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道:“傻小子,美出鼻涕泡来了吧!快背着媳妇回娘家吧!”张豹道了一声:“是,二姑奶奶。”说着弯腰当真要背媳妇。
范晔俏脸一红,扭捏道:“傻样!月儿姐逗你呢!”张豹道:“我不管,快伏我背上。”范晔那会让他当着众人面背,正欲闪身躲开,古月从后抱住她放在张豹的背上,道:“张大哥,注意脚下,不要滑下山坡,把嫂子给摔坏了。”
张豹搂住范晔大腿,直起身子说道:“我自己摔也不让她摔。”范晔怕挣扎两人一起滚落山下,便任凭丈夫背着,一步步下山。
距离范家庄还有二里远近时,范晔道:“豹哥,把我放下。”张豹道:“我不累。”三女在后面听了,捂嘴掩笑。范晔道:“你不放下,让村里人瞧见,我还不被取笑死啊!”张豹放下她,忽地脑中一闪,道:“不对,你骗我,你不是小姐。”
范晔让他给说愣了,道:“你怎说不是?”张豹道:“我听人说过,大户人家的小姐都是小脚,你不是啊!我……把玩时,虽也白嫩,可记得……”范晔被他给臊的脸通红,急道:“你别什么都向外人说啊!我告诉你,在我小时候,只裹了几天脚,娘见我疼痛难忍,就不给我裹了。”张豹向后看了一眼,见三女笑个不止,道:“晔儿,她们不是外人,你别害羞啊!”
范晔瞪了他一眼,道:“记住,不许乱说话了,见到我爹娘,你要给他们磕头。”张豹嘿嘿一笑,道:“是,磕,一定磕,谁让他们给我生了个又白……”范晔道:“你再说我不理你了。”张豹回头做了个鬼脸,逗得三女哈哈大笑。
他们来到村东头,看见一棵大树上吊着两个人,不远处一个和尚盘膝打坐,几十个半大小子用土疙瘩正往树上那两人身上扔。古月看得大怒,身形一晃,来到近前,喝道:“住手,简直无法无天了,这是谁干的?”那些孩子见她凶巴巴的样子,吓得一哄而散跑走了。
一了和尚微睁双目,道:“凶巴巴的,和尚才不怕你。”当他看见柳惠时,马上起身相迎,道:“当家的,你怎来这里?”柳惠笑道:“和尚能来,我自然也能来呀!”一了和尚道:“是啊!我能来,你自然也是能来的。”
古月本来想动手,见他称呼师妹“当家的”,便问道:“师妹,这和尚是谁?”柳惠道:“他是尼姑姐姐的爹。”古月笑道:“怪了,怪了。和尚养出尼姑来。”一了和尚向她说道:“见怪乃不怪,不怪才是怪。”古月听了笑道:“大师,看您是得道高僧,为何眼见树上吊有两人,却不闻不顾呢?”
一了和尚道:“因为是我吊上去的。”古月听了一惊,道:“这是为何?”一了和尚道:“我宝贝女儿说,他们这样死法,得不到超生,也就不能再来世害人了。”古月道:“难道他们是坏人?”
于蓝一旁说道:“二师妹,你真是粗心,被吊的两人是鬼子。”古月听了一下子把目光聚焦到树上,看了一会儿,哈哈大笑,道:“好,妙,有趣。”柳惠笑道:“一路上是挑回来的,那更有趣呢!”古月道:“你看见了?”柳惠道:“那是,以后我再讲给你。”她回身向范晔说道:“嫂子,走啊!”
范晔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了,三拐二拐就看见家门口站有一大堆人,当看见人群里头发花白的双亲时,心里一阵难过,泣声喊道:“爹、娘,晔儿回来了。”说着放脚疾奔。分离的亲人见面,恍如隔世,自然是一番感人的场景,直到黄昏时分,范家大院彩灯高悬,范德成在院中大张宴席。他端起一碗酒,高声喊道:“诸位,我妹子安然回来,全赖柳惠、于蓝、古月三位女侠的恩赐。大恩不言谢,如今我已尊柳惠女侠为总瓢把子,只要她一句话,不论是刀里,还是火里,我范德成决不皱一下眉头。在座的都是我多年的朋友,赞成我这样做的,请干了这碗酒。”他带头一饮而尽,随即把手中的酒碗摔在地上。
他的朋友中,多数为江湖汉子,有的嚷道:“赞成。”有的喊道:“谁不赞成,老子揪下他的脑袋当球踢。”还有的叫道:“不管跟谁,只要饿不着就行。”……吵杂声、摔碗声响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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