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
“嗯，不太好。”听到她温柔的声音他还是忍不住想倾诉，“很疼，真的很疼。我不想死，想活下去，但是我有时候真的无法面对这样的疼痛。你知道吗？感觉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像是被生拉硬拽下来，肌肉很神经都是一样。这个时侯我宁愿自己死去，尽快死去。”
他压抑的那些思想此刻一经触摸，立刻通过电话传到了柳絮那边，他需要有人知道自己的痛苦，需要有人了解他，认知他。蝴蝶是老婆，不能再给她增加任何负担，他舍不得再去伤害她。那么柳絮呢，自己曾经最爱的女人，也是自己一生中唯一爱过的女人，难道自己忍心去伤害她吗？孰轻孰重在他心里分的很清楚，到头来亲情永远大于爱情。
爱情只不过是餐桌上的点缀，脖子里的围巾，万花丛中的那些新意，而亲情此刻盘踞在他的内心深处，是他的牵挂，也是他的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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