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这位哥哥已经看出这里奥妙,该如何应对,不直接说吧,看架势人家就是让你说出实情,直说吧又不知道他的脾气秉性,能否弄出让大家更加难以难看的事情来。此刻,还是罗姑娘爽快,解围道:“大哥,既然俺们都是自家人,我就直说吧,我是他的妻子,结婚不久。从东北才回来。”看玉瑾哥哥的表情并不惊讶,反而莞尔一笑:“弟妹,那我可恭喜你们啦,既然咱们有缘,做大哥的就得有个大哥的样。”说着从内衣里怀掏出一个精美的小盒,打开来展现在罗姑娘眼前。是一只金光闪烁的劳力士坤表。
“不怕你们笑话,我此次来京的目的就是买它,因为来时我已经答应我的二媳太给他买一只。”
“哥,你啥时又娶了二房?”玉瑾抢前问道。
“那还是今年春天的事,你在北京读书,怕影响你,也就没有告诉你。”哥哥侧身回答。王树常两手推着那精美的盒子说道:“大哥,这不妥,礼物有些重了。”玉瑾哥哥顿时脸色沉下来。
“难道你嫌弃我,还不认我这个哥哥吗?既然你承认我妹妹是你的人,那咱们就是一家,一家人哪有客套之礼,我说手下,就收下,来,拿着。”不容王树常分说,哥哥把小盒子硬塞到罗姑娘的怀里。罗姑娘惶恐地望着王树常,希望王树常给他拿个主意。王树常表情显得很无奈:“真是盛情难却,既然哥哥这样慷慨,我们就深表谢意。”说着,他示意罗姑娘和他一起,恭恭敬敬地给哥哥行了个礼。玉瑾在一旁一阵欣喜。寻思道:“刚才我很怕哥哥因为树常娶了妻子而愤怒谩骂,没成想他们谈得那样投机,不但没有闹成僵局,而且还慷慨解囊,馈赠礼物。”她十分忐忑的心总算落了地。这时刘婶从厨房出来说饭菜已经做得了,让大家吃饭。于是一家几口笑语盈盈到餐厅就餐。玉瑾不禁猛然想起客厅桌上放着张作霖的一封信,忙让刘婶取来,递给王树常,他打开信封一看,里面主要说了这么三件事:一件是他前些天来过北京专程看望了徐世昌,听徐世昌说为了进一步强化军事力量,民国政府将选派一些军事英才,赴日本东京陆军大学深造,徐世昌没有与王树常商量,私下给他报了名,并肯定地说王树常一定能够答应;另一件是现在东北局势很紧张,前些日子张作霖再去日本领事馆的路上险些被歹人陷害,他希望他再给他这个老哥一个面子,留日归来之后想办法脱离民国政府。他还说如今的民国政府就是一堆沙丘,一旦有个小型振动,就会垮塌下来,况且军阀割据的态势已经非常明显,他料定不出一年直皖必将发生异常战争,到时他想坐收渔翁之利,好壮大东北军,早晚要逐鹿中原。在此期间,他希望他早日归队,替他这位哥哥分担点忧虑。再一件,他给王树常带来三千元银票,就装在信封里,让他在东京读书时用。看到这王树常的眼眶不禁有些湿润,如不是有大家在场,恐怕他不会抑制它的夺眶而出。他随即把信封倒空过来,三千元银票就像飞燕的羽毛一样滑落到桌子上。
春天一到,去往留日的命令就下达了。留日规定留学生可以带自己的家属,但只能是一位妻子。这无意中又给王树常出了个不小的难题。后经罗姑娘百般推迟,说自己没啥文化,又不懂外国礼仪,尤其是日本的生活习惯她适应不来,诚恳地要求玉瑾陪树常前往日本,一来可以很好照顾他,二来也能实现玉瑾多年来的心愿,让他们就在日本成婚。并说她就坚持在这个北京的家里等他们二年后从日本凯旋。玉瑾当然的满心欢喜,她觉得这位大姐真是菩萨心肠,高风亮节,竟然无私地成全他和霆午。心里这么想,但只是一霎那,不管怎样罗姐和树常是拜了天地的自己虽说在霆午的心中不比刘姐差,但自己怎能做此不仁不义的事情来。树常知道他们为这一个名额,你整我让,心里干着急,使不上劲。只能任凭她们二人去让,两个人只让得三天三夜,最终罗姑娘留意一绝,甚至玉瑾不答应她,她便要做出极端的事情来,这才平息了一场互让利益,甚至可以说互让爱情的争执。
远航的客轮,唔唔地冒着汩汩白烟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渐渐远去,岸上的罗姑娘,看着客轮知道成为一个小黑点,才挪动开沉重的双腿,拭着离别的泪水转头向家的方向默默地走去。
《军长》还在连载,之前的烦恼这会儿似乎有所减轻,但不见诸君前来一顾,所以我的客栈似乎显得冷清,不过请放心,文字会继续,精彩也会继续。军长的故事如同不能干涸的小溪会一直流淌到你的心间。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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