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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江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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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香饵悬鱼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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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枣很累,大白天的,就被应无意折腾得够呛。这还没有真刀实枪呢,若是真的做起来,还不知是怎的一番模样。小枣很怀疑,到时自己能不能起得了床。

    两个人搂在一起,紧紧相拥的身体都是汗淋淋的。紧贴在一起的胸口响着此起彼伏的心跳。小枣想,自己虽未破身,其实早已经把这身子交付与这男人,该尝到的夫妻之事也一一尝遍。她只感叹这男人的好耐心好定力,真不明白都到了这地步,这男人还在等待什么?

    “我想等你长大,”男人好像知道小枣在想什么,“等你真的愿意把自己交付于我。年纪太小对女人的身体也不好,有时也许就是毁灭。我的母亲遇到我父亲时也是只有十二岁,她生我的时候也还不到十四,所以她的身体毁了,病了好几年,年纪轻轻就丢了性命。”

    小枣睁大眼睛看这个男人。这是他第一次对小枣说起自己的事情。

    “小枣你究竟多大了?”男人问。

    小枣哪里知道这个,想了一下含糊的说,“应该十三了。”她去年见到真正小枣时,小枣说自己十二,一晃一年过去,自然该是十三。但也说不定快十四了。

    应无意也不追究,“等你再长长吧,总得长好了方好行事,我可以忍。”他这么说时还咬了咬牙,以示他忍得辛苦。

    小枣气恼,这明明是你自己不要。

    “我刚才说的那名句话,还有下半句,”应无意说,顺便用唇轻轻滑过小枣的脸颊,“这世上最强大的不是武功,这世上最强大的东西叫阴谋,我相信你能有办法达到你的目标,却不伤自己的毫毛。否则伤敌壹千自损八百,那就不上算了。”

    “阴谋”小枣呐呐的自语。

    “就比如鬼医娄大夫给你的那枚药丸,假你之手,杀我是实。他花了那么大工夫,来骗你入彀,有铺垫有转承,只缺了对你的了解。”

    小枣一惊,抬了眼看应无意。

    应无意的深目中绽出一点笑意,与小枣额头相抵。“这两天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除了我自己。”

    小枣知道他又在拿自己取笑,目的不过是想转移话题。他是不想小枣问他问题。可惜小枣对应无意的事情也没什么兴趣,她根本就没打算问。她只提醒这个坏人,“莫离莫弃!”

    “对啊,莫离莫弃,”坏人装糊涂,“还有几天又是与你莫离莫弃的日子,可现在我们是相拥相聚,且不要提它吧。”

    应无意到吴郡,并不全为小枣,至少他是来了就有来了的打算。白天他背着他的大圣遗音去把吴郡的名流一一拜访,这个自然是大受欢迎。吴郡风气最是爱附庸风雅,何况这是大才子应无意与第一名琴的拜访。

    晚间应无意就把小枣按在床间,好好催发一番。这里要大,那里要圆。指指点点,揉揉弄弄,折腾个没完。第一、二天,小枣还乖乖让他行事,到了后来也便不肯老实受着,一时从他怀中挣脱出来,逃下床去,应无意跳出来便捉。两人都不穿衣服,滑不溜手,想捉也不容易 。小枣当然是有意想与应无意对练,应无意想来心中也是明白。

    自那日得了应无意指点,小枣有了些心得,溶合在她的吐纳之间,逃起来身法也就越来越快,越来越灵活,应无意捉她也渐渐不那么容易。两人在房中打打闹闹,肌肤劈啪相撞,不知道的人听见,大约会想到别的地方去。

    若是被捉住,小枣便要吃些苦头,应无意的动作越来越克制不住,有时大力,小枣身上便留下一些印迹。

    小枣知道,离应无意吃掉自己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何弼终于来了吴郡。

    那日,日上三杆应无意和小枣都还赖在床上,小枣的院子却喧闹起来。

    “你们什么人!怎么就这样闯进来!”门外阿抚大声质问。

    应无意噗地一笑,小声说:“到底是公主府出来的婢子,胆子虽小,气势却不弱。”

    小枣一愣,总觉得应无意这是话中有话。

    回答的声音很是恭敬,“ 我主人何丞相请应车骑出来一见。”

    应无意与小枣对视一眼,来的真快!

    应无意放大嗓子,“何相啊,慢待慢待,我马上就出来。阿抚,请何相厅中看茶!”

    “不急,应车骑且慢慢消受,老夫等得。”

    这老家伙居然还有心情玩笑!并非外界所传几欲疯狂的形象。

    应无意还是起了身。披衣趿鞋,一手握了长发,做出匆忙的模样。同时向小枣打个眼色。小枣明白,也跟着起了床。

    小枣进屋子的时候,何弼已经与应无意聊得热闹。何弼倒还是老样子,虽见有些哀毁的模样。但更多的仍是滑头与狡狭。他此时口中连说谢字,谢应无意对何华生前多有照拂。

    而应无意则虚情假意的说着不敢可惜之类。

    小枣拿了梳篦径直进去,与应无意梳头。

    何弼见了,眼睛一亮,“这就是最后见过愚子的那位小枣姑娘吧!”

    应无意作出大吃一惊状,“真的?小枣,你见过何仆射?我却不知道!”

    小枣则慌忙点头,“对,在江夏,何仆射死前确与我有一面之缘。不过未交一言,不想却……”

    何弼立刻追着问,“那日应司空可是与愚子起过冲突?我听我何家回来的家丁说起,应司空那日可是对我儿不假辞色,甚至言语间颇有龃龉。”

    “这……”小枣作出为难的样子。

    应无意也装出慌忙打圆场的样子,“我大哥脾气绢急些,并不见得对何仆射有什么不满。”

    何弼狠狠的把头点了两点,“你们不说我也明白。那阿朵姑娘我早有耳闻,当年来建康时便与应司空打得火热。这一次也与应司空在江夏是同进同出。如今那阿朵没了踪迹,应司空只回我一声“逃了”来搪塞与我,我还不明白这其中是怎么回事?”

    应无意面露尴尬,“何丞相说的这些这只是推测……”

    “现有小枣姑娘要此,也可做个证见。何某心中一切明了。恭帝死后,我儿因救我南郑于高铿之魔爪。论功而升仆射,压了他司空半头,他应司空早就有些嫉恨之意。”

    何弼此时伏向两人间的几案,做殷切真挚状,“应车骑这些年外放为官。不清楚这建康城中的情形了。”何弼很惋惜的说,“当初荆州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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