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回去算了,高考又不差这几天,在家复习也是一样的。”这丫头大脑结构太反常了,别跟我说看到陈思雨了,这招早就用烂了。打小听她的恐怖故事导致我后来看《聊斋》再后来看《鬼吹灯》都没什么感觉。
“不行,我就得搞清楚,是人是鬼都要把它拎出来。”丫头夺过我吃了一半的饭盒,狼吞虎咽起来。
“给我,我还没吃饱呢。”我伸手去抢,她往后一躲,“我昨天晚上折腾了一夜,早上四点多才睡,到这儿已经没饭了,我不嫌弃你,你倒还好意思这么小气。”
她吃完后连饭盒也不给我刷,直接退给我:“不过我没白熬夜,我总算看到了脚步声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一只大猫,四条腿的。”这不废话,你家猫五条腿啊。
“瞎掰,猫走路没声音的。”要不怎么叫走猫步。
“大猫,不是猫。”还白马非马呢。她接着说:“怎么说呢,我也没看清,我在门后站了一晚上,听到外面声音近了一下子拉开宿舍门,就看见一条黑影窜到楼梯底下去了,可快了。等我下到一楼什么都没了。”我不得不佩服这小丫头的胆色,就是看见一只老鼠我也不会在一票漆黑的情况下追过去。
“不就是一只猫吗?没必要那么赶尽杀绝吧,有只宠物时不时的在走廊里溜达一下,解个闷什么的也挺不错。”
“你不知道,这只猫已经超出了猫的正常概念了,有那么大。”丫头说着把手臂伸直比划了一下,“你就说你去不去吧。”
不等我表态,她又接着说:“去的话,我等你,这次咱走正门。别忘了,你上次还欠我一条命呢。”
“这样吧,”我想了个最十全十美的办法:“你跟我来。”我拉着她的小手穿过操场,到学校大门对面的一家“一元起价”商店里,餐具也没顾上收拾。
“站这儿别动。”我把她留在商店门口,自己进去挑选商品。话说这种乱七八糟的小店女生们最喜欢逛了,只要进去没有一个小时准出不来。当然,这些都是老大说的,他比较有经验。我浪费了四十多秒选了几样东西,店主收了我二十元人民币。
我走出去把这些商品给丫头装扮起来,一个儿童玩具,是木制品,两尺来长,做成中式宝剑的样子,木柄上还用红漆写着“桃木剑”。我把这玩意儿塞到她手里:“别管两条腿还是四条腿,见了先给他一下子。”又把两块钱一件的玻璃吊坠挂了四五个在他脖子上:“佛,菩萨,十字架,时来运转,都有了,放心吧,现在你什么都不用怕了,它们得怕你。这些东西比我管用多了,实在不行你找林正英吧,或者流浪动物协会。行了,为这些花的钱都够买十几条我这样的小命了,别找了,这点亏我还吃得起。”这一通动作和语言招致的后果就是我被她一路连劈带砍的逃进了教室。
晚上回到宿舍,老大烟瘾又犯了,摸出打火机不顾兄弟们的反对企图点烟。我刚要上去抢,电话铃就响了起来,小五接听后递给我:“安可可,找你的。”这丫千万得好好活着啊,她要是变成厉鬼,那可不是用阴魂不散就能形容的了得。没有几万年的道行可千万别去招惹。
“喂,我睡着了,有事明天请早。”我没好气的说。把刚打开的电子书关上,手机随手塞进裤兜。
“你下来,我在你宿舍楼下。”对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到对面宿舍往窗下看了看,还真有一二缺杵在那儿。我想都没想就下楼去了,一分钟之后我知道我的这个举动带来的后果有多严重
“你到底要怎样啊,我的姑奶奶,实在不行咱教室里凑合两天,反正放假也就这两天的事儿了,咱不抓那只大猫行不,陆小年不是还欠你几百块钱么?你让她今年回家捎个藏獒给你玩。”我这都俩月没回家了,老爸老妈一定兴奋得忘乎所以了,连个电话都没打过。
“不行,我可不是你,我必须弄清楚,哈,很奇怪啊,为什么每次放假的时候,到晚上走廊里都会有声音呢?”这丫脑子里都想的什么啊,到底有没有在好好复习:“你去不去?”“去不去”这是个选择题是吧?接下来她根本不给我选择的余地:“不去的话我现在就坐地上哭,说你非礼我。”大家评评理,就她这副尊容,谁非礼谁啊。不过还是先保住我的名誉要紧。这回倒是不用担心被发现,我跟着她光明正大的进到了女生宿舍。算这丫头有良心,没让我和她一起苦等,把手机给我玩QQ,她的手机挺好就是加了条链子甩来甩去的麻烦得很。当然手机已经预先调成了静音模式。有一个叫三生石的加我好友,同意并添加后就天上地下的胡吹神侃,这个家伙太风趣了,我连什么时候熄的灯都没发现。
“你听,”丫头凑到我耳边说,“来了。”
好像是有点什么声音在走廊里,也只有极静的环境下才能听见,声音在慢慢靠近,丫头拿起滑稽的“桃木剑”示意我打开屏幕照明模式。我们连大气儿都不敢出,我又随手拎起了地上的热水瓶,还是有点武器在手上比较好。我贴在丫头身后,俩人猫着腰,丫头轻轻地转动了门把手,继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开宿舍门。在手机有限的照明范围内我看到一只什么东西,在我们开门的一瞬间向楼梯的方向跑去。没法形容这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只能说我在动物园和《动物世界》理都没见过,而且这哪里是猫的个儿头,体型都赶上成年杜宾犬了。
“打死它。”丫头说,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跟在丫头屁股后面就楼下跑,把“穷寇莫追”这四个字整个儿抛到了九霄云外,这东西不管是什么,总之它是怕我们的,人家只是弄出了一点声响而已,又没对谁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一楼入口处的大门还是关着的,我看到走廊尽头的水房里闪过一丝荧光:“在那儿。”我关掉光源和他蹑手蹑脚的“冲”进了水房里。
有一个块头儿挺大的玩意儿背对着我们蜷缩在角落里的水槽前,那个水槽是专门用来放拖把的,微弱的光线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这变种的杜宾犬智商还挺高的,都玩起照明工具了。我把手机交给丫头,示意她躲在门口处的黑暗里,打开热水瓶的木塞,摸到这玩意儿后面,一大瓶热水浇了上去。
这东西背后长眼睛了似的“嗖”的一声站起身来,闪过了我的“高温飞瀑”。你七舅老爷,竟然还能直立行走。热水全浇在了水槽里,地上也有一部分,我抄起空水瓶照着仅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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