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发现我的惰性不是一般般强大。咳咳,真的很懒很懒呃。要不是看到了留言,恐怕还会继续拖下去。感觉无比愧疚。也不说些什么保证,豪言壮语之类的,因为我总是做不到。只要想象一下,最后的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抱着我的小说,点击率为0。呃,想到这儿,我就一定一定会往下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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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一宗买卖,有了容洵的示意,再也没有被提起。
画意猜想,应该是在司离那一关就被直接踢出局了。
犹记得那天,容洵在她撩起珠帘走出去的前一刻叫住了她,在身后道:“不要小觑银月的权力,他毕竟是你的上一级,扶苏宫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直接逾越来见我。”嗓音不高不沉,却有着绝对的威慑力。
画意想,以后恐怕真的要用心留下了,这毕竟是她将要待一辈子的地方。
从那以后,画意更多地留意银月的动向,也发现银月的权力的确很大,自己之前的确弱看了他。既然要一直待下去,处理上下级关系自然尤为重要,也就不再直接无视他而越级上报了。
第二次出游的地方仍然是晏郡。画意想了很久,觉得那翡翠还是还给卫惊鸿为妙,免得揪扯不清。同时,也对他提醒一下危机。
有了上次的经验,画意实在不怎么喜欢被监视的感觉。任萧似乎察觉了她的情绪,只说为避免像上次一样被人识破身份,隐身保护她们,若有危险,以烟花为信号。
很久很久以后,画意每每想起这一天,忍不住便会假设:如果那日她早知找不到卫惊鸿,结局会怎样?如果她没有让任萧隐匿,结局又会怎样?如果,那一次没有带上清秋,又会是怎样的一个结果?是否,会有所不同?
可惜,生命的车轮滚滚前进,吝惜给她一个如果……
晏郡民风纯朴,都城繁荣,生活安乐,由一角可窥当政者的兢兢业业、为百姓谋福利。
卫惊鸿果然没有说错,一亮出翡翠石,太守府的衙役态度都不同了。最终还是请来了那天的那位郭捕头。
来人成年稳重,抱歉地拱手道:“公子来得不巧,小少爷回胶州了。太守大人正在断案,怕冷遇了公子,特派在下来请公子前往后庭等候,太守大人一解决案子就会见公子。”
“不用了。”画意摆手拒绝,实在不想麻烦,问道:“卫惊鸿什么时候会回来?”
“这……”郭捕头略有迟疑,“夫人重病,小少爷是突然离开的,并未交待何时才会回来。”
“那好吧。”画意无奈地两手一摊,晃了晃翡翠石坠,“我也省得麻烦了,待他回来了,你直接替我将翡翠石还给他。”
“这、不可不可!”郭捕头连忙推辞,视翡翠石为烫手山芋,又道:“小少爷会将这块玉送给公子,必定有他的意图,公子还是亲自给他为好。更何况……”他有些犹豫道,“太守大人听说了公子,想要见公子一面,还望公子不要拒绝。”
清秋在后面不满地嘟哝:“早知那个卫公子没什么好心,这样拖着公子真不知是何居心!”
画意只是笑笑:“难得听你抱怨一个人,还在人家大门口抱怨,偏生不怕他?”
清秋的脸红了红,低头不再说话。
画意向郭捕头一拱手,谦谦道:“既然他不在,那么我还是下次再来找他罢。至于跟太守大人会面,恕我现在有事,下次有缘再见。”
郭捕头原想要留她,但见她神色坚定,只能歉然道:“不知公子贵姓,待小少爷回府,在下也好告知。”
“我姓慕,”画意想了想,记起卫惊鸿只知她的姓,并不知她的名,于是道:“就说是他慕叔叔。”
走出几步,却见成群百姓络绎往太守府门口小跑来。
“……是找出那杀人案的真凶了吗?”
“听说是,也不知凶手是刘阿九还是何连胜。”
…… ……
清秋好奇地挤上去,正听见这一对话,对画意欣喜道:“公子,好像里头正在审杀人的案子呢!”
画意听她这口气就知她是动了心,心想既然是出外玩的日子,就高高兴兴随意罢。遂笑道:“既然清秋想看的话,我们也就凑一会热闹好了!”说罢,摇了摇平骨折扇,随了大流挤进府衙。
郡府内衙吏巍然立于两侧,上首坐着一个身着深色坦领窄袖袍衫的中年男子,头上悬着“明镜高悬”的牌匾。
原本看热闹的百姓都拥挤着往前,若不是有衙役拦着,早已冲到最前面。画意用扇子遮了脸,随着人群挤动,有些后悔凑了这一番热闹。
一旁的清秋也是歉然看着她。
惊堂木一响,堂内霎时间安静下来。
上位男子缓缓开口,却是掷地有声:“何连胜,媒婆刘氏告你杀害贾家小姐贾如诗,你可知罪?!”
后来就是听取证人证词,取证的过程,画意毕竟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看过电视的人,这种场面见惯了没什么新意。大概是一宗男女纠缠失手杀人案件,见清秋听得兴致勃勃,画意也不好提出要走。古往今来,女人都是爱八卦喜欢凑热闹的群体,画意虽然不感冒,却还不至于逆大流而行。于是悠闲摇了摇折扇,打量着太守府。
曾听说这晏郡太守清明贤能,两袖清风,上任五年,将这原本贫瘠落后,朝廷官员人人避之不及的晏郡治理得泰和平宴,百姓生活富足自乐,连着几年风调雨顺,再也不复数年前的困窘,城内百姓人人称赞太守辛劳。
再看那台上的中年男子,削瘦清癯,长字脸,一身官袍服帖穿在身上,眉宇间透着浩然正气。说话平和不失威严,惊堂木一拍,堂内形势尽在掌握。
果然是个清官啊!画意摆弄着扇子。官场黑暗复杂,她从来就没有兴趣对政事琢磨,但却知制衡的重要性,光有清官不够,个把贪官的存在也好办事,所以关键时候当皇帝的难免会牺牲忠君报国的父母官。
却不知这杜信是如何惹上玱王丞相的。单看那日丞相儿子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以及管家罔顾人命的阴狠冷毒,就知是这太守惹不起的主。画意虽然相信邪不胜正,但在这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官场,她倒没了这份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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