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太累的缘故,在晚上早早地睡下,虽没做什么美梦,但也没有梦到僵尸。早上望着窗外微微放晴的天空,看着盛开的向日葵,紧张的心情也慢慢平和下来。
“心情好像不错啊。”
“是啊是啊,山里难得看到晴天,晴自然差不了;不过今天去找的人到底是谁啊?”
“名字叫孙凯,是孙建的哥哥。”
“亲生哥哥?”
“没错,原本是准备结案之后让他来,不过他说想尽快使他哥安息,所以要求现在赶过来,在村卫生所。”
“确定身份了吗?”
“还没有。”
卫生所少了前几日围观时的喧闹,取而代之的是蓝天背景之下的祥和与宁静。
“久等了,孙凯先生,我是负责这起案件的,姓王。”王队长伸出手。
“哦。”那个人看了一眼王队长,答应了一声,没有想握手的意思;在那人的眼的位置被一块大的纱布包着,一直延伸到鼻梁;黝黑的脸庞带着蔑视的眼神,高而魁梧的身躯显示他似乎不可冒犯。王队长皱了皱眉头,不自在地把手收了回去,
“请问对于令兄的事有何打算?”
“先在这里住几天,慢慢说。”
“能不能看看身份证……”
“干什么?”他的声音里显出一丝威胁。
“核对一下身份。”
“可以。”王队长从他手中接过身份证,看了看,又递了回去。
“没事的话可不可以先回我哥家?”
“嗯……”我戳了戳王队长,指了指眼睛,
“请问左眼是受伤了吗?”
“不,是有脓包,刚做了手术,还有事吗?”
“哦,没事了。”那个叫孙凯的人转身离开,在走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眼神有些凶狠。
“看得我手心里全是汗,十有八九不像好人。”我摇了摇头,说。
“你觉得可能会出事?”
“只是可能而已,觉得刚才的那个人有点儿危险,而且到死过人的房子去干什么……”
“这没什么奇怪的,收拾遗物而已。”
“真有这么简单吗?”
阴云伴随夜色,使山村笼罩在危险迷雾之中,没人谈论山村发生了什么,但好像人们心中总是保留着对于案件和传说的自己的见解。
“至秦,别玩手机了,快过来吃饭。”
“哦……知道了……”
“听其他人说你总是跟那些警察什么的在一起,看什么死尸,问什么话,是吗?”
“啊……是……”
“不是跟你说了吗,不要去管这些事,怎么就是不听!”姥姥语气有些激动,连着咳了几声,我赶紧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
“是,姥姥,再也不管了,别生气……”我不知为何想起那句‘上了年纪的人都会避讳’,“再也不管了。。吃完饭就去睡觉……”
还是有些闷热的夜晚,我在床上辗转反侧,心中总是想起僵尸、案件,还有姥姥的咳嗽声,“一直没能理清,难道我只是在捣乱?不行不行,不能这样想……”我转了个身,望向窗外阴云密布的天空,擦了擦汗水;忽然,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尖叫,接着,又听到一大群人在喧嚷着,我赶紧爬起来,爬到窗边,朝外看了看,在不远的地方已是火光冲天。
“姥姥!姥姥!快起来!”我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看到姥姥正焦急地朝我这个方向走来。“姥姥,是怎么回事?”
“好像是西面,还没烧到这里,先出去。”我扶着姥姥,慢慢朝外走去;街上到处都有人在跑,有的人手里还提着水筒。
“那个方向,是第二个死者家里!”我想跑过去看一看,但姥姥拽住我,示意不要过去;冲天的火光,让焦急的人们脸上添一分红色,不知过了多久,火焰被浇灭了,只剩下烧黑的木制房梁支撑着,天也刚破晓。
“王队长,怎么昨晚不见你啊?”我趁姥姥不注意,偷偷跑出来。
“因为相邻里一个乡也发生了杀人案,所以昨晚赶过去了。”
“哦?是什么案件?”
“一个人被用绳子勒死后又被泼浓硫酸,最后被弃于一条河里。”
“都发现什么啦?”
“没什么有价值的,没发现身份证,没有手机,什么能证明身份的也没有。”
“说不定是什么第三者插足让原配发现才将脸泼上硫酸,能看看照片吗?”
“似乎解释的通……”
“喂,随便说说而已,别当真。”我翻了翻相片,照片上,死者的脸已经被腐蚀得发黑,根本认不出相貌,“完全看不出来是谁啊……”
“不过有人认出这件衣服,最后在一家小旅馆的监控上找到死者,因为画面模糊,只能认出和他同行的还有一个男人。”
“那么……”没等我问完,一个警员有些紧张地走到王队长身旁,悄悄地说了几句话。
“怎么了?”
“是那个叫孙凯的,在山上发现他的尸体了。”
“对了,一直没注意到他在哪儿,尸体在哪儿发现的?”
“树上。”
“这一片因为海拔较高,主要分布的是针叶林,到了夏天因为草太茂密,乎没人来,而且,据说有很大的蛇,尸体到底在哪儿?”
“有村民发现在山上的一棵松树的离地约有三米的树干上,就在前面……”在茂密的林子当中,几个警察围着一棵松树交谈着什么,在一旁的草从中是被白布遮起来的尸体。
“怎么样了?”王队长走过去问,我来到尸体旁,掀开白布看了看。
死者大动脉被切开,无法准确判断出死亡时间;死者的脖子有又一道暗红的,深深的伤口,鲜血将尸体的衣物染成深红色,阴约能看到颜色较浅的尸斑,但很难看出死亡时间;死者脸上还能看到被划破的痕迹。
“死者脸上并没有做手术的伤痕,但能看出是昨天的刚到村子的那个。”王队长朝我这边走了过来,打量了尸体一下:
“看出什么了?为什么没做手术的痕迹,是被调包了?”
“不,不对,死者是昨天的那个叫孙凯的没错,但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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