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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的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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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回家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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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折了三根肋骨。这天护士才刚同意我下床,小五就把我劫持到了一个兵站。他说那个倒卖人体器官的黑窝是在可可西里,黑小个儿带下去的队伍全军覆没,无一人生还,他们本来就是以实弹演习的名义去那里的,直接发射了一枚空地导弹,彻底摧毁了那个窝点。我一句话也没问,我对黑小个儿虽然没什么好印象,听到这个噩耗心里都沉闷的要死,别说小五和他还是出生入死的战友。二杠子我倒是不怎么担心,他既然说那是个陷阱,一定早就策划好了如何逃生。

    梅头儿后悔没听我的话,申请开除军籍,不知道上头怎么批的,反正再也没见着他。现在的迅雷小五说了算。

    “知道你为什么还活着么?”小五走到兵站的一间办公室前站住问我,一个警卫员给我们打开门,我跟着小五走了进去。

    他从一个技术兵手里接过一个东西,在我眼前晃了晃:“要不是这个,我才不把你留到现在。”他把这个东西放在我的掌心,是个金属外壳的U盘,还散发着淡淡的烟草味儿。

    “这里面有什么?”我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就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U盘,我可没有直接读取U盘信息的功能,这东西你得给电脑看:“你哪儿弄来的?”

    “别装傻,这是从你身上搜出来的,一支古巴雪茄,你不会说你没见过这东西吧。”我好像是捡了根烟头,咱是文明市民,坚决和乱丢垃圾的行为斗争到底。不过那里面应该是个三棱小刀啊,怎么变成U盘了。

    “小五,”我坐到一把空椅子上:“我讲个故事你信不?”

    小五摆摆手,那些技术兵识相的都出去了,只留下十来台电脑在那里闪个不停。我把我的遭遇又讲了一遍,这回二杠子没说要保密,我连如何遇见他那段也没落下。

    他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这个U盘被设了密码,他的人捣鼓了半个月也没研究出个眉目来,如果是方天宇故意留给我的那就更好了,我一定知道密码。

    “我试试吧,密码什么的他还真没说,万一我弄错了你可不许动手啊,我这骨头还没长好。”我让他把所有的电脑和宽带的插头都拔掉,只留我面前这一台。然后才把U盘插进机箱,360显示此U盘安全性无法确定,问是否继续,我毫不犹豫的点了确定,照小五的说法,二杠子黑个网站跟开玩笑似的,弄点病毒简直都是侮辱他的智商。

    屏幕一黑,显示器正中间出现一个对话框,请我输入密码,并提示还有一次机会。

    “你们已经动过了?”我问小五。

    “是,我们试着破译了一下,两次都没猜对,现在你只有一次机会了。”他轻描淡写的说,有点看热闹的嫌疑。好像这是我家防盗门的密码似的,我输错了也不关他事儿。

    我盯着显示器,根本无从下手,这比预测福彩中奖号码的难度还要大,十个数字加上二十六个字母,而且我们连密码是多少位都不知道,可能只是简单的1,也可能是ABCD一直到XYZ。只留给我一次机会,那还不如别让我知道有这么个东西呢。

    “怎么?连你也束手无策啊。”小五幸灾乐祸的看着我:“他明显就是给你的啊,怎么弄得连你也没法打开啊。”

    我忽然明白了二杠子的苦心,他根本就相信我不是故意要打入他们内部的,也早就知道梅斯理会怀疑我,留下这个U盘其实是为了给我一个机会,一个不被梅斯理糊里糊涂的枪毙掉的机会,否则就真如小五所说,我已经不会站在这里了。

    “小五,你觉得二哥会给我们三次猜密码的机会么?”我有气没力的问,先前的吉普车一路颠簸,又在这里坐了半天,受伤的肋骨早就提出了抗议,只是我一直没顾上搭理它。小五似乎也想到了这点,一脸的惨笑里全是鄙夷——他又给二杠子耍了。

    他把地板踏得咚咚响,强忍着腹中的熊熊怒火摔门而去,我笨拙的俯下身去拔出U盘,警卫员进来把我搀出去,那些技术兵一窝蜂的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我不想再回解放军医院,怕小五哪天气儿不顺了拿我当出气筒,更重要的是我不想和“部队”,“军人”尤其是“特种兵”这些词儿扯上关系。我的东西都还在齐齐哈尔的烧麦馆儿里,身上也没带钱,问警卫员借了几百块钱,写了张纸条让他找小五要去。不知道是我的字写太好了还是我的人格太有魅力了,这家伙竟然毫不迟疑的把钱借给我。以后我还找什么工作啊,就拿这招混饭吃好了。

    吉普车一直把我送到火车站,我买了到齐齐哈尔的卧铺,春运过后车票依然供不应求,我知道小五特别关照过,否则我不可能如此轻松地买到下铺,而且还是软卧。

    齐齐哈尔的街头春寒料峭,走到烧麦馆儿门前,老板热情地招呼我,说就知道我还会来。我的背包被保存的很好,老板娘从而楼拿下来的时候说看我一直没来,怕搁在下面让油烟给熏着了,就放到楼上去了。

    老板给我端来一笼烧麦,和一碗小米粥,我眼前一花,两颗银豆差点滚下来,我特没出息的对老板说让我给你打工吧,管吃管住就行。老板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和家人闹别扭啊。说了一大堆可怜天下父母心之类的话,又问我家在哪里,要不要先给家里打个电话。

    我脑子一热,直接把我被部队开除的事儿说了出来,当然我把开除的原因篡改成了和战友打群架。还好现在不是饭点儿,小店里除了我再也没有别的食客。老板眼眶红红的,当下吩咐老板娘给我收拾屋子。我的事迹有那么感人么?那我上天桥上乞讨好了。

    二楼虽然面积不大,但好在是个二室一厅。只是次卧没有床,老板打了车直奔家具市场,不一会儿就一辆单排停在店门口,我一看商标惊讶的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这可是中国知名品牌啊,我家陆小年结婚那年我跟着她逛过家具市场,这一张单人床少说也要五位数,我陆冬至何德何能啊,我觉得我就算白给他干一年也不够他捞回这张床的钱。送货员把床抬进去,放在老板娘指定的位置。

    第二天,我到电子城淘了个最便宜的上网本,连电源都没插,当然网卡也没有。把二杠子留给我的U盘插USB接口,在密码框中输入307,页面打开了,是WORD文档,自动翻页的速度很快,我的读写速度根本跟不上。

    页面翻完了,上网本的键盘下面闪过几点火花,伴着噼里啪啦的声音,我知道,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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