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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说王树常军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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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遭遇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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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携妻负笈日本陆军大学继续深造的王树常,在日本求学两年,这次求学不像上次那样,生活不宽裕,精神受歧视。这次是代表民国政府,带着政府的任务来学习,不论是经济上还是政治上都有了十足的变化。生活上又有玉瑾无微不至的照料,所以王树常也就能够暗下来一门心思学习掌握更加先进的军事课程。两人在日本结成眷属,并在来日本的头一年有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毕业后王树常携妻返回祖国,并继续在民国政府就职。这是后话。

    但说罗姑娘从天津塘沽港送走王树常及李玉瑾之后,拖着沉重的双腿和沉重的心情,坐上回往北京的火车返回福祥胡同自己的家,门虚掩着,她轻轻一推边开啦,下人们都用怜惜的目光看着她,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默默地低着头,抢着接过罗姑娘身上的挎包,一路小跑地帮他开正房的门。大家心里都很清楚,这会儿,不能跟她说什么安慰话,或许因为那句话说得不对,会引起主人的更大伤心,说不定还会惹来罗姑娘一痛责怪。还是少言为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其实罗姑娘并不像大家认为的那样,只是他们之间的相处与玉瑾姑娘比较起来要少了很多,况且平日里罗姑娘跟他们也很少说话,在下人们眼里,罗姑娘是个很传统的女性,不过人心肠还是好的,平时和大家相处的还是一团和气,尤其在对待下人们有的有时做错什么事情,她都能够诚心安抚从不斤斤计较。有一次两个下人从大门外抬一个装满酒的酒缸,一个人不小心,抬酒缸的手一打滑,酒缸顿时墩到石板地上,结果满缸的酒洒了一地,两个下人吓得目瞪口呆,连忙向听到响声出来的罗姑娘躬身赔罪。罗姑娘并没有显示出怨愤的表情,只是告诫他们说:“事情既然已经出了,也不是你们有意的,不用你们赔,只是今后干活注意点就是了。”说完转身做她自己的事情去了。两个下人连忙感恩代谢。她们下处虽然只有几个月的时间,但彼此相处得就像是一家人一样。现在罗姑娘刚刚送走王树常和玉瑾姑娘,她的心情和忧虑怎能一时间平定得了。所以大家看到她从外面进来,就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生怕干活时发出偌大的声响,打扰了身边的这位郁闷的主人。

    她站在外门外,轻轻地拍打了一下身上的风尘,然后慢慢推开房门,缓缓地走向客厅里的沙发,摘下围巾,脱掉外衣,刘婶一直跟在她的左右,接过她递过来的围巾和上衣,蹑手蹑脚地把东西放到穿衣柜里,然后神情拘束地出去。她坐在沙发里,把柔弱的脊背卷缩在沙发里,两眼微闭着,一会儿,那长长的睫毛上挂上晶莹的泪珠,一滴、两滴从白皙的面颊上慢慢地流下来。他不是在为没有陪同王树常一起去日本而后悔,也不是因为玉瑾多她所爱而愤懑,这些年来,他从一个豆蔻妙龄的少女到如今的大姑娘,在她的心里一直装着日夜思念的王树常,虽然王树常在离家时没有和她确立两人的正式关系,但也没有挑明他们分手。为此,她期盼着有一天王树常能够表明他爱她的真实态度。几年间,王树常在给家人去信的同时,曾经不止一次提到过罗姑娘,每当周李氏把王树常的亲切问候告诉她时,她都会感到心里热乎乎的,脸上也不时地泛起羞涩的红润。

    他回想起这些年的感情经历,不免有些既痛楚又欣喜。

    自打王树常离家到上海做事,她就三天两头到周李氏家里去,帮助她干这干那,周李氏自然知道这丫头心里想着什么,于是就给她出了个主意:“孩子,你关心我照顾我没有用,你得要时常地照顾霆午的老爹,他年岁大了,身体又一年不适一年,身边有没有个女孩,我想你还是多去照料照料一下他。霆午可是个好孩子,是个极孝顺的孩子,我是看着他从小长大的,他的脾气秉性我是知道的,只要他爹说的,他都能听。如果给他爹留下好印象,他爹也一定会同意你将来登入他们家门。孩子,我看这样吧,冬天快到了,你不如先先做两双鞋,然后由我送去,一来二去,他爹对你产生好感,你再去他家,接替我照料他,说不定还会认你做干闺女呢。”按照周李氏说的,罗姑娘做了,真如周李氏说的,王锡珠很欣赏罗姑娘的做工手艺,在太太们和儿媳妇面前都夸赞罗姑娘的手艺精湛,加之周李氏从中斡旋,罗姑娘不久变成了王家的常客,家人们对她都心知肚明,那是未来的王家二少奶奶,咱可不能小瞧人家,说不定将来就是王家的主人。所以尽管有些人对她的做法不理解或是有些反感,但一看老爷子看到未来的儿媳妇满脸喜笑颜开的神色,谁还敢说半个不字。就这样,罗姑娘在周李氏的辅佐之下,与王家各色人等相处和谐,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誉。最后还是王锡珠提出来,要认这个未来的儿媳妇为干闺女,并为罗姑娘特意收拾了一套新房,像亲闺女一样对待。

    对自己亲女儿这样的做法,罗姑娘的父母不是没有意见,而是牢骚满腹,只是不敢向未来的亲家亲口说出,怕伤了两家人和气。所以只是在周李氏这个每人面前诉诉苦中罢了。其实周李氏比谁都着急,心想,孩子都这么大了,该到成家立业的时候了,尤其霆午今年都三十多岁的人了,也不为自己的终身大事想想,那王锡珠也不止一次地催促霆午早点回家与罗姑娘完婚,莫非是霆午在北京那边又找了小的。这样可不行,一旦那边生米煮成熟饭,要是真的那样,那罗姑娘和她的父母我怎么交待,必须赶紧把霆午追回来,和罗姑娘成婚,这样即使他再找,也只能是二房、三房,罗姑娘也会心满意足。有了这一想法,她便在王锡珠的面前不时地催促他让他给儿子写信。可就在最近的一封信寄出不久,一个突如其来的事件打破了王家的宁静。

    民国初年,东北范围内表面上一派祥和,清朝末年流窜在东北各地的这绺子、那胡子虽说大部分被朝廷清剿,或招抚,但还是有不少小股土匪、胡子为非作歹,鱼肉乡里,闹得市井乌烟瘴气,民不聊生。那么说官府不再管,不再清剿吗?不是,过去就有官匪勾结,欺压百姓的事,到现在这颗毒瘤就能够去掉?况且,各处军阀你争我夺,势不两立,互相争权夺势、抢地盘的精力都顾不过来,对于小股土匪和绺子哪有那份闲心管那些。尤其在张作霖青年时期活动过的地方,都已效仿他为荣,纷纷组成治安队、维持会,纠结一批地痞流氓无恶不作。在本地搜刮净了,便纠结团伙到处抢劫烧杀,以杀富济贫为名大肆欺压掠夺财物。海城那边最近听说有那么一伙绺子,能有上百号人,不知是谁向他们透漏这样一个信息。说辽中那嘎达挺富,尤其肖寨门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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