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杠子设置的自毁程序,我的二十张毛爷爷啊,就这样化为泡影了。我一遍看下来没记住多少内容,感觉有点像速记教材,二杠子在文档里面说他不是故意弄坏的指南针,直到他离队的那天早上才发现不对劲,不过同时他发现了另一件事,就是河的另一边的地形他在哪里见到过,所以抛下我们自己走了进去,没想到我和赵冠军竟然会跟过去找他,山洞的确是自然塌方,他带我们从另一边走完全是形势所迫。
至于他怎么知道的,那得追溯到六年前他十六岁那年,他被人劫去了罗布泊腹地的一个秘密基地,那个基地和可可西里的差不多,作案手段也大同小异。他这人很会吹,说他那会儿已经是跆拳道六段了。并且在一片混乱中有意识的窃取到了这个基地的一部分资料,然后早我一年进了那所医学院前身的高中,发现有人和他一起混了进来,并且企图那座女生宿舍的地下室,一个假期的深夜,他听见女生宿舍楼里传来呼救声,等他赶过去的时候看见一个女生从三楼的窗口跌落,他到达三楼的时候一个人也没发现。后来一个参与过罗布泊围剿行动的小兵也进了这所学校,所以他有时候故意露出一点破绽,在小兵对他起疑的时候,再有意识把矛头指向我。
他对小五他们的做法很不赞同,认为照他们那样永远也不可能把这个组织连根拔起。让我离他们远点。最后特别指出他家不是卖保险柜的,那些密码都是他从资料上看来的。我能记住的就这么多,作者骂我蠢猪,说一字不落的记下来他还能多拼凑出来两个章节。
老板夫妻对我好得简直没有天理,重活儿脏活儿不让我干,是个节就给我放假,有个头疼脑热就让我在楼上休息,甚至专门买了一台电脑放在我的房间里,我白天跑堂的时候把我在网上看到的小段子讲给客人,引得大家伙儿哄堂大笑,食客的年龄结构也起了微妙的变化,刚开始大多是农民工和中老年群体,后来越来越多的小姑娘也好起了这口儿,有几个还问我要过QQ号码。
一些常来的大叔大婶还诧异的问老板娘说你儿子回来了?老板娘肯定的回答,脸上能笑出一朵花来。后来我干脆连叔叔婶婶也不叫了,直呼老板老板娘为爸妈,我改口的那天晚上一家三口早早的就收工了,老板炒了几个菜,开了一瓶白酒,我们“父子”俩一直坐到第二天凌晨,我得知老板姓赵,老家是河北的。这居家老百姓的日子多惬意啊,我把那些老A什么的全抛到南极大陆去了,没有什么比生活更重要的。
业余时间我把那些子弹壳,组装成了一个小别墅,占地面积有鼠标垫那么大,我把它放在一个纸盒里,古有汉武帝金屋藏娇,今有陆四少别墅定情。
日历一页一页的翻过,十一月前后就是老兵退伍的时间,我向干爸干妈说出了我的想法,其实我挺舍不得他们的,一连几天我看见干妈的眼圈总是红红的,干爸的话也少了很多。送我上车那天他们挂了今日歇业的牌子,到了车站时间还早,干爸说我带的饮料不多,让干妈再去买点,还特别指定要到车站对面的家家福超市买,说那里既没假货又便宜。
支开干妈后,他交给我一张银联卡,说密码是6个6,我连连推辞,他把卡片往我手里一塞,说卡里就一千块钱,让我给我亲爸亲妈买点东西,也算是没白认这个干亲。我收好卡片在他沟沟壑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调皮的说了声谢谢老爸,我跟我亲爸都没这么矫情过。没想到我这个动作却让这位年近半百的不老的老人老泪纵横。
我找着写小说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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