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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舞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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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夫 当 关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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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了第二天的十点钟,聂依航这才懒懒散散地起了床。这,可是他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懒床。

    当时,那司机早已经起床了,正与团长和王文波在交头接耳地商量着对策。

    等聂依航一起了床,便急不可待地要和他一同到流沙医院去看望那名女孩子的结果。

    聂依航昨夜睡得不太好,虽极不情愿同去,但也无法,肉在砧板上,不得不跟着他一同上了路。

    当他们到达了流沙医院的留医部三楼之时,那名女孩子早已经睡醒了,正睁大着眼睛百无聊赖地躺在那床上发呆,而守在她旁边的是那个老太婆。

    一见了他们出现,她们便叽叽噜噜地说了一大堆的潮汕话,不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

    后来,那名女孩子这才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哭诉着说:“你们这么久才来看望我一次呀?”

    “你没事了吧?”聂依航冷冷地瞪了她一眼,极不耐烦地问她道。

    “唉!我从昨晚到现在一直都睡不好,又吃不下呀!”那名女孩子哭喪着脸,哀声叹气地大声说。

    聂依航暗道:“你睡不好,吃不好关我屁事呀?最关键的就是你的脑袋有没有被撞坏!看你这副德性,还不是在惺惺作态,装神弄鬼,真是个不要脸的混账东西!臭三八!讨厌的魔鬼!”

    不久,那名女孩子的哥哥来了,他是来这送午餐来了。他一见了面,便大声地责备道:“我的小妹子今年才十九岁,日后的日子还很长很长,若是医院检查出来没有后患症就好,若是有问题的话,你们谁也逃不掉!”

    “我早跟你说过了,我们非常抱歉不小心碰撞了你小妹的头部,是我们的不对!是我们的不着!不过你大可放心,我们是绝对还不会逃跑的!”那司机听了便马上陪着笑一本正经地跟他说。

    “你们不逃跑那就最好不过!我也不希望家里的人有事发生!”那男人点头大声地说。

    聂依航一听那女孩子才十九岁,不禁极其怀疑地望了她一眼,这可是他的第一次那么仔细地观看这位女孩子。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噢!我的妈呀!那女孩子长得可真是太难看了!只见她长得矮矮敦敦的,头大脸宽,眼瞪牙呲,满脸长的都是那些“青春痘”,颗颗坚实而饱满,像一只肥大的蛤蟆,那松散的着的头发像发黄了似的乱七八糟地撒落在床上,瞪着那双死蛇般的眼睛,正矫揉造作地在那里无病呻吟。她的声音很是粗犷,大嘴咧咧地似一只母鸭地呷呷地乱叫。一看她的这副丑陋的模样,就十足像猪八戒的妹妹——丑死了!噢!这天底之下居然还存有这样面目可憎的怪物!

    聂依航只悄悄地瞧了她一眼,就像碰上了千年老妖般地,混身上下都起了疙瘩,打着寒颤,根本不敢再瞧她第二眼,暗自苦忖:“这下可好,千错万错怎会碰上这么个‘怪物’来了?若是她漂亮点还行,如今看了,也许就连那午餐都给省了——饱死了!”

    后来,他们便一起跑去找那名主诊医生,想询问一下那病情,可真是没想到,那名医生居然只轻描淡写地说现在还末能确诊,需要继续留院进一步观察观观察。其实,这问了也是白问,他说了也是白说,根本就问不到什么确切的结果。

    聂依航和司机徒劳无功,只得垂头丧气地返回了大坝的影剧院。回到之时,刚巧赶上了歌舞团吃午餐,他们大喜过望,便急不可待地拿出盘子来装饭,吃饭。

    到了下午,正当大家将全部东西都搬上了车子,准备离开之时,天上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

    汽车刚开到了大门,却又突然停了下来。

    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便纷纷探出头来看个究竟,原来正是那名男人和那个老太婆冒着大雨站在车前百般阻挠,死活不让车子离开。

    那团长不得不也下了车,冒着大雨跟他们争吵。那两母子也真是凶悍,野蛮,简直就是泼妇骂街,鬼哭狼嚎地在那雨中不停地咒骂连天!

    大家都闷在了车厢中,也真是热得够呛,不禁大声地怨声载道,骂起了那对母子来。

    团长没办法,只得心平气静地跟他们说道理,含金但他们却是充耳不闻,依然是我行我素,高声地咆哮着、叫骂着,气得团长团团地转,跺手跺脚的,不知所措!那王文波接下来也下了车,跟他们说上了一大堆的好言好语,但也是无济于事!司机也下来跟他们大说道理,也是白费口舌!

    这对母子在那大门外足足阻挠了他们三个小时,都没办法解决问题。

    天上的雨越下越大,几乎是倾盆而下,团长他们一直站在那大雨中像“落汤鸡”般地跟他们交涉,僵持着,但他们就是寸步难行。

    正在此时,那位作为公证人的“支书”竟突然出现了,他站在团长的跟前严肃地说:“至于你们今晚的演出,我们是决不会干涉的!但是,你们若就这样一走了之的话,我们是决对不会轻易放过的!所以,我建议你们一定要抵扣一些东西在这里才行!”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我们是决对不会逃跑的,这个你们大可放心好了!”团长拍着胸部大声地保证说。

    “你们口口声声说不会逃跑,但我又如何相信你的话呀?”那名男人不相信地大声地说道。

    “唉呀! 我都说过我们在这汕头地区还有一个月的演出时间呢,现在才第一个站点,我们逃不了的!”司机苦口婆心地解释说。

    “你们还是抵押一些东西在这里吧!”那名男人仍然是放心不下,固执地大声说。

    “抵押东西?抵押什么东西?……啊!不如这样吧!我就把我的这个团友留下来作为抵压吧!事情是因他而起的,我就将他留在这里,等到了医院那边有了结果,我们就按价赔偿,这样你们满意不满意?”团长的头都快炸了,头昏脑涨的,左思右想都没能想得出什么好办法来,最后情急之下竟将聂依航给推了出来,说。

    “……?!”那名男人和“支书”一听,顿时便哑口无言,沉默了下去。

    “那就如此解决吧!我们今晚还要到池尾影剧院去演出一场,等事情有了结果我们便回来领人,你们总该放心了吧?”团长急得像热窝上的蚂蚁,焦急万分地问。

    那两人既不点头也没摇头,只在一旁沉静思考着。

    “郭兴乾!将聂依航的东西全给我卸下来!”团长接着便向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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