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觉得累得发软?
“为什么总不肯对我说话,不觉得闷吗?”男人问。
小枣只得答了个“还好。”结果发现自己喘得比以为的还厉害。
“可我觉得很闷,总是想听你说话。不然老是做啊做啊,没有一点情趣。”
小枣心想都觉得没情趣了,还不赶紧从我身上下来。
男人却贴得更紧,两人的汗水黏在一起,粘湿而淫^靡。 “你若肯为我用点心,我想想我,也许会感觉更好。”男人说,从后面抱着小枣有些汗湿的身子蹭了几蹭,似乎不曾满足似的。
“但今天就暂时放过你吧,咱们还有事要做。”男人的手伸到小枣的身下,撸了一把。
“我正是在想着着公子。”小枣辩驳。她不是骗他,是真的在心心念念在想着他。想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利用完自己后却留下自己一条命来。难道这男人心中还有下一目标,而且这个目标是得利用小枣?
更重要的是,这男人究竟打算如何安顿自己?。应家另余下的那两父子都知道她小枣的存在,如今连死三人,再说是与小枣全无干系谁还相信。一不小心,就会把这男人牵扯进来。
“公子不该来找小枣,小枣沾上的事总归不好。连小枣之名都怕是不能用了。”小枣轻声提醒说。
躺到我身旁,等□减灭后,他懒洋洋的道:
男人笑起来,从小枣的身上起了身,他的长发散落下来,拂过小枣的脊背,凉丝丝的。
男人起身又去了桌边,从琴囊中取了什么。
“看!”声音里有些挑逗的意味。
小枣支起身子,回头去看,男人的手是拿着的却是一套大红的喜服,绣了金,描了凤。色彩浓烈得有些晃眼。好看是好看,但好看得及其俗气。
“你不要再穿姬人的服色了,改穿居家小女子的衣服吧。”男人说,“你以后就是我应无意娶的第一房妾氏。”男人笑得很是让人安慰,好像是给了小枣什么奖赏。
小枣从床上起了身,却又坐在床边良久不动。半眯着眼看着俗气的一片艳红。
“来!穿上让我瞧瞧。”男人兴致很高。小枣只得木然起身,一件件把被男人脱掉的亵衣拣起来。再一件件穿上。最后男人走上前来,把那大红的嫁衣披在了小枣肩上。
小枣结带束腰。整理好自己。
“男人笑着转过小枣的身子,“让我看看!”又歪了头欣赏的模样,“还不错!深宅中正是该放个这般的小妾。又好看又好用。”
这也许是个办法,把小枣藏于深宅比放在任何地方都安全。但小枣并不感激。
“那……小枣呢?”小枣问。
“她死了,病了那么久,也差不多到时候了。”
“被你芦席一卷,埋到乱葬岗了吗?”
男人听懂了,一下子变了脸色。他眯了眼有些危险地看着小枣,“不要这样对我说话!”他警告,“每个人该怎样就是怎样,你怕也好,怨也好 ,都得想到:那也许就是你该得的结局。就算是我,也是一样。上自皇帝下至乞儿,谁不是为了看自己一个下场活着?!”
小枣也不争辩,坏人就是坏人,没有一点慈悲心肠。他不会悲天悯人,也不会自怨自艾。他的世界里不是你杀人,便是人杀你。
“你以后便是我新娶的李氏小妾,无名。等到天黑,我用一顶小轿把你从则门抬入我的车骑府。你从此是我的人。该给你的我一样也不少给你。”
小枣想问可不可以不要,但终究没有问出口,却忍不住问了句:“为什么姓李?”
男人的目光如电,似乎一下看穿了小枣,又似乎有些嘲讽,“你本就姓李,你连这也忘记了?”
小枣一惊。
男人长叹一声,“瞧,人还是得扮演自己熟悉的角色。不然……”
他把小枣拖到身前,搂定,“我还是告诉你吧。当初我问你名姓时,你就告诉我你是李。那时你在长公府里,做着捧栉丫头。长公主就叫你李小丫头。
“你打小被卖,没有名字。小枣这个名字还是我给你取的。这名字源于我闹出的一个笑话。那天我在长公府参加大哥的婚礼,中途出去出恭。你跟在我后面跟了进来,手中捧着一盘小枣。我以为是给我尝的,于是吃了一颗。挺甜。你又不走。于是我坐在马桶上吃了一颗又一颗,吃完了一盘枣子。你一直不走,傻傻地看着我。我便问你,‘还有吗?再取一盘来。’结果你回我,‘没了。这是给如厕的客人塞鼻用的,现在全被公子吃掉了,我该如何向长公主交待?’”
应无意不说下去了,歪着头观察小枣的反应。
而小枣只能以目瞪口呆来表示自己的哭笑不得。
“很好玩是不是?”应无意自己倒笑了,“出身在应家,门楣也不算低了,却还是在皇家气派前贻笑大方。我也觉得好玩,你又说自己没有名字。我便对长公主说要叫你小枣。长公主同意了。”
说完,应无意揉揉小枣有脑袋,“好了,小枣的故事听完了。你仍然是小枣,但也是我的小妾李氏。现在,阿旺已经赶了马车等在门口,我们走吧!”男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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