来被张学良和韩麟春所器重,所以在几位他敬重的长官说话的间隙,插进话来,担心地说道:“少帅,恐怕我们郑州后方医院的那千名伤病恐怕也来不及护送到这里了。”话未说完,就听河对岸轰隆隆几声炮响,盯晴观看,只见一发炮弹落在距离铁桥左侧十米远的河水当中,顿时水柱冲天,水溅四处,捎带平静,刚才炮弹炸点处,几十条三斤多重的死鱼,慢慢浮出水面,并随着气浪和水流摇摆不定。看来真想王树常和刘辅廷说的那样,如今势态紧急,追兵将至,转移出伤员已经来不及,不需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来应对眼前的不利局势。张学良此时显得异常的镇定,转身从桌案上抽出一管狼毫毛笔,摊好红条信札,秘书马上上前研磨,他饱蘸墨汁,略一沉思,然后一挥而就。写好后立刻命副官带上他的亲笔信,冒着稀疏的炮火和零星小雨,骑上快马向郑州城里方向飞奔。送往郑州城里陇海路督办章祜代交北伐军东路总指挥号称“小诸葛”的白崇禧手中。之后,按照军团命令所有部队在过河后,要马不停蹄向黄河以北冀南一带转移,不得有误,命第四旅刘辅廷部只在黄河铁桥的南端挨近南岸处炸毁两节铁桥,减缓一下追兵速度,保证大军撤到安全地带。

    中午时分,郑州城里,雾气笼罩,小雨淅沥。

    白崇禧此时正带着随从,乘坐黑色斯蒂庞克轿车,一路缓行在郑州城内一片狼藉的窄巷内,不一会便来到城内晋王庙门前。看到古色古香但杂草丛生的晋王庙,白崇禧超乎寻常地兴奋,挥手吩咐司机停留。他在贴身侍卫手挡车上沿,保护他下车后,心情愉悦,面带笑意地走向晋王庙门前。白崇禧此时三十多岁,身材高挑,白净面庞,一双剑眉下,闪动着超乎常人的狡黠诡诈的一对凤眼,他年轻有为,保定军官学校毕业,与桂系李宗仁关系甚密。做事干练,胸腹韬略,狠得蒋介石器重。这会他踱着春风得意的方步,反剪着手走进晋王庙高大的三盈挑脊门楼前,注目观看门脸两侧的对联。上下联均以从容潇洒行书书写,上联是:敏于事,慎于言,所在为民请命;下联是:达乎德,明乎义,终生替君分忧。看到此处,他略加沉思,转身对跟随左右的张发奎军长和刘峙师长问道:“你们可知晋王庙里祭奠的是何许人?”张发奎和刘峙都并非碌碌之辈,岂不知郑州城内大名鼎鼎的晋王庙,张发奎装着渴求语气抢先达到:“总指挥,晋王庙里可否就是清雍正年间做过浙江总督和直隶总督的刚正不阿,为民请愿的模范督抚清官李卫?”“正是”白崇禧一脸欣慰,笑意浓浓地点了一下头,随之诡秘一笑问道:“你们可否知道这对联隐藏何种寓意?”两人不知缘故,狐疑地交换着眼神,就听白崇禧自作聪明地表述道:“李卫,田文镜,鄂尔泰是雍正朝最受雍正欣赏的三个地方官,除了他们对雍正绝对忠诚外,主要是他们的治国本领,雍正用才重于守,不拘成规,不论资格,不重科举出身,李卫就是非科举出身,但能做到封疆大吏官职,清代是不多见的,所以李卫死后,朝廷赐予谥号‘敏达’。”说到此时,白崇禧眯着闪闪发亮的单细凤眼看着对联,张刘二人马上看出端倪,连忙惊诧说道:“还是总指挥,慧眼识甄,卑职耳聩目拙,竟然没有发现上下联里隐藏玄机!嗨!真是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哇!”白崇禧心中惬意,不妨把眼睛从对联上移开,翘首远眺隐约可见的雾蒙蒙的邙山,蔑视一笑说道:“刚才传令兵告诉我,说黄河大桥虽然被张学良炸毁两节,但无损我军乘胜追击,不出几个小时就会修好,还有几座同样是完好无损的军火库、粮仓也被我军抢占,都说张学良是少年英雄,会打仗,你们瞧瞧,这哪里有一点会打仗的样子!连大桥都不炸,连炸桥也只是做做样子,是不是怕咱们追不上他啊!叫我说,他也就搞女人是把好手!”登时,他的脸上充满鄙夷神色,继而,随从将领们也都大笑起来。正笑间,忽听身后有几匹战马踏地奔驰的声音,回眸望去,只见几个军容整肃的士兵,簇拥一个骑着浅黄战马,寸头体胖,弯眉大眼,身穿燕尾黑色西装,颈口扎着红色领结,鼻梁上卡着圆饼近视镜的中年男子,看上去,庄重斯文,一脸书生之气。他在士兵指引下匆匆向白崇禧站立的方向驰来。当看清来人芳目时候,那人已经翻身下马,走进白崇禧跟前。拱手以礼,恭敬说道:“将军可是白长官。”白崇禧先是一愣,稍微打量一下来人之后,同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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