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发毛,弱弱地开口:“其实还好不是冥幽。”
然后在场的人纷纷将视线投向她,念楚温和一笑,心里不禁嘀咕这又是犯了哪门子禁忌。
“南宫哥哥好,我是江彦之!”念楚看着小正太笑得灿烂无比禁不住靠近小正太,上下其手地捏了起来,捏了半天小正太都丝毫不反抗,念楚心虚向后退了半步。
小正太的脸被扯得一片红一片白的,仍保持着可爱的笑容望着念楚,大大的眼睛恍如装了阳光一般,有别于吴奈的幻瞳,却分外惹人爱。
一侧江引之语气平平拆穿了江彦之的伪装:“彦之,我若未记错,你今年十六了。”
念楚讶然盯着江彦之,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柯南”。念楚默默地继续向后退了一步。
突地,堂内亮堂了起来,念楚这才发现周围一排的蜡烛还有大小不一的夜明珠。
本已经是傍晚的天色免不了的晦暗,却因着这般光芒,刹那夺目。
“一、二、三……”
“别数了,”江引之再次将目光投至念楚身上,打断了江彦之的话语,“九十九,我记得很清楚,那日我接下天玄便是这般。南宫轻,你又得连累我了。进去吧,别让营主等久了。”
月华如练,明珠辉淡。
念楚跪在冷冷的地砖上,低头腹诽着青衣营营主。低着的头侧脸如白瓷温婉,独属于女子的绝色多了几分从容。
已经两个时辰了,四个小时,腹中空空。
念楚双手撑地,小心翼翼地揉着膝盖不敢起身,万一一站起来营主就出来了,抓到小辫子指不定得多难为她。
念楚忽然闻到淡淡的味道,却说不出道不明,很舒服,念楚一个劲地吸鼻子妄想探知。
虽然是什么味道念楚还说不出来,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所谓营主,该是出来了。
“南宫轻。”
“属下在!”念楚一喜,接完任务一定要让郑二娘给她煮东西吃。
郑二娘负责念楚膳食,虽然没有武功,也轮不上心智过人,但是那手艺的确是好得没处挑。特别是那个汤圆包得一级棒,念楚不过给郑二娘说了一次,她便包得那个妙。
“南宫轻,你可听到。”
念楚咽下一口口水,眨巴眨巴眼睛,刚吧,好像讲到汤圆了……怎么可能!明明说的是云澜来着。既然营主发问自然不好说没听,念楚慎重慎重再慎重低头迟疑道:“营主说得有些难度。”
“天玄还有容易的?”
念楚欲哭无泪,你妹的就不能多说几个字不,多说几个我不就知道你说什么了。
念楚磕头,不轻不重,恰巧头触地冰冷触觉带来迟缓的清醒。
“属下谨遵营主吩咐,属下先行告退。”
良久,毫无声响,但是那种味道依旧未曾消失,反而越来越浓,念楚保持着跪拜的姿势,一动不动。
“你怎么还不走?”
你妹的你妹的你妹的,你不说我怎么走,念楚毫不犹疑地起身,爬向外面,郑二娘,我来投奔你来。
“我让你走了?”顿了顿,继而,“南宫轻,要死要活,要命还是要人,你可得好好选择。”
平淡如水的声音足够令念楚感到震惊,首先,毋庸置疑,青衣营营主知晓南宫念楚的身份,第二,他知道南宫念楚对容隐之的感情。
她倒想要命,可惜不得不要人,无可避免。念楚低着头,没有转身,她一字一句带着不放弃的坚定:“要死如何,要活如何?不过是一念之间,既然是所谓一念,那,我自然要选择能让我快乐的了。”
这话不过是她给自己的一个交代,说是要给青衣营营主听的又何尝不是给自己听的。
只是对于她,苏念楚,不过是为了要活得高兴,接受身份接受任务只是为了尝试另一种生活,享受穿越。
只是对于她,南宫念楚,不过是为了那个男人,拼命追逐拼命努力只是为了博君一笑尔尔,享受爱情。
今日所见所言,那青衣营营主免不了要同容隐之说起,日后自己同容隐之少不了接触。她没有全部南宫念楚的记忆,自然要露出马脚不如现在先让容隐之对她退避三舍。
那个声音迟疑着,最后嗤笑。
“果真野性不改。”声音低低,带着欢愉。念楚吸了吸鼻子,看着光滑的地砖,月光如水在地上缓缓流淌,有暗纹反射,看不懂的花纹竟像极了初穿那日容隐之身上的纹路。只是时隔三月念楚不敢确定,她反复看着那纹路,默默记下。
“云澜,搅水,留祸害。”
一块牌子清脆敲击地砖,打破了一室静好,念楚茫茫然回头,香味消失。
念楚蹲下,拾起牌子,抚摸着牌子。牌子带着银白色,偏有丹色红字,龙飞凤舞地写着“天玄”笔锋雄健有力,入木三分。
她蹲着,紧紧握着那块带有“天玄”字样的牌子,眸中清华顿生。
在那块牌子上,有一块黑色的东西吸附与其上。
黑夜中远处星光乍现,沉沉天际无边夜色,独这一点万分倾城色。
作品重整,请从新传章节开始看。新传章节以第一人称描写,将会延续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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