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傻帽,喊出这样的话,那么格格不入。
但心里仍然不愿意承认,就像醉后,理直气壮地耍着赖。
像是心有感应,我刚坐回车里,便有短信滴的一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今晚好像有一种错觉,你就在人群中。”没有署名。
我扔掉了手机。清醒开车回家。
我小心翼翼上楼时,推开门,发现书房仍亮着灯。我轻轻推门进去,念琛正翘着腿看着电脑,双手抱着胸。看他表情,不知道是看得太入神,还是根本没有在看。眼神暗得不见底。
我正要退出去,他问道,“去哪里了。”他看也未看我,还盯着电脑。
我竟有些心虚。一时未作答。
“电话没有接,到处都找不到人。我以为你被人绑架。”
“对不起。”
“我甚至想过,要出多少钱赎你。”
我问,“结果呢。”
“你关心吗?”他挑眉问我。
我郑重点头,“是。今日甚至害怕自己在你心中毫无价值而痛哭流涕。怕你一毛钱也不给我。”
他眉头舒展开来,很意外我这样说,却道,“没有男人愿意给不爱的女人半毛钱。若害怕以后,趁现在可跟我多要一点。”
我心里一暖。他只要这样说就好。
他走了过来,将我轻轻抱住,宽厚的大手压着我的后脑勺,将我的脸压着他的胸膛。我也伸手环住他的腰。我们从未用这样的姿势拥抱。安心又陌生。他的身体高大而宽厚,秦展若像树,他便像一座山。树还会随风摇晃,四季皆不同,而山,万年不变。
“以后不准这样离开我。”他说。
“我并没有离开你。”我说。
“我永远不会不要你。”
“别这样,念琛。”我眼泪又想流下来。
“我不懂在钱以外,如何讨女人欢心。我是不是很笨。”
我在他怀里摇头。
他其实真的很笨。在金钱与地位的外衣下,他只是一个不懂爱情的自私的父亲。
但这样的傅念琛就好。这是我能预料到的,生活的遗憾。
遗憾,有时候更是一种安全感。我不擅做太美的梦。
作者有话要说:好累。半夜还在码字的人伤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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