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他会站在山顶上大呼小叫呢!”
不久,于蓝回来,柳惠从她手中接过掷弹筒递给了夏一凡,道:“师兄,你发射榴弹,我和大师姐负责狙杀。”夏一凡道:“好!”于蓝把榴弹递给他,道:“师弟,你成了靶子,万不可大意。”夏一凡“嗯”了一声。
山长仁见山下没有了动静,喊道:“柳惠,你不要跟我耍什么手段,玩计谋我可是你的祖宗。”夏一凡见她俩已经准备好了,叫道:“病痨鬼,小爷我炸死你。”只听呼啸声起,他发射的第一枚榴弹出膛,落在山脚上方,“轰”的一声爆炸,升起了一团烟雾。
山长仁开始吓了一跳,隐好身子看了很久,才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让他们尝尝重机枪的滋味。”他一言止毕,四挺重机枪一齐开火,子弹打得山石乱爆,火花飞溅。
夏一凡躲在一块巨石后,待对方停止射击,又喊道:“病痨鬼,看爷爷这一枚榴弹。”这一次的炸点几乎和第一枚在同一个地方。
山长仁这次没有紧张,干咳了几声,道:“你那破东西射程不够,不相信的话,你再来一枚试试。”夏一凡也真听话,发射了第三枚榴弹。
山长仁一生习武,对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等十八般兵刃无不熟悉,可独对枪炮知识了解甚少,像火铳子一类的东西,他仗着武功高强,也根本不放在眼里。只有在投靠双匣康洪后,才逐步了解了盒子炮、三八步枪、92式重机枪这些热兵器的厉害,也逐一掌握了它们的有效射程。他知道凭着自己的身法,若是有所防备,这些武器对他很难构成伤害。但莱芜与日本人的遭遇战,虽是自己事先有所准备,也对掷弹筒的威力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此时,他见掷弹筒虽然厉害,但射程跟三八步枪差不多,便低声向机枪手交代了一番,然后长身站起,喊道:“臭小子,我在这里,再发射一枚,让你家爷爷瞧瞧。”
夏一凡看了大喜,道:“好,你等着。”他正要去装弹,忽然,山上的重机枪一齐向他开火,若不是他经验丰富,见光躲闪,此刻早已被子弹打成了筛子。山长仁喊道:“傻小子,死了没有?说罢,仰头哈哈大笑。
他笑声未落,柳惠、于蓝同时扣动了扳机,两颗子弹分别射向他的眉心和心窝。山长仁确实了得,子弹破空袭体的一瞬间,他身子向右一歪,躲过了要害部位,一颗子弹打在他左乳上,一颗子弹在他左耳上方贴着眉骨擦过,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槽。柳惠调转枪口,砰的一声,击毙了一名机枪手,其他三名机枪手见人家枪法如此厉害,吓得起身就跑。他们这一跑,众土匪也都跟着跑,山长仁右手捂着左胸,喊道:“妈的,都给我回来。”
柳惠听见他的喊声,道:“大师姐,病痨鬼没死,真邪门了。”于蓝击毙两名土匪,放下枪说道:“他能躲过咱俩的致命一击,说明武功比我只高不低。”柳惠道:“也不见得,他只是功力深厚一些而已,但在咱们的掌下,决然讨不到好去”于蓝道:“山上的土匪跑了,他中气受损,伤势定然不轻,咱俩冲上去将他除掉,以绝后患。”柳惠点点头先自站起来,侧身向夏一凡说道:“师兄,你在这里掩护,我和大师姐上山。”说罢,她俩人身子分开,一左一右,扑向老虎岭。
夏一凡神情甚是紧张,枪口指向老虎岭,眨也不眨一下,古月欺身过来,问道:“山上的人搞定了?”夏一凡道:“现在说不清,你快帮我掩护她们。”后面的人陆续掩了上来,当听说上面的人是病瘟神山长仁时,柳如冰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道:“这个老魔头,怎跑到这里来了?一凡,我去帮帮蓝儿和惠儿她们。”
柳惠先自翻上老虎岭,岭上只有三具尸体,再无他人。她停在一滩血迹前,向飞身而来的于蓝说道:“病痨鬼逃走了。”于蓝道:“这老家伙倒是见机得很,跑的比兔子还快。”柳惠面显隐忧,道:“凭他的本性,养好伤后,必然会在背后来搞鬼。”
于蓝也有这层顾虑,沉吟了一下,道:“他逃得不能太远,现在追也许还来得及。”柳惠一挥手,两人沿着山岭身形快捷如风。不大工夫,前方发现四五十名飞逃的土匪。于蓝道:“这些人想投靠鬼子,留不得。”她把长枪斜跨在背上,抽出两支驳壳枪就是一顿爆射。
柳惠当下也不怠慢,两人四支枪,枪枪爆头,血光迸现。没死的土匪亡魂皆冒,四处逃窜。于蓝打得有些手软,道:“小师妹,饶过他们吧!”柳惠道:“他们活着也是害人,还不如死了臭块地。”于蓝一想也是,心一狠、枪一紧,下手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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