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百惠道:“褚霸跟阎大姐说过,秦政委是按照党的原则办事,队伍如果不加强管理,就会没有凝聚力、战斗力,就不会把日本法西斯赶出中国。你们走后不久,秦政委已发展褚大队长和六个步兵中队长为预备党员,让他们以党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以身作则,服从党的领导。”
夏一凡抬头眼望着天空,心道:“秦大川啊!秦大川,你这是在搞哪一套啊?”柳惠的心情也特别复杂,思来想去,也拿不定主意,当看到三双疲惫的眼神时,脸上顿时充满煞气,说道:“师兄,秦大川按照八路军的正规部队约束,我还说不出错在那里,但他贻误战机,胡素青又见死不救,这不是八路军的作风,今晚我要找到他们,决不轻饶。如果跟我狡辩,我毙了他们。”古月一直在忍着,差点气了炸肺,叫道:“师弟,事不宜迟,今晚我要清理门户,不许拦我。”
夏一凡道:“好了,你俩都别说气话了,把此事交给我处理。”古月道:“师弟,秦大川这个王八蛋敢这样做,就没把你放在眼里,今晚我要宰了他,免得将来他再搞出别的名堂。”柳惠道:“二师姐,你别添乱了,你回山拿几双被子来,百惠大姐她们今晚要宿在这里。”
古月走出不远,回头叫道:“百惠大姐,今晚我一定会替你们出气。”伊藤百惠望着古月的背影,呆怔了一会,忧虑道:“党代表、柳惠妹妹,不要因为我们的话,惹起事端。”柳惠站起身子,拍拍她肩头道:“你们睡一会,我和师兄去拾柴。”
两人走出不远,夏一凡道:“若不及时纠正秦大川的错误,游击大队要毁在他手里。”柳惠道:“他错在哪里?”夏一凡道:“你我心里明镜似地,想想怎么解决吧!”柳惠笑道:“当初你让张组长给强加了五条罪状,秦大川就让我恨得直咬牙根,当时就想问题的根源是出现在他身上,但后来见他替你辩解,那想法我又打消了,今日看来绝不简单。”
夏一凡道:“你扯那么远干嘛,说眼下的事怎么解决?”柳惠反问了他一句,道:“你说怎么解决?”夏一凡道:“送走秦大川,请进王非。”柳惠叹道:“办法是好办法,不过请神容易送神难。”夏一凡道:“那就看他在大哥心目中的位置如何。”柳惠笑道:“今晚我和两位师姐给你压阵,你大胆施为。”
两人回来时,伊藤百惠、王兰、徐丫正在大口的吃饭,于蓝笑吟吟地坐在一旁观看。柳惠放下木柴,道:“大师姐,今晚我们要去一趟营地。”于蓝道:“我碰见二师妹了,她把情况都跟我说了。”
伊藤百惠三人吃完倒下就睡,傍晚时分,古月赶回来,向柳惠说道:“我给你们带来饭菜,快吃啊!然后咱们好动身。”柳惠笑道:“急什么?动身也得等到半夜。我可跟你说好,你去了千万不能发火,看我眼神行事。”于蓝看着气鼓鼓的两人,道:“二师妹、小师妹,我看你俩火气都不小,还是坐下来研究一下为好,免得出大事。”
夏一凡点起火堆,四人围坐一圈,商议了一阵,于蓝道:“二师妹,你若是隐不住,就别去了,免得坏了大事。”古月道:“我就是咬破嘴唇也要忍住的。”四人不再言语,打坐的打坐,睡觉的睡觉。
半夜的时候,柳惠叫醒伊藤百惠,说道:“百惠大姐,你们轮番睡觉,我们走了。”伊藤百惠道:“告诉林娃子,让他不要担心我,也不要跟秦政委他们闹僵。”柳惠嗯了一声,背着夏一凡翻上峰顶,古月笑道:“师妹,你就背着他走,这样会快些。”夏一凡在师姐面前脸皮可够厚的,道:“让媳妇背,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柳惠羞道:“师兄,你再乱说话,我可不背你了。”夏一凡扭头对古月做了个鬼脸,逗得她扑哧一笑。
丑时三刻整,四人躲开敌人,从南边攀上尤来断脉,当来到营地时,站岗的哨兵见是他们,喜道:“枪神的姑奶奶,可把你们盼来了。”柳惠道:“你们这里可好?”那哨兵低声道:“好什么呀!动不动就让秦政委关禁闭。”柳惠道:“今晚上有关禁闭的吗?”那哨兵道:“有十多个呢!都是炮兵中队的。”
于蓝四周看了看,问道:“为什么放这么多哨?”那哨兵道:“是防范许连长的特种小队。”柳惠问道:“防范他们干吗?”哨兵道:“徐丫死了,她相好的来闹好几次了,都被许连长给拉了回去。秦政委担心他们造反,就加派了不少哨兵。”
夏一凡听了心情更加沉重,向哨兵说道:“你去通知褚大队长、秦政委和各个中队长,说我在大队指挥部等他们。”
营地静悄悄的,夏一凡走进指挥部刚刚把灯燃起,褚霸就跑了进来,他把住夏一凡的手,高兴地说道:“三弟,可把你们盼回来了。”夏一凡笑道:“敌人把山围得水泄不通,来这里实比登天还难。”
这时,秦大川和各个中队长、指导员也陆续赶来,一番热闹后,待大家坐定,夏一凡扫视了一眼,问道:“张豹怎么没来?”秦大川道:“他违反了纪律,已被撤职了。”夏一凡又问道:“伊藤百惠队长和林娃子指导员怎么也没来?”秦大川黯然道:“伊藤百惠牺牲了,林娃子因悲伤过度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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