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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江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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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金蝉脱壳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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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吞一碗下肚,屠大娘站起来就走。小枣也就立刻跟上,她俩全都不等还剩着半碗的阿抚。谁让她只管听人闲话,忘记了吃东西。风她们走了,阿抚这才急了,赶紧端起碗向嘴里扒拉。

    “枣儿。”现在屠大娘叫小枣:枣儿,“我最近为你琢磨出新的舞蹈了!”屠大娘看起来不关心除了舞蹈外的任何事情。

    “我很长时间不能跳舞了!”小枣提醒屠大娘,虽然没有传出与她自己有关的什么传闻,但小枣还是觉得事情不可掉以轻心。因为经过这一次,她看清了许多事情,云里雾里,真的假的,她觉得自己都明白了,却也因此不敢再轻举妄动。

    “你总有一天还是会跳舞的,你和我一样,是喜爱这样的行当。我先天条件如此糟糕,还在这其中孜孜以求。更何况你小枣天赋过人。”

    小枣想了想,觉得也是。如今不过是暂时的沉寂,仇未报,事未了。她说不定还有机会重操旧业。

    “我只是想,你这样的人,不用拘泥于什么金盘银盘了,你应当有个活的舞台,你可以在上面翩翩起舞。”

    “活的?”

    “对!活的!我设想有一个人,由他来承载着你,你在他的头顶、肩膀、脊背上起舞,他动你也动,他不动,你还是动。这样才能有更多的变化更多的惊险。”

    小枣听明白了,屠大娘是说在她的脚下是一个人,一个会活动的人,甚至能和着她的舞蹈动作简单起舞的人。“这得是个男子!”小枣说。

    “是!得有力气,皮肤也得厚糙[些。懂音乐,踏节拍必需准,不然上面的你就会有危险。”屠大娘承认,“这人怕不好找,得慢慢想办法。”

    所以还是白说,小枣苦笑。就算这世上有这样的人,也未必会肯居于女子的足下。

    “其实应三很合适。”屠大娘说,脸上一本正经,完全不是说笑的模样,“他人很灵活,身材好,又通乐。再合适不过了!”

    小枣瞠目结舌的看着屠大娘。

    “应三自己也是个跳舞的好胚子。”屠大娘说,“当然,他大约是不肯,有身份的人嘛!”屠大娘叹息。

    小枣笑了,发自内心的笑了,让应无意给自己作底托,亏屠大娘想得出来!若是应无意知道了屠大娘的想法不知会是怎样的心情。

    “一点也不好笑,你又到了该吃药的日子,他必会来,来了,我去与他商量。”

    小枣心中一动,对啊,又到了该吃药的日子,应无意会来吗?“那你去对他说好了!”小枣说。脸上是笑的,并不当真。

    那个男人似乎是藏在小枣心里的,每每小枣一想到他,他必会出现。

    当小枣和屠大娘推开她们所住小院的院门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个背着琴囊的落拓背影。听到有人进来,那男人缓缓转过身来。

    这一次面对这个男人,小枣居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男人的唇线抿成直直的一条,眼睛里也没有笑意,看起来太严肃了。

    屠大娘“哈”了一声,说了句:“你的底座来了!”就转身回了自己的屋。

    小枣有点窘,想了一下,还是主动的凑到男人面前,双手抓住对方的衣襟,抬了头,先探究的看了看,“这次我没给你惹出事来。”她的样子很是乖巧。

    男人伸了手,把小枣揽到了怀里,“呵!学会撒娇了!越来越讨人喜欢了。”

    喜欢就好。小枣想,这男人不在这几天,她想了又想,自己是不是应该乘此机会离开。但一来还有那莫离莫弃牵着,二来,小枣还有许多事想求解,所以决定还是留下为好。既然想留下来,那么这男人说得对,她得学会利用这男人。不然总是作为一个被利用者,这不公平。

    “想我没有?”男人问。

    小枣不作声。这男人每次见了面总是这样问。

    “瞧你!让你对我说句好听的话真难啊,真是倔强!”男人的唇在她脸上轻点一下。

    小枣低垂了头,她知道眼前这男人最会装,是装腔作势的高手。小枣不会装,也就懒得在高手面前献丑。

    男人一把打横抱起小枣,“我想你了!”

    淫^色之人的所谓“想”,不用问也知道是什么意思。果然,一入屋子,男人就把小枣放到了床上。“其实刚才这么近的站着,我发现你长高的不少。”男人说,色眼一亮一亮的,“有些亭亭玉立的意思了。不过,我还是觉得横着的你更好看。”说着便隔了衣在小枣的峰峦上揉了几揉。

    小枣平躺在床上,呆呆看男人去桌边放下他的琴,又折回来,一手拨下头上的碧玉发簪,挑逗般的对着小枣晃着玉润的尖端。

    “对你,我总是有欲望。”男人这么说。“谁让你做的事总让人浮想联翩。”

    小枣别过脸去,连自己杀人的方法也要被他取笑。

    大白天的,小枣又一次被剥得干干净净,男人的手速又快又准,一枚小小的发簪也足够让他的的奸谋得逞。小枣自忖还是望尘莫及。

    小枣等待着。不想男人却一伸手把她翻了一个身,“让我看看,有没有留下伤痕。”

    没有。

    这个男人真是细心如发,连这样的细节都不肯放过。

    小枣乖乖的趴着,男人在抚摸她的后背,“多美的身材,其实不必为舞姬,就是让人平白看看也是最好的享受。”

    男人上了床,“你们刚才去吃东西了。我却还是饿着,怎么的你也得先喂饱我再说其它。”男人跨坐在了她的身上。

    食为口欲,音为耳欲,色又是发自哪里的欲望呢?男人洞明了这些事理,在哪一方面都不肯委屈了自己。

    在行事的过程中,男人还没忘了抱怨,“我的后背上可全是你的抓痕,我在军中沐浴时,被人看到还引得人一片嗤笑。”男人的手托着小枣细细的腰,在小枣身后颠簸着,加大了力度。

    小枣默默的忍着。思绪遗失于翻涌的波涛,而话语被欲^望的喘^息所吞噬。她本来有许多事想问问这个男人。可这男人却不给她机会。这个男人是有意避过了小枣没探究的眼睛,他想到的总在小枣前面。

    饱足之后的男人终于伏在小枣汗涔涔的背上微微喘息。“真是好味道,百吃不厌。”

    小枣也在微喘,真是奇怪,她并没有做什么,为什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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