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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带着的喜悦的心情在“夕”氏词堂大门合掌伏拜,词堂里的人们没忘了走他们的路也没忘了善意地望着我们。
“哇,耶,现在知道梦的大伯就在无剔这边。”
“到底他们会住在哪,我们要怎么知道他们的住址?”涛声喃喃着。
“根据刚才那位老奶奶说,他们应该在这一带还是挺显赫的,这个很利于我们,只要能找到一个肯说出他们的住址就行。”旻像是一位侦探,我都开始从仰慕到敬仰他了。
“刚才那位老奶奶为什么不肯说出来?”
“这个还不简单,不就是怕我们是心怀恶意的人。”
“哈哈,你看看我们哪点像坏人了?”
“现在是坏人好人难辨的时代!”旻的这句话有点刺痛了我。
我不服地说:“像你这么说我们还真有可能是心怀不轨之徒。”
“他不是这个意思,雨菲,你太单纯了,这个世界确实有很多儿狼都是披着羊皮冒充羊。”
旻又将我搂过来,说:“所以我更要好好地保护你,小傻瓜!”
我的心暖和得好像阳光下快乐的小蜻蜓自由自在飞舞在小湖泊上,小湖泊有水天连接的荷叶与荷花。
“我们去太湖吧。”涛声说。
“去太湖?”旻看着涛声,显然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要去太湖。
“对,去太湖,我有种直觉,在那里有梦的气息。”
“这里是苏州的望亭镇,西濒太湖,北临无锡,所以要去太湖也不是很远,明天启程。”我觉得旻是无晓不知的。
“可是,那位老奶奶不是说梦的大伯就住在这附近吗,为什么还要跑到离这里远的地方?”我的疑惑和旻的疑惑相一致,但,同时我也理解了涛声的直觉,所以我们默认了同意了。
我想现在我一定是被上帝宠爱着的,不然就不会这么幸运,幸运得有些让我害怕了,因为我居然不用伤心难过,不用拼命地上班一切都由旻安排着保护着,之前我一直都还没想到这个问题,现在的我虽然站在美丽的太湖湖畔,但心里却燃烧起了很多的疑问,真像做梦一般不真实,好像前一秒我还在人群涌涌的街道边的小档口里喊破喉咙地卖东西,现在却正在做着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梦想正在实现路上,我身上并没有钱,一切都是由旻在安排着,可是,旻哪来的那么多钱,对了,他的工作到底是什么,我只知道他家是打渔的,然后他在外面打工,可是,他到底哪来的那么多钱?我很疑惑地看着他。
“你一会儿看云,一会儿看我,我觉得你看云时很远,看我时很近!”旻的微笑很迷人,他的幽默也很有魅力。
“哈,原是顾城的诗,现在被你一改变成了你的诗了吗?”我的疑惑被他这么一逗,都不知哪儿去了。
“喜欢吗?”
“喜欢,旻,你就像我们眼前这一幕冬季太湖景色一般,总是给人一次次的惊讶。”
“涛声哪去了?”旻突然说。
“对呀,他哪去了,他刚才还跟我们站在一起观赏风景呢?”
虽然已是积雪的冬天,我们却已找得渗渗汗浃。
“涛声哥,你在哪儿?涛声哥,你在哪儿?”我紧张地四处张望。
“啊”一条藤条把我拌倒了,“扑通”一声,我掉进了太湖冰水里,一时,我失去了知觉,接下来有一股冰冻的刺痛刺醒了我的知觉,我听见岸上有人大喊:“有人掉冰水里了,一个女孩,一个女孩。”这句话隐隐约约的,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我想奋力挣扎,我的手和脚在水里蹬了几下,接下来,我就全身无力,冰冻得麻痹。
“我要死了吗,我就要这样被冰水冻死了吗,我就这样刚被上帝宠爱着就要死去了吗,难道这就是命,命运总是这样玩弄人,在我幸福的时候给我灾难,给我死亡吗?”我晕晕沉沉的,冰水已经浸透我的全身我的脑袋我的心脏,死亡在我的脑海里漂浮着,很可怕,但又无能为力,我能感觉我正在慢慢下沉,下沉,像要沉到死亡的黑色深渊,在那里有蛆虫般多的毒蛇,狰狞的魔鬼一个个排成队,围饶在毒蛇的四周,在那里对着你笑,在招换我下去,毒蛇们穿梭在尖如刀峰的冰针里,本是透明的冰针鲜血淋淋,我晕晕沉沉地下沉,下沉,没有了希望,四周一片灰暗,没有阳光,没有气息。我的脑海里一张张相片般的印象出现,首先是旻,他的那双深情的眼睛,我永世难忘,然后是妈妈,爸爸,母亲,父亲,姐姐,妹妹,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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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的手,是上帝的手吗?那么强壮,那么温暖,他抓住了我的手,抓得那么紧,像小时候母亲抓住我的手一般,不让别人将我抢走,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往下沉的感觉了,一股暖人身心的亲吻吻在了我的手上,顿时,一股暖流流遍我冰凉的身心。他是谁,是上帝吗,仁慈的上帝将拉上天堂吗?”我在死去的过程中懂得了死亡的滋味,死亡的瞬息,在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死亡并不可怕。
原来我的上帝就是他,俞旻。
旻再度将我从死亡的边沿救出来。
光,很刺眼,但,旻,很开心,第一个映入我眼帘的是旻的脸,从来没看过他流过一滴眼泪的旻,此时,他泪流满面。
他抱着我,哭恸着说:“我的雨菲,你终于醒了,我再也不会让你独自一人走路,我一定要在前面为你拨开一切的阻挡物。”
我咳嗽了一下,虽然我胸有些闷,也有点难受,但是为了让旻放心,让大家放心,我用力地微笑着说:“我没事,对不起,让大家担心了。”
“说的什么话,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走开了,让你们到处找我,是我对不起你们。”看见涛声低着说话,我觉得不好意思。
“现在最重要的是大家都没事。”旻的哭腔在我听来是世界上最可爱的。
“旻,原来一个大男人也能哭成这样,瞧你,真好笑。”我故意让气氛调得轻松愉快起来。
“你”旻想说我,可又很舍不得地又将我紧紧抱住。
“你们别好像一对老夫老妻一样,你们还没结婚,要知道。”
我们不好意思地笑了。
“哈哈,我也不用羡慕你们多久了,我知道梦的大伯的住址咯。”
听到这个振奋人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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