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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之当老佛爷穿成老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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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璜不关心夏紫薇怎么样了,可是却无比紧张金锁。开玩笑,这是十二弟指定要的人,若是有什么不妥,他就擎等着老佛爷来扒皮抽筋吧!

    好在,他忙而不乱,轻喝一声:“传嗝……大夫。”瞬息之间,说惯了的永璜硬是咽下了已经到嘴边的‘太医’,转而扭成了普通的‘大夫’。

    夏紫薇理所当然的认为,永璜着急的人是她。虽然不满于永璜强横的举动,但是不得不说,遗传自爱新觉罗家的好相貌在这里发挥了不少作用,紫薇虽然不满,却不算太反感,甚至在面对永璜的时候,不自觉的注意着自己的言行举止和气质形象,就连争执,也是温温柔柔的,力图表现出自己柔弱闺秀的特征。于是,听到永璜惊慌的呼喊和下人们飞奔的脚步,紫薇仪态万千的用帕子捂住渗血的额角,风情万种的含着眼泪朝上看去。而金锁则更加习以为常的打算自力更生站起来,如果可能的话,她还要准备好去扶紫薇。

    就连柳青柳红都这么以为。

    所以,当他们看见被侍卫拎着领子飞奔而至的大夫一个饿虎扑食蹲到金锁面前的时候,那一地的下巴啊,蔚为壮观!

    永璜怕金锁受伤,于是没心思废话,指挥贴身太监威胁紫薇道:“要留这个丫头,行。黄金千两,白银五箱,珍珠十斛,卖身契就还你。怎么样?要不要,说句话啊!”

    紫薇尖叫:“你们这是抢劫吗?金锁她哪里值那么多的金银?她就是我娘捡的一个弃儿,她一文不值!”

    金锁身子一晃,颓然滑坐在地。虽然她是一个丫鬟,她自己也认这个命,夏雨荷从小教导她什么都要以小姐为主,小姐是天,她是地;小姐是云,她是泥;小姐天生高贵该受尊崇,她则一生贫贱无法改变,但今天,紫薇这一句“一文不值”是真真切切的伤到了她的心了。

    金锁到底是人,不是一把冷冰冰的锁,她再怎么尽忠职守、心甘情愿,也是建立在受夏雨荷养育之恩的基础上的。如今被一直尽心尽力服侍着的小姐这样贬低,她心里怎么可能毫无触动呢?

    紫薇还在那里强调金锁的不值钱,企图一文不花的把她留下来。啰啰嗦嗦,几句话,车轱辘一样翻翻覆覆的说。她只顾自己说的痛快,却没注意到,她那一字一句,刺得金锁一颗心千疮百孔,面如金纸,一向坚强隐忍的姑娘,无声痛哭的好像泪人一样。那不是矫揉造作的梨花带雨,而是真正心如死灰时痛快的绝望,悲哀过后的坚韧,失落之中的坚强,金锁本就极美丽,这一哭,更加动人,几个小太监都看愣了,不由自主的吞了口水,好大一声“咕咚”。

    永璜看得又好气又好笑,接过侍卫们给他捡回来擦干净的象牙扇,“啪”一声抖开,“唰”一声转了个花儿,挨着个儿的敲在一众傻瓜小太监头上:“都收收,都收收,口水擦擦!啧,真不给爷长脸!爷府里漂亮的丫鬟少吗?没见过是怎么着?你们怎么就这么一副没出息的德行?”

    领头的小温子知道自家爷好说话,于是嬉皮笑脸的抹了把嘴角:“咱们不过是些眼皮子浅的奴才,哪里有爷您见多识广啊?”其他人也毫不脸红的围着永璜扯皮,反正他们都知道,定亲王府的奴才,只要忠心够,其他的都不是事儿。人笨点儿,嘴馋点儿,心贪点儿,手懒点儿,他家爷都能接受。只要忠心。

    金锁被他们的调笑闹红了脸,心里当成是不入流的街头混子,正要抬头义正辞严的怒斥一番,而后一死保清白。她心知,紫薇是万万不会赎回她了,别说那么多金银珠宝她压根没有,就算有,以她那一口一句的“一文不值”和天天挂在嘴边上“亲如姐妹”可是却宁愿相信才认识不久的京城混混,结拜姐妹时也没想着算她一个,还在事后告诉她,小燕子是她的亲姐姐,要她也叫小燕子小姐的时候,金锁就隐隐约约的明白了:在紫薇心里,她就是一个一文不值的奴婢,是任何人都可以替代,是随时可以撇开的。更重要的是,在紫薇心里,她金锁,是永远都不能跟她平起平坐的,是天生低她一头的,永远都不用去在意就会自动跟在身后的家犬。

    但是金锁也不会任由紫薇将她随意买卖,她幼时被拐子拐走,吃尽了苦头,要不是后来,他们栖身的破庙着了天火,把拐子给烧死了,她还不一定会被卖到什么肮脏不堪的地方里去。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对在雪夜拣她回家的夏雨荷感恩戴德。所以,当夏雨荷的奶嬷嬷敲打她,暗示她‘名正言顺’的留在夏家的时候,她才会那么爽快的签下卖身契。只是现在看来,她这份信任,只怕要付之东流了。

    打定主意要维护自己清白,死也不被不但陌生而且还不怎么着调的男人买去的金锁,抱着视死如归的信念打算直斥言语上轻薄她的一众下人,却意外的看到了永璜眼中的纵容。金锁一愣,话到嘴边却忘了说,心里模模糊糊的生出了一个感慨:敢在主子面前这么放肆说笑的下人,应该是没有被苛待的吧?

    这一迟疑,心中的决绝自然就淡了几分,那寻死之意也消减了许多。人没有不想活着的,能活着当然不会找死。金锁暗中思量着,如果跟这位公子回去,能不能得个安静而又安全的活计?比如,照顾他家的女眷什么的。不是金锁吹牛,从夏雨荷到夏紫薇,这么一路伺候下来,她自问什么样挑剔的太太小姐都能照顾得妥妥帖帖。再延伸出去,哪怕两三岁的小孩儿,古稀高龄的老夫人,她也会认真学着去服侍的。

    金锁是藏不住话的人,她决定要问一问,先弄清楚了这位公子的意图,她再决定要怎么办才好。不然,人家本没有什么不良意图,她却仓惶着寻了短见,岂不是白作践自己了吗?

    “这位公子,请问一句,奴婢的卖身契,您到底是从何得来?”金锁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个,她和紫薇从离开济南就一直没分开过,紫薇如果卖了她,那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

    永璜一挑眉,示意身旁那个恰好去过济南府的粘杆回答。“回姑娘,这是小人自一家当铺得来的。那当铺老板,数月前收了一户人家不少字画,这张卖身契就是夹在其中的。”金锁一怔,不敢置信的望向紫薇,明亮的大眼睛里升起了火焰。她的卖身契,性命一般重要的东西,竟然被扔在废旧字画里,直到卖出还无人知晓。她一直以为是紫薇贴身收藏着的,也一直相信了紫薇说的,等认了爹,就给她自由。可是她一直深信不疑的下场是什么?

    紫薇丝毫不觉理亏,反而受了什么委屈一样,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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