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问道:“不知阁下找我白某人有何贵干?”来人见白崇禧不明他的身份,忙解释道:“白将军,再下姓章,立早章的章,名章祜,字篤純,浙江人。现任京漢鐵路提調,隴海鐵路西路局局長,隴海鐵路會辦,我和张学良将军有一定私交,所以在他退走河北以后,特地派人让我转达他一封亲笔信要我交付白将军。请您过目。”说完他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封蜡封书子递到白崇禧手上。白崇禧并不急于去接他的书信,而是礼貌地上前握住章祜双手,相见恨晚地抱歉说道:“早闻章局长大名,只是不得一见,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小弟刚到城里,军务繁忙,还未登门拜访,见谅!见谅!”两人寒暄过后,白崇禧打开书信,看了好一阵,不禁感叹不已。原来白崇禧从张学良的信中看到了张学良的宽广胸襟和豁达气度,尤其让他佩服的是他的忧国忧民的,忧抚苍生的军人风范。直到这时,他还在心里回想着刚才看到张学良信上写的文字:健生兄(白崇禧的字)钧鉴:汗青顿首!弟仰慕健生兄已久,不想今日兵戎相见。在下我退往河北并未破坏黄河铁桥,因其系中国最大建筑之一,如果破坏,一时不易修复,不忍伤国家元气,非我撤退仓促不及破坏也。我军在郑州仍储存有给养甚多,非我忘记焚毁。频年战争,豫民流离可惨,何必火以灾黎渴望之食粮?我们同系中国人,贵军如不急需,请你们把它散给灾民,这算补一补咱们的罪孽。我有些重伤患官兵,不便移动,请贵官本着人道的观念,加以医救,不胜感激。我们总会有见面的一日,到那时再谢吧……
此时,白崇禧已将张学良的来信交给身边将领,让他们传看。一时间,晋王庙门前,寂静无声,包括白崇禧本人,都不知说什么好,唯有暗自感叹。只有耳边滴答作响的雨声,在伴随着他们看似平静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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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还在连载,之前的烦恼这会儿似乎有所减轻,但不见诸君前来一顾,所以我的客栈似乎显得冷清,不过请放心,文字会继续,精彩也会继续。军长的故事如同不能干涸的小溪会一直流淌到你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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