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将他的手推了一下，见推不动，便不再挣扎。他又摸索到我胸前，手掌紧紧包裹，一紧一松抓起来，意犹未尽的样子。
我们许久未做这种事，睡意袭来，我有些烦躁。
他吻在我肩膀，身体紧紧贴合我的，我只要道，“困了，下次再说。”
他毫不介意，伸手关了那唯一的一点光，将我身子扳平，整个人压到我身上，我喘不过气来。
“你们到底有没有做。”他粗鲁地解开我腰际的睡衣带。
“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梦呓。
他弯起我的腿，没有任何前戏便直冲冲闯进来，我吓了一跳，睡意完全醒了，撕裂般的痛意让我不由得啊了一声。
他低下头吻住我，舌头要伸进我唇内，我下意识反抗却让他更加蛮横，身下更用力，“你再不甘愿，还是我妻子，要与我做这种事。”
我火气终于被他挑了起来，“傅念琛，你到底是想要怎么样。一整晚阴阳怪气够了吗！”
“我就想这样。”他似痞子般地说。
“你真是个禽兽！”我鄙夷地说。
“反正你也从来没有配合过我。”他恨恨道。
我被逼得口不择言，“你要女人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何必到我这儿找罪受。”
“还轮不到你跟我算帐！”
“你勿需将在外头的气发在我身上！”
他冷笑，“你还知道我傅念琛成了渭成一个大笑话啊。”
“与我离婚就不必这么辛苦！”我不由得踹了他一脚，心里难受极了，这样互相折腾的婚姻还有何维持的必要。
“你休想。我合谁的意，也不会顺你的心！你趁早绝了和那小白脸在一起的念想！”
“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
我不明白，已经吵成这样，翻脸不认人，什么狠话都说出来，竟然还要做这种事。还做得这么卖力，投入。
“我就不信你同他做，也能一声不吭！”他不解气地换了个姿势，从身后进入，狠狠冲刺起来。
“我要说什么回答你才满意！”我回头怒斥他。
“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
他速度越来越快，我被撞得眼花燎乱，但仍然紧紧抓着枕头，发不出任何声音。最后他整个人趴在我背上，喘气休息。汗水几乎将我身体覆盖，我扭动一下，想要与他脱离，他却又攀着我的肩膀向上挺，执著地钻了进来。
我懒与他争，累得这样也能睡着，过了一会他也只能无力地滑出体外，他长吁了口气，还不愿意与我分开，将我抱在怀里，汗水干了又湿，这样紧紧拥抱难受极了。
他好像对今天这场性事很满意的样子，鼻尖贴着我的鼻尖，气息互相交融。黑暗中，只有我们的呼吸声。
“陆宜，我最气你的是，发生这件事，你想到的不是向我解释，而是说离婚。”他叹了口气。
我没有回答他。他好像也不需要我的回答。
最后我们搂着沉沉睡去。
我在梦中突然想到他今天的所做所为，竟然笑了一下，这样的傅念琛，还真是幼稚。大概也只有在梦里才会这样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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