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这样一层层向上走,一直走到了第七层才停下。这一层没有柜子,地面上用竹质的东西砌了一个八卦,先期到达的三个人就围坐在那里。因为他们的到来,还一副受了惊的表情,而康达竟然躺在地上睡著了。
“為什麼不上到顶层?”
“那、、、、、、那太黑太小了!”刘红回答,「我怕!」她说著看向庞旭。
庞旭毕竟心软,嘆了口气,还是走到她身边去,成為她的依靠。
“那我们上去吧!”杜金娟说。
又黑又小不怕,脏也不怕,重要的是有个地方让罗灿可以好好恢復一下,况且还要跟外界的小伟联络,所以安静是第一位的。
杜金娟深知:他不能恢復的话,他们所有的人都活不了,但就算他们不能活著出去,她也想和罗灿单独待在一起。
罗灿没有说话,任杜金娟把他拉到最上一层去。事实上自从他们开始爬进这座塔,他就没再说话了。
顶层确实黑,不过还没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杜金娟摸了一下口袋,手机居然还在,没有因為四处乱跑而弄丢。
她按了一下键,屏幕上的幽蓝光线照亮了周围。
顶层之所以那麼黑是因為这裡的窗子非常小,虽然围在墙壁的四週整整一圈,但却宽不过三寸,使人感觉好像被关在一个箱子裡,只打开了一条箱缝,非常古怪。
“你还好吗?”杜金娟和罗灿并排坐在地上。
“还好,我必须尽快恢復。”罗灿皱紧了眉头,「现在局势越来越紧了,小伟在外面也不安全。你没看到吗?宋伟强杀过来了!」
“那条黑鱼是他製造出来的?”
“原来是黑鱼!”罗灿冷哼了一声,「我一直琢磨他的道术,现在才明白他最得意的招数是以符纸折成各种东西,使以法术。真是高段!」
“你好像很熟悉?”
杜金娟的问话让罗灿有一瞬间无语,然后才慢慢地道:“宋伟强可能和我有渊源,因為我义父也会这种术,小时候他常常用纸折了小动物来陪我,他平时不陪我说话,我以為他并不爱我,事实上我以為这世界上没人会爱我,所以有点恨他,恨他收留了我,却不给我一点关注。”
罗灿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中,「他教我什麼,我虽然记下了,但从来不练习。就算因為天生良能而无意间能使用,我也封起来,绝对不用。我想让他生气,可是他还是什麼也不说,好像看不到一样。
其实他老人家什麼都知道,只是跟我比耐心!我五岁被送到他身边,十七岁他离开我,十二年来他一直那麼淡然的对待我,我一直不明白他,不过现在有些懂了。虽然我说不出来,但好像有些理解他的心了。」
杜金娟静静地听著罗灿说话,看著他眼睛裡渐渐湿润,没有打断他,只是凑近了些,握住他冰冷的手。他看来那麼温文尔雅,大方坦荡,其实他把自己的心埋得很深很深,很少这样表露感情。当她渐渐贴近他的心,才知道他比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苦,更激起了要永远温暖他、陪伴他的决心。
要和他在一起,无论怎麼样也不放弃!
“哼!我那时候多麼气急败坏啊!”罗灿苦笑一下,「像个刺一样,有人走近,我就刺人家,想让全世界都恨我!」
“没关係啊,我爱你就行了。”杜金娟轻轻地说,「我也想让全世界都恨你,这样,就没有人会和我抢你了,嘿嘿嘿、、、、、、。」
她的话,无论声音、语调还是语意都太温柔了,罗灿只觉得一颗心都溶化了,伸臂把她拥在怀裡,感觉她温软的嘴唇贴了上来,情不自禁地捉住,深深的吻了下去。
黑暗阴冷的斗室之中,因為这个缠绵的热吻而温暖了起来,什麼宋伟强、什麼怨灵、什麼空城,一切的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只有她对他的爱情,他对她的渴望才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
良久、、、、、、
“我是没办法解开封印我的异能的咒力的!”罗灿喘息著,趁著这个吻还没有擦枪走火到无法控制时,勉力拉开杜金娟一点,「这样下去,我们真的会成為同命鸳鸯!」
“好吧好吧!”杜金娟在放开罗灿前调皮的在他的嘴唇上又啄了一下,「先告诉我,你和宋伟强到底有什麼渊源就不吵你。」
“小娟,说实话,具体的情形我并不知道。”罗灿又习惯性地皱眉,「我只是知道他的术法我义父也会。你不明白,在道术上,门派之见是很深的,假如不是有特殊的关係,一派不可能知道另一派的事。就好像石大金,他父亲和我父亲是有过命交情的好朋友,但我们之间并不瞭解彼此的道术。」
“他、、、、、、他不会是你的师叔什麼的吧?”杜金娟猜测。
“很可能,但也可能是其他关係,总之渊源很深。”罗灿说,「所以,我虽然瞭解他,但并不是全部,可他却可能知道我所有的道法,我必须想个办法才行,不然是无法战胜他的。」
“好吧,我不吵你了!”杜金娟知道只要两个人待在一个房间就会定不下心来,于是干脆站了起来:「我给你----那句话怎麼说来著?--哦,护法,对,我给你护法。现在看来还安寧,我就在在大门外的楼梯上,你慢慢想、慢慢恢復,如果有事,我们互相叫一声就好了。」
罗灿微笑着点了点头,听杜金娟轻手轻脚地打开了门,就坐在楼梯上,倚著大门。
他要救她出去,也要和宋伟强做个了断,所以,他必须要恢復能力,并且必须想出个好办法来不可!现在好像有一柄利剑悬在他们的头顶,不只他和杜金娟,还包括外面的弟弟,如果时间稍长或者他有一点软弱,就可能全都丢了性命!
所以他一定要嬴!
他收敛心神,拼命压制住心裡那种醉人的柔情,把精神全部集中在恢復灵通和思考计策这件事上!
而坐在门外的杜金娟却想著:阿白究竟在哪裡?
可是两个人都没注意到,这个塔正在发生变化!
咚——咚——咚——
一阵脚步声从楼梯处传来,可能因為楼梯是木製的,加上塔内比较空旷的原因,那声音的沉闷感显得特别突兀。
杜金娟站起来,警惕的望向楼梯口。只见一个人影慢慢的转过来,是马记者。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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