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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说王树常军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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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野心勃勃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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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树常承诺同事们到六国饭店请客吃饭,自不必说。单讲那日徐世昌与王树常商定要请张作霖、曹锟和李纯代表三方军阀的人物来出面为皖直矛盾调停后,徐世昌抓紧时间,让手下人给三个人个发去同样内容的电报。但徐世昌没有想到,李纯托故不来,曹锟更不想去,徐世昌基本料定他们两个一定不会给他这个清朝遗老的面子。他心想如是换了袁世凯,恐怕他们会屁颠屁颠地早早登门拜访,不用说发出诚邀,就是托人捎个信,他们也会如期赴约。嗨!真是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想当初虽说我跟随袁世凯闯荡朝野,但也不至于得罪与谁,看来官高不是关键,而关键的是有威呀。他确定这两人不会为他调停直皖之争之后,也觉得奉天督军也会想这两个白眼狼一样,巧言令色地推辞不来。实际上,他的想法是错的。张作霖并非等闲之辈。在他的心里早就盼望这一天的到来。直皖发起战争,不但可以搅乱北京政权的表面祥和的局面,而且自己也可趁此抬高身价,探听消息,火中取粟,况且自己贪图的热河、绥远、察哈尔三个特区归为己有的日子也不会久远。这种坐壁上观,两面讨好的事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天大好事。他怎能让大好的时机白白溜过。于是在6月15日亲临北京,会见徐世昌,并参加了在保定举行的八省同盟代表大会。张作霖此行是有他自己的行程时间表的。按照召见的人选,他先觐见了徐世昌、后会见靳云鹏,再见段祺瑞。靳云鹏其实是皖系四大金刚之首。袁世凯天津小站练兵时他还是段祺瑞的部下,袁世凯密谋称帝,他联合十四省将军援袁称帝,助纣为虐,得到袁世凯赏识。在袁世凯迫与无奈取消帝制时,他又成了反帝急先锋。这会儿他不堪忍受段祺瑞的非议与责难,力图摆脱其控制,并想促成南北议和,因段从中作梗而作罢。由于军阀互相倾轧,靳因不堪夹在直、皖争端中,他以“待罪枢垣,瞬经八月,才疏任重,无补时艰,近因患疾,迭请辞职,幸蒙批准给假,今日交卸”为由,请求辞去内阁总理职务,但陆军总长职务还兼在身上。还有一点,此时的靳云鹏联直、奉抵皖,这也是张作霖要会见他的一个理由。八省会议最后达成六条共识:一是解散安福会,撤换财政、交、法之总长,靳云鹏复职;二是撤换王揖堂之议和总代表;三是湘事由和会解决;四是凡和会不能解决之件,由民国大会解决之;五是西北边防军、南方军队与各省军队同时裁减;六是恢复张勋原官。就为这和解八条,张作霖保定、天津、北京的连跑了三个来回。,他仍乐此不疲。六条中几乎都合乎他的主张,对他自己的利益来说是做了很好的铺垫。他心里明白,即使这六条拿到直系和皖系面前,他们也不会达成共识,他只是来装装门面、当个和事老的差事,他的本意还是希望他们能够尽快地打起来。这样他才能步步为营,捞取更大的政治资本和利益资本。直系有英美做后盾,而皖系有日本人撑腰,唯独他的直系无缘无济,当兵的几乎都是胡子、土匪、柳子搭成的一群乌合之众。与这两系比起来无论武器装备还是军队战斗力,军人的军事素养都相差太远。所以他此次来调停的另一个目的还有笼络人才,特别是军事人才的目的。对于他很早结识的王树常这位兄弟,他早就求贤如渴,因此当得知王树常奉北京政府之命继续去日本深造的消息,他立刻命人捎去3000元银票,以资贿人,使其产生念念不忘之意。

    当八省会议一结束,他马不停蹄,驱车来找王树常。经打听知道王树常家住在宣城区祥和胡同,他便登门拜访。这时已是接近黄昏,夕阳照得整个胡同红光四射。他下了法国雪铁龙牌黑色轿车,看到面前门牌号写着10号,便轻轻敲了三下门,不一会儿从里面探出一个人的头来,他一看是一个下人打扮中年的妇女,他捋着八字仁丹胡大声问道:“这时王树常老弟的家吗?”。出来开门的人是刘婶,他看到一个容光焕发,精神饱满,一身戎装的眼睛滴溜乱转的小个子军人站在自己家门前,嘴里还不住地叫着二少爷的名字。心想这定是二少爷的老长官,咱可惹不起。想到这她连忙点头答应:

    “是。。。是。。。长官您里边请。”看到张作霖从外面风风满面地进来,王树常忙跑步来到院中:

    “老哥哥,见到您真意外,知道您来北京我应该先到您府上拜谒您才是。”张作霖一扬手毫无目的地骂道:“我就讨厌你们这些书生、秀才。”话没说完,他突然感到鼻子里像是飞进了一只虫瘿,弄得他鼻子一阵酸痒,‘吭哧’一声打了个哈欠。王树常不知道他话并没有说完,以为是刚才那句话惹得老哥生气,忙上前解释道:“老哥您看我——”张作霖知道王树常要向他说什么,一手撸了一下鼻子,一挥手制止他往下说:"霆午啊,我并不是像你想的那个意思,咱都是啥交情,还在乎这个?"说着他瞅了瞅王树常有些拘谨的表情又说道:

    “刚才是让一个它马拉巴子地虫子钻进了鼻子,才把话说说了半截。我说咱是实得惠儿的。”王树常打断张作霖的话关切地说道:

    “老哥,外面晚上虫子多,咱还是屋里唠。”王树常一抬手示意几个随从也一起进了正厅。大家坐在沙发上,刘婶端上沏好的上等西湖龙井,然后退出。张作霖坐在沙发里悠闲地四下扫看,忽然发现东面墙上挂着一幅装裱一新的境况,忙好奇地起身走过走,仰着脖子在哪里仔细端详。看了一会儿,他回头一笑问道:“我说霆午啊,听说你取了二房太太,都说长得赛貂蝉,比西施,今天一看果然不假,”说着他呵呵地笑起来。

    “老哥,您说笑了,他们都是糟糠之妻,怎敢与四大美女相比!”张作霖笑着继续说:

    “我这可不是兄弟面前说好话,我这人向来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会说话拐弯抹角,人家好看,我愣说人家长得丑,这也不是我张作霖的脾气呀!”

    “我说老哥,你还是回这边尝尝的西湖龙井吧,这可是上等好茶。”听到王树常在叫他,张作霖一边点着头,一边背手发问:“莫非前排坐着的老太太是老弟的大妈啦?”

    “哦,您问那老人家,不是,他不是我大妈,他是我跟您提起过的我的养母周妈妈。”张作霖哦的一惊呀问:“莫非她老人家一直跟随着你。”

    “不是,她是在我又去日本留学时来我这照看家的。”张作霖连忙啧叹:

    “霆午老弟,真是有福有贵之人呐!你看着老人家慈眉善目,身板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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