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着一种压抑,随后一下静了下来,让人情不自禁的松了口气。
从房里走出来的映风一见到黛玉,忙上前道:“王妃来了,他们也不通报一声,害的王妃站在这里,奴婢这就去告诉三爷。”
黛玉淡淡的一笑,道:“没事,我也是过来看看,听到三弟的笛声,才没有让他们通报的。”只一时就见水渝从那边的抄手游廊走了过来,依然单薄的蓝袍穿在他的身上,有一种萧索和飘逸。
如果说水溶是波光潋滟的清湖,那水渝就是潺潺流淌的小溪,不经意间的那种内敛和羞怯,与水溶的光彩四溢正好相反。
上前见了个礼,水渝道:“王嫂的身子大好了吧。”不容黛玉回话,水渝有些自责的道:“都是我过去的晚了,若是早一步,王嫂也不至于…。”
虽然没有看黛玉,但是他有些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淡淡的红晕,那一份懊悔和自责,竟然让黛玉都有些不忍。
淡淡的笑了笑,黛玉轻声道:“王嫂还要谢谢三弟呢,若不是三弟,王嫂此时说不定就已经…。三弟无需自责,这件事还多亏了三弟呢。”
飞快的抬头看了黛玉一眼,水渝的目光又慌忙的垂下,手中的笛子有些不合时宜的放在腹前,似乎觉得有些不妥,水渝又将笛子别在了身后。
黛玉没有作声,只是静静的看着水渝,心里却有一个念头渐渐坚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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