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冷天的也没个美眉来给我助威,在双方比分达到三位数比零的时候我们终于把场地还给了新生代,真是一届不如一届啊,这些小家伙太差劲了,简直不能算是对手。
后来更惨,期末考试结束后,高一高二的别管考得怎么样通通收拾铺盖卷回家过年,我们却被通知放假时间延后一星期,作为补偿,开学时间相应提前一星期。同学们上书山的上书山,下题海的下题海。我也装模作样的写写画画,成绩单上依然是我的招牌分数——以六开头的两位数。
食堂里边清净了不少,大勺师傅也意态阑珊,不时有几个工地上的农民工来搭伙儿。我以为这一年就这样过去了,不成想那个安可可又来了。
“陆冬至,这回你得帮我。”他把饭盒摔在桌子上,我哪回没帮你。
“怎么,你还在那个宿舍啊。”我看到他的饭盒空空如也。
“当然了,一个人住一座楼,这种好事平常人想都想不来的。”她用手指理了理头发,一个月不见,头发倒是长长了。
“谁又送报纸给你了?”我吃着自己的饭,这丫头这次怎么连食诱这招也不使了。
“没谁,只是走廊里有一些声音,很轻很轻的脚步声。一到晚上就出现了。可是宿舍里都走光了啊,连大妈都回家过年了,钥匙都交给我了。”
我找着写小说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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