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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真天命之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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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百年归来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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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却把他那张‘天日之表’的面孔刻画得模糊不清。

    总是喜欢一个人坐在阳台上看书,找了很多关于翼王石达开的资料来看。有时候会忍不住轻笑起来,书里会轻松地提到‘在太平天国首义诸王中,石达开年纪最轻,也最具军事才能,是一位玉树临风、英姿勃勃的少帅。倘若他走在时下的都市街头,一定会有不少少女为他的酷与帅发出尖叫。此时的他,虽已声名赫赫,但从其辉煌无比的整个人生来看,其金戈铁马决胜沙场立功立德的军事生涯才刚刚拉开了序幕。’有时候,我会哭得泣不成声,一个个文字掀起我在那个年代苟延残喘的记忆,每一刻,我爱得强烈,心也痛得剧烈。

    1863年(同治二年)6月27日,石达开在成都公堂受审,他慷慨陈词,令主审官崇实理屈词穷,无言以对。骆秉章率领清兵把石达开和宰辅曾仕和、中丞黄再忠等绑赴刑场。石、曾二人分别被面对面缚在两个十字木桩上。执行凌迟时,刽子手先对曾仕和割第一刀,曾仕和受疼不过,惨叫狂呼,石达开斥责他说:“为什么不能忍受此须臾时间?”曾仕和这才咬紧牙关,不再叫喊。石达开受刑时,被割一百多刀,他从始至终默然无声。石达开的凛然正气和坚强意志使清军官兵感到震惊,观者无不动容,叹为“奇男子”。连敌对势力的四川布政使刘蓉,都不得不如此赞他“枭桀坚强之气溢于颜面,而词句不亢不卑,不作摇尾乞怜语。……临刑之际,神色怡然,实丑类之最悍者。”

    这是在一段文字里找到的,这些个字符一个个无不是刺痛我最不愿意记起的事,可是却到死也无法忘记:

    1863年6月27日:

    我穿上高贵的清廷宫装,以大清毓敏格格的身份从监牢赶往法场,当我从人群中冲进去的时候,一切都晚了,那刽子手从面目全非的翼王身上割下了最后一刀,黄再忠和曾仕和两位将士的躯体支离破碎地落在血泊里。

    我不知道那个十字架上绑着的人还是不是他,我已经完全认不得他的脸了。地上是血淋淋的一块块模糊不清的血肉。腥味刺入鼻子里,我似乎看到他的呼吸在最后一刀下渐渐地熄灭,时间静止了,凝固了。那一声绝止的呼吸,把我的心也灵魂也随着带走了。

    我亲爱的翼王殿下,忍受着惨无人道的极刑,不卑不吭,我痛恨自己,不能保住翼王,甚至至死都不能得到一个全尸。

    第四节

    那天从紫禁城回来,我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第二天,我便给父母留了封书信孤身去了成都。我先去了位于四川省西南部大渡河中游南岸的安顺场,这里已经是旅游的景点,同样更是纪念红军大渡河胜利的基地。

    天空下着小雨,眼睛模糊得看不清楚高高牌匾上的几个字,却依稀听到旁边细雨里淡淡的声音:

    “翼王悲伤地,红军胜利场。”

    我愣愣地侧过头去,模糊的视线中现出一个轮廓,他可能感觉到我在看他,于是也慢慢地侧过头来,似乎显得有些惊讶,嘴巴微微张开,之后又淡淡地笑了起来,他对我说:“姑娘,你怎么没打伞?”

    我依旧愣愣地盯着他看,他似乎有些不自在,摸了摸鼻子说,“姑娘,找个地方避雨吧,不然会感冒的。”

    他的声音融入越下越大的雨中,轰轰的在我耳边作响,我完全没有了知觉,想要回他一个笑容,却也怎么都咧不开嘴巴。

    他终于向我迈了两步,将伞举到我的头顶,说道,“拿着吧。”

    我的手在颤抖,却怎么也抬不起来,只是愣愣地盯着他的那一双眼睛。

    他一只手轻轻地抓起我的左手,将伞柄塞入我的手中,微微咧开的嘴巴,“女孩子别淋雨。”

    话一说完,他转身就朝雨里跑去,越跑越远,直到我什么也看不见了。

    “安顺场历来是兵家必争的战略要地,1863年5月,太平天国翼王石达开率部万余到达安顺场,前有天险,后有追兵,石达开率众几次渡河均告失败,最后全军覆没,1935年,中国工农红军长征又来到安顺场……”

    “1863年5月,太平天国翼王石达开率军抵达安顺,准备北渡大渡河。由于受清军围堵,加之石达开受历史的局限,没有处理好与当地少数名族的关系,当地空室清野,土司沿河设防,石达开全军覆没,太平军将士血染大渡河,留下了悲壮千古遗恨……”

    导游小姐甜美的声音一路飘然,说来也是缘分,本一路都在避开这个旅游团的,却总是不断地碰面,于是跟她自而然地算是认识了起来,见了面也会点头彼此表示一个礼貌的招应。

    走了一天,人也有些累了,随便找了个小商品店买了包泡面,倒上开水泡了一会也就将就地吃了起来,我坐的这个窗口是个极佳观景的地方,一抬头,仰面一处清脆的大山映眼,我对着山面发了会呆,小店老板笑脸盈盈地过来说道:“当年太平天国翼王石达开就是在这山上安兵,也是在此被困了三天……”

    虽然是下着雨的天气,可安顺场来来往往的人都是快乐的,我能感觉到他们笑脸上已然逝去了当年翼王悲剧的影子,因为这里最终留下了一个延绵不绝的红军胜利史。

    窗外的雨,细听起来像静静的风铃,呆愣的思绪着,猛然清醒地记起眼前走过的那个人影,我一把抓起放在桌脚下的雨伞飞奔了出去,在雨中茫然地回望,却终究不再见到那个人的身影。雨水顺着伞骨滴滴滑下,心酸的惆怅,也只能在心里默许或许再见。

    在安顺场呆了一个白日,我带着复杂的心情踏上了去成都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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