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我从床上一跃而起,根本就是忘记了才从鬼门关里出来,我又倒在了床上,虽然疼痛难忍,可是就是心里高兴,还笑得很灿烂。
“傻瓜,眉头都皱成一团了,还笑得出来。”
“人家开心嘛,对了,涛声哥,真的问到梦的大伯的住处了吗,在哪,在哪?”我急不可待地问个不停。
“梦有你这个朋友真是她的福气!”涛声的好心情全写在脸上。
“涛声哥,你什么时候也那么多废话了,快快告诉我嘛。”
“等你养好了伤就告诉你。”没想到旻和涛声异口同声了。
我望着他们,他们望着我,然后旻又望了涛声,涛声又望着旻。
“哈哈”我们笑成了一片。
我们肩并肩走在前往梦的大伯的宅院去,尽管我们穿得像个球一般,却轻快得像三只小鸟,哼着歌,真像回到了快乐的孩童时光,虽然我的孩童时光并不快乐,可是现在的我却充满感恩,要不是那些痛苦,我我们不会知道现在的快乐有多快乐,要不是那些北方,我们就不知道在冬季也能这么温暖。
我想起了曾经有个理发师对我说:“来自天上的不一定是天使,来自地下的不一定是魔鬼,因为天使是从地上升到天上的,魔鬼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好有道理,就像坏人之所以成为坏人一定不是本性使然而是梦被破灭从天上掉了下来,好人之所以为好人是因为掉到了地下后克服了自己这个最大的敌人而成为天使;与之一样,梦本是在天堂,后来,梦怜悯人类,来到人间,梦受种种磨难,梦经历种种痛苦,这就是梦,她在磨难中还保持微笑,在痛苦中依然想到他人,她确实存在,我相信,你相信,他也相信,我们都相信,我们能找到她。寒冷的空气使得我们呼出的空气成烟雾般,鼻尖都冻得红通通的。看到旻的围巾有些要掉开了,我走过去帮他重新捂盖好,然后笑得很开心很幸福。
“你真这冬日的阳光,暖人心!”旻不经意亲了我一下。
我害羞地低下头。当我抬头时,我发现涛声停住了。
“那就是夕府!”
夕府依然保持那清代时期的风格。
“我没看错吧!”我真不敢相信在我眼前的就是夕府,我怀疑我们是不是像电视剧里一样穿越时空,来到了古代。
“没错,这就是夕府,我们没穿越时空,你放心!”我像是被旻捕捉住的一个灵魂,心里想什么都被他猜到。
大门两边各站着穿着制服的保安人员,我们走过去问:“请问这是夕隆成的夕府吗?”没人理我。
“你那么斯文干嘛,看我的”涛声提了提嗓子。“请问老大,这里是夕隆成的夕府吗?”
他们依然站如钟。
我们真以为他们是仿真人了。我想过去捏一下他们的脸,想辨认真人与否。
“雨菲,他们会伤到你的,看那牌匾。”
只见“夕府隆阳”四字,我疑惑了,虽然也有个隆字,可这就能确认为夕隆成的府邸吗?
“还记得他祖屋的邻居提过他的名字吗?”旻提醒我们。
“夕海阳”这三个字在我努力搜索下终于找到了,可是我佩服他的是,他们也只是喃喃了一次,而且还只是小声的喃喃。
“旻兄,福尔摩斯都要对你刮目相看了。”虽然涛声很急着进去但也忍不住赞叹道。
“赶紧想办法怎么进去吧。”
“这还不简单,江南这一带的人都还满热情的,我们想去观赏他们的庭院还不欢迎我们?”我使出我的小聪明,本想也让他们夸夸我,没想却又得来一句:“傻瓜。”
“他们怎么可能随便让人进去,你看这两樽雕像就知道了,怎么问也不回答。要是我还想进去,没个三头六臂想是要被挡在门外了。”涛声的叹惜连连不断。
我皱着眉头,着急地看了看涛声又看了看旻,像是要看出进去的希望。
“我们既然来到了这门口,就一定能进去,你放心。”每次旻说这句话的时候,我都会不自觉地相信他,是深深的相信他,他就像暴风雨上的避风港。
我知道他一定能想出办法来,我发现这一路上如果没有旻,我们将不可能来到这里,既然一开始就选择相信他那么就相信到底。
“走吧。”旻把我们叫了过去。
“想不想当一回飞侠?”旻的笑容里藏着很好玩的东西勾起了我们的好奇心。
“哇,飞侠!那当然想,好酷,看电视剧的时候就想要是能遇到飞侠或自己当飞侠该多好啊!”我满怀兴奋。
“哥们,你是要我们翻越这夕府的矮墙?”
“没错。”
“可是翻过去了又能怎么样,我们只能被当小偷捉起来?”
“只要能看到夕隆成,一切就成了。”旻打开他的手机,我们聚在了他手机周围,我们看见了两张相片,是我们访问的那两位老人家,他们的邻居。
“还记得吗,他们还有回祖屋,而且还会带东西回去给这两位老人家,说明他们是没有忘记那两位老人家的,只要让他知道我们与这两位老人家有相见过,那接下来的一切事,他们就自然而然地知道了。”
“旻,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是多么爱你,没有你就没有我,你一定是上帝派来人间拯救我们大家的王子,你是我心中最勇敢机智的王子。”我的心对旻充满了爱与崇拜。
先翻上去的是旻,旻站在矮墙上,拉我们过去。
我踩在涛声的肩膀上,旻伸出手要拉我,这个场景让我想起了那时梦,橙子,我还有涛声哥去爬山的时候,那时是涛声在另一边拉我们,那时的我和现在的我,依然是我,只是现在的我才发现,那双能给我幸福的手不是涛声的而是旻的。
“贼,快,快捉住贼。”我们在众人的呼喊下被捉住了,还没来得及游览夕府院落便被当作贼捉住了。
“说,你们是谁,为何要闯入夕府,你可知道现在如果我将你们交到警察局去,你们将会坐牢。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觉得这种半古代半现代的言语很好笑,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那个显然是这宅院的管家的男子看起来应该有六七十岁了,但训人的力气还是很饱满,满头的白发并不苍苍,反而更能衬托出他严厉的面孔。但是很好笑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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