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罗,竟比薛谦显出更喜欢的样子,都暗暗称奇。连方府老太太听得信儿也是不信,待得知却是方氏的主意才放下心来。
只有一个人听了不喜,你道是哪个,竟是沈翰林夫人。那沈夫人一得了信儿就气得连晚饭也没吃,夜里背了人对沈翰林哭道,“我说这门亲结不得,老爷果然不信。儿媳妇都要接进门了,公爹偏生要纳妾,这是冲我们姐儿来的呢。”沈翰林不耐烦,“又不是女婿纳妾,亲家屋里的事,你倒管得宽,更说得糊涂,如何是冲咱们大姐儿来的。全无道理。”沈夫人气道,“老爷只知道朝中大事,哪里晓得这些肚皮官司,却不知,这薛亲家纳小,是他夫人一手张罗的。老爷想想,她早些年如何不张罗,偏赶在这时候,分明就是做给咱们闺女瞧的,好叫我们姐儿日后也有样学样。”沈翰林闻言甚不悦,“不妒不娇,本是妇人之本分。你不必多言,亦不可对姐儿胡说。”说罢也不理她,径直更衣睡了,把个沈夫人气得肝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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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心本家姓周,如今作了薛家二房,家里人便改了称呼,唤她周新娘。周新娘托赖着在书房服侍一场,虽不曾认真读过一本书,也识得几个字,懂得些道理。众人冷眼旁观,这位周新娘不比先头文新娘兢兢业业,肯做小伏低。方氏既不命她在跟前守规矩,她便各自在屋里做活计,虽然薛谦十天里头也才去她屋里一天,那周新娘倒不甚在意,偶尔兴致来了竟去玉宁院子借书借字帖的用起功来,去的遭数多了还向玉宁请教些书中疑难。
玉宁虽然对砚心做了父亲妾室心头不甚自在,但见新出炉的姨娘表现如前,很是本分,她也不好意思给人脸色看。且闺中寂寞,偶有人陪伴也堪打发时间,因而也不甚在意,方氏闻听后叫来服侍玉宁的丫头问过两回话,并无不妥,且往来也不算频繁,就不再理会。
作者有话要说:工作压力大不是不更新的借口,但确确实实是我现在不太好平衡的,但我会把这个坑填完,要不亲们干脆等这个坑完了再来吧,真的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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