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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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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绯闻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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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这么久以来郁结在心的苦闷全然发泄出来。似坠到地狱最深处一般,以为永远不会再回来。

    秦展将我摇醒,我仍有些迷茫,在过去与未来之间挣扎。越过他削瘦的脸颊与纤细的肩膀,他身后是一个全然陌生的空间。我脑中的记忆这时才慢慢涌上来,一下弹坐起身,双手在头上粗粗插了两下,又颓然放下,头发已那样短,如何会乱。

    秦展好笑地看着我,我有些尴尬,又突想起,我已是傅太太,面容的肌肉又骤然紧崩,“不好意思,昨晚喝得有点多了。我该回去了。”我掀被下床,一落地便摇晃,他将我抱住,年轻的双手仍那么有力。那样削瘦的身子,似乎全是能量。一触碰身体的血液都快要沸腾蒸发。

    我推开他,踉跄转到客厅去,诺大的空间,黑白色调装修风格,只放了一张大沙发和一部电视,几乎不像有人住。倒是落地窗还拉着厚实的墨色窗帘。

    “为何来北京?”秦展在我身后说,修长的身形倚在电视机旁。

    我在沙发上看到厚外套。

    我深吸了口气,“这是我的事。”

    “他没有陪你?”

    “夫妻也不需如影随行。”

    “做了别人太太也需去酒吧买醉?”他话里微呷嘲讽。

    “如果你是想看我笑话,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淡淡地说,将外套换在手上,走到那诺大的穿衣镜前理着额角的乱发。真是糟糕,眼下竟发现几颗小小雀斑,在苍白而憔悴的脸上,更是明显。北京的气候有这么糟糕吗?我以为母亲的雀斑不至于遗传到我。原来不过是时候未到。见到秦展从身后走来,精致的脸蛋一如往常,不过多了成功后的魅力。自内而发。

    我垂下眼睛,低头扣着牛角扣,却被尖头部分刺到手,钻心地疼。秦展将我肩膀转过来,提了提我的衣领说,“我已算不算成功?”

    “自然。”我说。

    “算不算历经花花世界,重重诱惑?”

    我奇怪地抬头看他,“明星的世界自然算。”

    “可我心里却仍然装着你。”

    我轻咳了一声,推开他穿上自己的鞋子,秦展阻止我拉开门,挡在我面前,“陆宜,这样还不够吗?”

    “我不知道你的意思。”我的声音崩紧,心里却轻颤了一下。

    “你担心的一切,你害怕的东西,全是没必要的!我爱你!只让你一个人爱,你可以骄傲地爱我!傅念琛现在能给你的,现在我同样能给你。还需要任何疑惑吗?”

    “你从来不知道我需要什么。”我淡然地说,但已烦躁起来。

    他与傅念琛一样,都觉得我是害怕被抛弃,被遗忘。自以为了解我,能给予我一切。只要他们做到,我便可安心无忧。不需任何挣扎与顾虑。

    “难道你更爱傅念琛?!”

    “让开!”

    “我说了不介意你离婚。就好像之前我说过,我永远不会抛弃你!”

    “我们已经没可能!”

    “做人继母并不好受。”

    “我勿需在这里与你争论。”我气得发抖,伸手去拨开他,他却将我右手绞到背部,又一手从腰后绕过来,制住我的脖子与肩膀,我吓了一跳,忙要挣开,他却突然低头含住我的耳垂,往我脖间呵着气,高领地大衣似一个围笼,湿润的气息徘徊,又痒又酸,腻得人似中暑,我脚踝只软了一下便奋力挣扎起来。

    “陆宜,回到我身边。我需要你。我只为你唱歌。”他狂乱地说,刚扣好的纽扣又散开来,牛角扣掉在地上,我被他从背后拥簇着倒在沙发上,他的手拨开大衣,又灵活从棉衫下摆钻了进去,滚烫的肚腹碰触到他冰冷的手,我不由得尖叫起来,“放开我,秦展!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

    我被自己这样吼出来吓了一跳。声音似乎不是从脑中想出,而是思想被自己的声音给震撼。不管我选择也傅念琛结合的初衷是什么,但既然成为别人的妻子,与旧情人纠缠又算什么。我有些悲伤,亦绝望。

    我从不认为傅太太三个字有特别格外的意义,但这一刻,这三个字却让我这般震撼与悲伤。

    秦展愣了一下,我们四目相对,仍然是互相依偎的姿势。他突然抬手,大拇指轻柔替我拭去眼尾的泪痕,我才惊醒来,自己竟然哭了。

    “你仍然爱我,陆宜,不要否认这一点。抱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并不排斥,甚至,你等着这一天,你等着我来解救你。”

    我惊讶地看着他。为他说出这样莫名其妙的话。我为自己选择的路,不需要救世主。我只为自己活。

    我们双双站起身来,他站在我身手,双手打理着我的短发,充满着柔情,“你这样也很好看。”

    “谢谢。我该走了。”

    “我送你出去。”他没有再为难我。

    我嗯了一声。

    一出门,便是满天的风沙,似夕阳残红,我不禁抬腕看表,秦展伸手盖住我手腕,“不过下午一点,放心。”他掏出一个口罩给我戴上,替我将大衣后的帽子翻到头上。

    “我自己打车走,你身份不方便,到这儿就好了。”我退开几步。

    “这种天气,谁要出来。我送你到路口。”他牵起我的手,大摇大摆从小区门口出去。我们皆戴着帽子与口罩,像是刚爬出地里的小鼹鼠,不安而谨慎。

    临上车前,我犹豫了会说,“对童童,若有可能,不要让她太过于失望。”

    “好。”他爽快答应我,似乎全然不放在心上。伸手点了点我的鼻尖,眼窝全是笑意与宠溺。

    童童说得对,要谈恋爱定选秦展。那样觉悟,恨不得自己是他女朋友。那么想与他相恋一场看看。

    是啊,对童童来说,相爱看看吧。那是她的无畏与勇气,还有追求。

    不管结果如何,试一试亦何妨。

    我们在黄土飞扬中扬手挥别。我没有再在北京停留,当天下午便乘机回了渭城。感受到空气中的的湿润与春意,视界豁然开明。天空仍然那样蓝,风虽然削面但清爽,渭城下过一场小雨,地上还是湿的。机场高速上,青峰山峦叠障,草木繁荣,一切的一切,似雨刮器一般,焕然一新,我不禁长长吁了口气。

    宿醉的影响还在,口里的气息仍然清咧。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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