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吗?”杜金娟和马记者不熟悉,不明白他上来干什麼。
“没有。只是问你要不要喝水?”马记者举起手,手中有一瓶矿泉水。
喝水?当然要了。自从进了这座空城,都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在逃命,一直受惊吓,早已经渴得不行了。
“可是你是从哪裡弄来的水?”杜金娟接过水瓶,犹豫的问了一句。
“我的背包一直背著。”马记者指了指背上的双肩背的背包,「我自己带来的。」
杜金娟鬆了一口气,还真怕他是从湖裡灌来的水。不过低头一看,见那瓶水的瓶口还没开过,暗笑自己被吓得草木皆兵,太多疑了。
“谢谢你。”
“没关係。可是——”马记者笑了一下:「水不多了,你和罗先生分著喝吧,他一直保护我们,大概是最累的了。」
“嗯,好的,我会给他的。”
“他——没事吧?我看他好像身体不好的样子。”
“没事,他只是有点累,休息一会儿就会好。”
“那——我先走了。记得给他喝啊!一定记得啊!”马记者似乎很关心似的嘱咐了一句。不过杜金娟却敏锐的觉得他的眼神有些失望。
这又是為什麼?她觉得有些奇怪。眼看著他又慢慢的走下楼梯,杜金娟重新又坐了下来。
她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有什麼地方不对劲,却又抓不住那种感觉。好像又一颗极其细小的沙粒硌在她柔软的心底。说不清在哪个部位,却又刺得她很疼,挖也挖不出来,和她的血肉混在一起,让她深刻的体会到什麼叫肉中刺的感觉。
她看看手中的水,没什麼异常之处,连瓶口的生產日期都完好无损,看样子不可能做了什麼手脚。
是自己多想了吗?可是目前他们身处如此险恶的环境之中,应该分外小心才行。这空城不只是凶险而已,而是处处危机,处处陷阱!
她又看了一下手中的瓶装水。口中强烈的飢渴感觉让她很想马上打开喝,但最终还是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把那瓶水放在了身边。
还是等罗灿恢復一点灵能再说吧。他应该可以知道这水有没有毛病。现在她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守护他,不让任何人或者灵体进去吵到他,虽然她没什麼能力,但如果有什麼事,她可以拚命帮他挡一下!
可是,哪裡不对劲呢?咚——咚——咚——
又有人走上楼来,这一次却是刘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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