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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润珠华点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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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59章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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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深刻的体会,此时更不会有什么可说的。

    黛玉却冷声斥道:“就你多嘴,还不上楼去整理铺盖,天色晚了,大家也都该睡了。”说着,便把手中的画笔扔到一边,起身往楼上走去。

    紫鹃便瞪了雪空一眼,悄声说道:“都是你惹得。好好地偏来说这些!”

    雪空也瞪紫鹃:“还不是你这死丫头多嘴,偏生问那么多……惹你家姑娘生气了吧?还不赶紧上去伺候着?”

    李纨却在一旁轻轻的叹了口气,笑道:“雪空将军,茶凉了,要不要再换一杯热的?”

    雪空摇摇头,又皱眉听了听外边的笛声,不悦的说道:“这笛子吹的人更是心烦,我去把那个臭小子教训一顿。”

    李纨刚要说什么,却见眼前白影一闪,雪空又凭空消失。于是她也只好无奈的摇摇头,转身去忙自己的事情。

    紫鹃上楼后看见黛玉一个人站在窗户跟前,开着窗口吹着外边的冷风,呆呆的不知想些什么,于是忙过去把窗户关上,劝道:“姑娘,这大正月里,风还是冷的。您可不能站在这窗户口上吹。还是去里面来坐一坐吧?”

    黛玉也不多说,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转身去里面的椅子上坐了。

    紫鹃又劝道:“姑娘不必担心。十来天不能写字也不怕,反正正月里王爷也不上朝,王爷是什么人,家里横竖有人伺候,不会受什么委屈的。”

    黛玉看了紫鹃一眼,淡淡的说道:“你还不知道我心里想什么?竟是胡说!”

    紫鹃又劝道:“奴婢不知道姑娘这会儿心里想什么,却了解姑娘的脾性。姑娘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王爷待咱们恩重如山,如今伤着了,姑娘却不能去探望探望,心里自然是过意不去的。其实姑娘也不必太在意,王爷自然不会怪姑娘。若是姑娘觉得不妥,倒是可以托雪空带个话,表示一下自己的关心也就罢了。”

    黛玉又啐道:“呸!你又胡说了。谁又会去关心他?”说完,便站起身来转过屏风往里面的床上歪着去了。

    紫鹃暗暗地偷笑,知道黛玉这脾气素来都是这样,只是却白白浪费了雪空的一番苦心,原是为了能替王爷博得姑娘的几分同情,不料却只是让她越发的纠结。但此时劝业没用,少不得进来整理铺盖伺候黛玉躺下。

    第二日一早,水溶便去太妃那里,求太妃立刻去婄阳郡主府上,把那枚戒指要回来。

    太妃很是为难,叹道:“你的一个屋里人送出去的东西,却让我去给你要回来,这事情说出去,咱们的脸面还要往哪里搁?那戒指我也见了,虽然也算难得,但到底也不是什么稀世珍宝,哪里就值得你这样?”

    水溶便道:“不管什么稀世珍宝儿子都不稀罕,就是这枚戒指少不得。母妃不去,儿子自己去。”说着,便赌气起身往外走。

    太妃便着急的叹道:“给我站住!”说着,便扶着徐嬷嬷的手慢慢的站起来,走到水溶面前,看着他倔强的脸色,又拉过他那只包着纱布的右手来,心疼的说道:“行了!为娘给你要回来去!为娘这张老脸,说到底也都是为了你,你都不高兴了,我又如何端得住?”

    水溶忙躬身给太妃行礼:“儿子谢母妃成全。”

    太妃无奈的笑了笑,说道:“若是我猜得不错,那戒指定然是林姑娘留下的东西吧?”

    水溶沉默不语,算是默认。

    太妃又叹道:“溶儿啊,如今她都走了,你的心也该收回来了。那次忠顺王妃跟太后提及,说杨驸马的妹妹品貌不凡,年龄跟你也相仿。我想着,虽然杨家不是什么显赫之家,但只要姑娘模样长得好,脾气性格和软温顺,倒也不失为一桩良缘……”

    水溶立刻皱眉,淡淡的说道:“母妃,我们府上和忠顺王府一向不和,忠顺王妃提的人我们怎么能答应呢?凭她是仙子一样的人,只要沾了忠顺府的边儿,儿子就绝不同意。”

    太妃愣了愣,叹了口气,不言不语的转身回去。

    从太妃房里出来,水溶便叫了老管家水安到了自己书房。

    水安进门后躬身请安,然后静听主子吩咐。

    水溶也不绕圈子,直接问道:“那个贱婢怎样了?”

    水安忙回:“回王爷,昨儿晚上到现在没吃一口东西,水也不许她喝,起初的时候她还哭,这会儿已经哭不出来了,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有人去探视过她么?”

    “回王爷,这贱婢烫伤了王爷的手,便是死一百次也为过,众人躲还来不及,谁还敢去看她?”

    “这却不一定。你叫人看好了她,谁悄悄地去看她,就给我一并关进去。出了正月的门,我倒是要看看柴房里能关几个人。”

    水安一愣,忙点头称是。心里暗暗地叫了声苦,心想看来家里又要有不少的姑娘们要倒霉了。

    因为手被烫伤了,索性水溶把后面的年酒也都推了。有人执意要请,他便只是过去坐坐,以手上有外伤为由不再饮酒,也不多坐。若有看得顺眼的人便说两句话,没有顺眼的人在,索性到人家站一站立刻离开。

    这日初八,皇上听说水溶的手伤了,便命人来送了专治烫伤的药膏来,说是西域进贡的良药,抹上不留疤痕。并传了口谕,说水溶若是伤势不重,就去圣驾面前走一趟,皇上着实惦记着呢。

    水溶便叫人换了朝服进宫谢恩。

    因过年,正月里皇上并不理政事,只在南苑住着。也不叫后宫的妃子相陪,只把几个顺眼的御前侍卫们叫去,每日里陪着他练习骑射。

    水溶因手受了伤,拉不得马缰,只好坐车去了南苑,到了二道门口时下车,太监说皇上这会儿骑马去了,让北静王在偏殿稍等片刻。水溶便赏了小太监几个小金镙子,坐在偏殿里吃茶等皇上。

    等了足足有半个时辰的功夫,才听见外边有马蹄声渐渐的近了,且有紫金銮铃声清脆悦耳,正是御马专用的銮铃。水溶忙放了茶盏从偏殿里迎了出来,远远地看见皇上穿着一件明黄色紫貂大氅策马而来,后面跟着十几个御前侍卫皆是一身戎装,左拥右护的冲进来,到了水溶跟前方才带住马缰绳。

    水溶已经跪下去,朗声道:“臣水溶参见陛下。”

    皇上转身从马上跳下来,满面春风的笑道:“水溶啊,你的手没事儿吧?起来说话吧。这大正月里的怎么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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