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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木兰清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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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雍和奇遇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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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的厢房里,两个阴测测的面庞,一个是胤礽的阴狠,一个是尹道人的阴恶,寒的人毛骨悚然。

    “哼,你并未有成事,还敢来要我实现承诺,简直恬不知耻!”胤礽压低了声音,怒气却不断攀升。

    他说的成事,让我不自然联想到胸口的刀伤,我早知他的密谋,只是这尹道人又是何时被其收买,与其密谋的。难不成,最初找到沅芷和红花会,也只不过是掩人耳目,声东击西吗?

    “太子殿下,您先前的一石二鸟果然高明啊,既可以杀了皇上另您早日荣登帝位,还可以将杀君弑父的罪名嫁祸红花会,将乱党一网打尽,稳固大清江山……”

    “你想说什么?!”胤礽眼神一敛,眼露凶光。

    “您稍安勿躁,贫道只是想夸太子殿下您这招过河拆桥可是比您的一石二鸟来得更高明啊。”

    “哼!败军之将,何以言勇?你没有资格谈条件,更休想拿此事威胁我。”胤礽扯起尹道人胸前衣襟,狠狠道。

    尹道人看了一眼胸前扯着自己的手,狡黠一笑道:“太子稍安勿躁,只要您依言将红花会收编,并交给在下统领,这先前的一切,我是很容易忘记的。”

    “哼哼,你果然是忘记得快,忘了我提醒过你的,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现如今这里可是高度戒备,只要我现在叫一声‘抓刺客’,你知道会是怎么一个下场。”

    “贫道死不足惜,不过只要格格一醒,太子殿下的恶性也照样可以昭然若揭,不需要在下亲自到皇上面前去邀功。”尹道人一双鼠眼,精光一闪,直直地盯着太子胤礽,见得胤礽听闻他的话,脸色越变越心虚,唇角微微勾起。

    “你什么意思?”

    见胤礽有些紧张了,尹道人凑上前去,在其耳边低语几句,而胤礽的脸色在这过程中越变越阴沉。

    而我听闻这凡阴谋,也是心情越变越低沉,越想越气。果然还是算不过这些皇子人精,狡兔三窟,原来他早有多方打算,进退都做了权衡。康熙有这样一个儿子在身边,实在是太可怕了。

    忽然一声瓦片碰击的声音将思虑中的我惊醒,房内两人均是一慌,尹道人从后窗一翻便消失得了无踪迹,而胤礽则是慌张地打开门,向外张望着,我心道不妙,要逃已经为时过晚,看着他惊恐而阴狠的眼睛,我的心便要跳出来了,却知他竟从我的身上穿越而过,我大叫一声,再睁开眼,已是翌日清晨。

    会议开到这一日已是尾声,接下来便是京城游览。第一站,竟然就是雍和宫。徒步走在雍和宫门外的街巷上,举头望着那高不可攀的红墙,心头一丝丝忧伤毫无防备地袭来。

    现如今已改作藏传佛教圣庙的雍和宫,已不复当年的模样,只是那偶尔一个角落的景致,仍能让我忆起曾经的点点滴滴,那间陪伴他落水后修养的别院,那个停车下马的门庭,无不让我黯然神伤。

    “看相算卦,不灵验分文不取。”一声吆喝将我从回忆中警醒。

    “啊,你……怎么会在这里?”那个算命先生,不是该在三百年前吗?怎么又在此示人?近来的梦,近来发生的事,真是诡异万分,令人胆寒。

    “姑娘,有缘人自会相见。马功名有礼了。”算命先生对我作揖,抬起身子时,递来一个破布包裹,我不解地接过包裹,打开一看,竟是……竟是那日我丢弃以后遍寻不着的曲谱,顿时百感交集。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这个怎么会在这里?”我抬头不敢置信地问他,谁知他人早就消

    失在人群中,只留下朗朗一声笑。

    “姻缘天注定,有缘自相见。”

    捧着这本破旧的曲谱,失而复得之感,有着莫名、惊异和伤感,推敲算命先生的话,隐晦却又暗示着什么,究竟是什么?我都已经身处三百年后,我们又怎还有什么缘分。

    走在故宫的御花园间,导游讲解着一个个生动的故事,却不入我耳。眼前只有那曾经的缠绵悱恻一幕幕,那个腊梅飘香的夜晚,那个雪花曼舞的冬季,当然也有心碎难耐的一日日一夜夜,我的人是回来了,而我的心却永远留在了那里。爱要深刻,难道必经这样煎熬的路途吗?

    这几日睡得不好,总是惊忧参半的,加之思虑至深,到了一个回廊上,晒着暖暖的午后阳光,便熟睡了过去。

    这次的熟睡没有梦境缠扰,本还睡得香甜,却被一阵阵幽怨的琵琶声缠扰,这音律熟悉,且很缠绵,一阵阵一声声都似勾魂摄魄一般,让人心绪不宁,三魂七魄似要从身体里抽离。

    只听“崩”地一声,琴弦断了,琴声应声而止,似乎可以安眠了,谁知却又听到一声翻动物品的响动,我立即惊醒了起来,睁眼却见胤礽正在房里翻箱倒柜。

    怎么回事?我低头看自己,竟然正躺在那个梦中一直见到的秀榻上,我又穿回来了?

    还不容我细究,胤礽便径直朝我的床边冲过来,我立即闭眼装睡,生怕他对我有何不测,指尖紧紧掐着手心,强作镇定。

    他先是在我的床榻枕边翻找着什么,见没有收获,便开始想要在我的身上搜寻,他的手一附上来,我便有着强烈的嫌恶感。

    就在我默念“千万不要”之时,“吱呀”一声门被从外面打开,胤礽立即收回手,讪讪地转身看着门外进来之人,假意关怀道:“四弟,你伤成这样,怎么不在房里歇着,整日往这房里跑?”

    来人声音嘶哑,低沉而缓慢地回道:“谢太子关心,臣弟只是想来看看云格格,到底她为我挡了这一刀。”

    胤礽假意点头,道:“是啊,云裳身为女子,竟然可以舍身取义,为四弟你也是为皇阿玛以身犯险,实为不易。堪称木兰女豪杰。”

    胤禛看似有些体力不支,并无心听他这样假意阿谀下去,而是踉踉跄跄地走来床前,静静地坐在那儿。

    “四弟,你……坐一会儿,为兄还要去给皇阿玛请安,先走一步了。”胤礽见没有被胤禛察觉他的意图,便鬼祟地匆匆退了出去。

    待门一合上,便听他低低地啜泣之声,手被他紧紧地攒进怀里,一滴滴温热的水滴打在脸上,与我的泪融在了一起。

    我微睁双眼,偷偷地看他的脸,满脸胡子拉碴,裹着绷带的身子被披风裹着,面色如纸,一脸的憔悴,哀伤在这张脸上烙下了沉痛和悔恨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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