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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大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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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1、为他快乐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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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外细细嗦嗦的说话声,拉回了江蒲飘远了的思絮,“谁在外头啊?”

    “奶奶。”传进来的是梅官的声音,“老王爷没了。”

    “甚么!”屋里两个陡立了起身,快步出来,“甚么时候的事?”

    “适才王府来人说的,王爷和王妃已经先回府了。让婢子过来告诉奶奶……”

    不等梅官说完,江蒲就叫桑珠去备车,她自己回屋换了件素净的衣服,就往急着往外赶。刚出了内仪门,就见徐渐清等在那里。

    江蒲脚下一顿,“你怎么也出来?太太那里……”

    “不打紧的。”徐渐清牵了妻子的手,“太太也说让我跟去看看。文远那家伙听见消息,头一个就冲了出去。太太也怕出事。”

    江蒲睁大了眼睛半晌无声,缓了好一会才回了神,开了口,数落的话成串的就往冒:“他那是在做甚么呀!这都多少日子了?这会子又装甚么着急。有这会急的,之前做甚么去了?说得好听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还不就是为了自己的仕途前程。把阿晴骗得那么惨,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真心在乎阿晴,就让她骂几句,打几拳。就阿晴对他的心,多哄两次,她自然也就看开了。现下倒好,老王爷不在了,他再急只怕也不顶用……”

    江蒲唠叨个没完,胡不归已赶了车过来,徐渐清推她上了车,“好了好了,有甚么话边走边说吧。”

    恒王身上背的可是谋逆大罪。皇帝算是手下留情了,只把他圈禁在内府。如今没了,也只能由内府薄葬。当然内府会通知子弟,去送最后一程。

    然秦秋韵只是外孙女。内府可不会差人来。安王府之所以收到消息,还是秦秋韵那些舅舅来告诉的。

    只是他们可不是出于甚么好意,恒王府因着刘文远一败涂地。尽管皇帝大度。只是将他们贬为庶人。可于他们而言,绝对是从云端跌落地狱。

    也们本来就怨秦秋韵有眼无珠,引狼入室。偏偏她却还能寄住王府,她那些舅舅表兄一个个都看在眼里,恨在心头。

    只是不敢上门来闹罢了。今朝接到内府的讣信,他们头一件事就是来告诉秦秋韵。

    有些事就是碰得那么巧,若是平常连山在家。或者还能拦一拦。偏生赶在端午,夫妻俩一早就往徐府赴宴去了。

    王府的总管事,见他们披麻戴孝的,又有内府的讣信。又想着王妃是万般看重秦大姑娘,这样大的事。他怎么敢拦。

    结果秦秋韵看完讣信,一倒头就栽了过去。好容易救她醒转过来,却是不哭不闹的,整个人成了副空壳。

    若不是连山夫妻及时赶了回来,王府管事急得都要投湖了。

    所以,夫妻二人赶到王府时,连山已在秦秋韵的小院里设了灵堂。秦秋韵一身重孝的跪在灵前,整个人空洞洞的,身体单薄到风一吹就要散了似的。也不掉眼泪。只是一张脸刹白吓人。

    连山见了江蒲心口松了大半,“姑妈,你快去劝劝她吧,我看着吓人的很呢。”

    江蒲安慰地拍了拍连山的手,问道:“刘文远呢?”

    连山嘴往角落一努,“可不在那里。被大姐姐赶了出来。”

    看到坐在葡萄架下的刘文远,江蒲气不打一处来,几步冲到他面前,骂道:“你在这里摆着张死人脸给谁看!你就是要死也给我到阿晴面前去死!”

    刘文远抬起死寂的眼眸,苦笑道:“她适才见了我险些就哭晕过去,我怕……”

    “办别的事倒是精明,怎么这会就糊涂起来了!”江蒲的恼怒的语气带着毫不遮掩的挖苦,“她这会最好就是能昏过去,不然谁能劝得她起来。再说了,她不哭不闹的憋在心里,莫说是她了,就是身子好的人也要憋出大病来的。”

    不等江蒲说完,刘文远人已赶了进去。屋里登时传出秦秋韵凄历的哭喊,“你给我滚出去,滚……”

    江蒲姑侄俩和徐渐清紧随其后,适才死了大半的秦秋韵,这会像个疯婆子似的,全扑在刘文远身上,又撕又打。

    刘文远也不说话,只跟木头似的站在那里,头上的方巾掉了,斯文的脸上也被春秋韵抓了几条血痕。

    好在还有云裳拦着,不然秦秋韵还不知拿甚么砸他呢!

    徐渐清一不留意,江蒲就冲上了前,“阿晴,你别这样。”她红着眼圈,紧紧抱住秦秋韵,顾不得会被她误伤,“外祖在天上看你这样,岂不是心疼。”

    听见外祖两个字,秦秋韵停了一停,然后便是山崩似的号啕,也不知她那单薄的身子是从哪儿来的力气,竟挣开了江蒲和云裳。

    江蒲向后一个踉跄,跌在了徐渐清的怀里。

    秦秋韵哭倒在恒王的灵前:“外祖,韵儿对不起你!若不是韵儿,你也不会走得这么凄惨。可恨韵儿连你最后一面都见不上!你真是白白地疼韵儿了。”

    她心痛到极处,禁不住以头碰地,砰然作响。

    “姑娘。”云裳哭着就要去劝,却被江蒲拦了下来,“由她去。”

    “可是……”云裳本待说甚么,看见江蒲满含眼泪的眸子,所有的话都咽着喉头。

    江蒲半倚在丈夫怀中泪如雨下。那么美好柔弱的女孩,原本应该是幸福快乐的。可是现下,她的幸福、她的爱情都和恒王府一样,再也不存在了。

    成王败寇,恒王说不上错。可是阿晴呢?何其无辜!男人的战争为甚么非要牵扯上女人!

    徐渐清半揽着妻子,除了叹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今朝先是柳三娘事,现在秦秋韵又闹成这样。唉,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

    刘文远不声不响缓缓上前,在秦秋韵的身边蹲了下来,“咱们成亲吧!”

    他声音很轻,屋里所有人都听得清楚明白。却都以为自己幻听了。

    秦秋韵的哭声戛然而止,一双泪光盈盈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刘文远,忽地她笑了起来。那笑容很浅。却带着癫狂,“刘文远,你不要告诉我,你心怀愧疚,所以要娶我,用一生来弥补。”

    “不是。”这两个字刘文远说得坚定而清晰,落在秦秋韵面上的眸光。是义无反顾的坚定,“即便再重来一次。我的选择都不会变!”

    诸人的眼睛睁得更大了,江蒲急嚷道:“刘文远你疯了!”

    刘文远恍若未闻,眸光盯着秦秋韵的小脸,一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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