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是真的孙凯。”
“那么谁是孙凯?”王队长问,显得有些焦急。
“那个死后毁容的人。我注意到在昨天那个假孙凯拿出身份证时,照片与现实的差异:照片上的人是方下巴,追风耳,而那个自称孙凯的却没这个特点,而那个被泼浓硫酸的人,虽说看不清五观,但也能看清有类似的下巴和耳朵,所以我推测假孙凯杀了真孙凯后,貌充真孙凯来到村子里,将真孙凯脸上泼浓硫酸是为了防止其他人认出来。”
“所以说假孙凯就用纱布遮住脸……那么他是怎么被搬上去的想到方法了吗?”
“这个……还有点儿难,先到周围看看再说。”
茂密的树林几乎将天空完全遮蔽,只留下几丝空隙,是微弱的阳光能照亮林子里;树林主要是松树,粗壮的树干和密密麻麻的针叶,形成一层层的屏障,遮住若阴若现的村庄。
“真没想到离村子不远却几乎看不到村子。”
“尸体也是今天早上发现死者不在村子里才上山找的。”
“哎?对了,还没问村子里的事,那场火灾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就现场看,似乎是烟头,但是却发现汽油燃烧的痕迹,估计是有人将屋子里的家具移动过,让火灾迅速蔓延。”
“这样啊……啊!好痛……”没注意到眼前的一棵松树,一下子撞到上面。
“没事吧?”王队长在旁边笑了一声。
“还行……你说为什么凶手要将尸体搬到树上,还要杀人放火,怎么看都不合常理。”
“似乎是这样,但应该总有理由。”
“应该吧,也不知道死者是怎么被搬到离地三米高的地方,要是搬梯子的话似乎不太可能,在迎着山脚的树干上,要般梯子就现场看少说也有六七米才有可能不倒,但村子里没那么高的梯子啊……”
“应该是用绳子将尸体吊上去的,刚刚在那棵松树旁的令一棵松树上发现勒痕,”王队长指了指我刚刚撞上的那棵树,比划着,“在斜上的树干上,有大约四五道,不是太粗的线勒的。”
“是吗?”我走到尸体旁,看了看尸体的腹部,有较深的,但不是绳子的勒痕,像是裤子或树干造成的。“你看,王队长,”我翻开死者的裤子,指了指串腰带的环。
“是烧焦的痕迹,好像还有线头,尼龙线吗?”
“嗯,织毛衣用的那种,几根细线缠在一起,很结实的,不过似乎就这一个线头,如果是凶手将死者用尼龙线吊起在将线烧掉,一根是不够的,难道其他的都被烧得痕迹也没有吗?”
“看不出来怎么解释得通。”
“不过可以排除是张医生干的吧,他手臂受了伤,即使力气再大也应该提不起一个人,即使动脉被割开,血被放干。”
“是说卫生所那个医生呀,应该能排除,不过,嫌疑人好像就没有了。”
“也是。现在几点了,我该回去了,我姥姥说不让我乱跑,不要多管闲事。”
“老人担心孩子是正常的,我陪你回去,别遇到危险。”
比说好的时间晚了半小时,姥姥明显有些不高兴,但看到有其他人在场,也没说什么。王队长在看到我走进家门后也离开了。
“上哪儿去啦?这么晚才回来。”
“啊,和那个警察去了诊所一趟,他问了我一些事情。”
“诊所?”姥姥脸上是奇怪的表情。是知道我没去吗?我想,赶忙说不是不是。
“诊所那个地方最好别去。”
“啊?为什么?”
“因为……有人看到了僵尸啊……”
“什么?”我想起我做过的恶梦,打了一个寒战,“是真有人看见了吗?”
“是第二个叫孙建的死了的那天晚上,有人看见卫生所的门外有人在走动。”
“是谁说的?!”
“没人知道,只是传来传去就听说了……”
也是,要是真的面对面也活不到现在了,我想,但又想到死了的那几个人,又打了个寒战。
“好,以后不会去了,今天下午我就在家里待着了。”
“哎,好好好,快吃菜吧。”
“你说你快要解开了吗?”薛蕊问。
“只差最重要一个环节了,若是不行就崩盘了。”
“是吗?那祝你好运啦!”
“多谢多谢,不过问一下怎么能将一个人很轻易的弄到树上。”
“这还不简单,用滑轮什么的不行么?”
“喂,这山村里哪里来的滑轮什么的!”
“那就自己做吧。”
“是啊是啊……”
“不要没主见的时候就只会说‘是啊是啊’……”
“是啊是啊……”
“喂!”
“好了好了,后天假期就结束了,我还要努力呢。”
“那么加油哦。”
新手写作,多有不足之处,希望大家多见谅,多包涵,对于做的不够好的地方,希望能多评论,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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