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青也往西厢房瞥了一眼,眸光渐深,望着阮蕙笑道,“您若是嫌家里冷清。就赶紧为咱们王爷多添几个小公子和小小姐才好,再过几年。家里不就热闹起来了?”
“就知道贫嘴。”阮蕙白了她一眼,正色说道,“你别说我……你自己,有动静没有?”说着看了她肚子一眼。
采青不由得红了脸,低下头去,轻声说道,“……没有。”
因说到这个话题,气氛又略显得松泛些了。
阮蕙就把自己知道的几个益于怀孕的法子说了。这些,都是从那些压箱底的“春?宫”图中知道的,当然,还有一些是柳妈妈告诉她的,她也不知道是好是歹,便索性都跟采青说了。
采青的脸更是绯红一片,良久才轻轻“嗯”了一声。
看她不好意思,阮蕙也就没有再说。反正他们夫妻都年轻,杨良也不像是个不能生育的男人,再说了,这儿女之事,也强求不来,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两人又慢慢踱回上房。
却见芍药正迎了过来,笑道,“都在外头走了这么久,也该回来歇着了。”一边说一边上前搀阮蕙的胳膊。
阮蕙看了她一眼,“横竖我也没什么事,就多走动走动。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回去歇着了。”
芍药瞥了采青一下,笑道,“采青都没走,奴婢哪里敢走?等她走了,奴婢才走的。这都是一惯的定例。”
其实也是因为杨林时常回来得晚,芍药便留在阮蕙屋里的时间多些,杨良是府里的大管家,事情繁多,阮蕙也就时常吩咐采青早些回去帮他分担一些,故而芍药有此一说。
采青就笑道,“敢情咱们王妃屋里藏着什么稀罕东西不成?你是想留下来解解馋么?”虽然这样说,心里却明白,芍药必定是有什么话想跟阮蕙说,就借故告辞先走了。
待采青一走,芍药就扶了阮蕙进门,“虽说现在天气转暖了,不过这夜里的寒气还是挺重的,您往后呀,还是别拣着夜里在外头走动了,这万一要是着了凉,那可就不是好玩的了。”
阮蕙侧过头看芍药一副苦口婆心的叨唠样子,不由得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情形,便应声笑道,“我知道了,管家婆。回头我出去散步,都先跟你老人家通报一声,可好?”
一句话说得芍药唇角上扬,嘴角溢出笑意,往西厢房瞄了一眼,压低声音说道,“您若是病了,可有就人趁了愿了。”
不用说,指桑说槐,说的就是西厢房房里的江玥。
阮蕙不由得白了她一眼,“捕风捉影的事,往后莫在人前说……让王爷知道了,还道是我善妒呢!”
“您的脾气,王爷还不了如指掌?”芍药有些不服,声音又低了一度下来,“这位江姨娘,一看就是具心不良的。”
“芍药!”阮蕙不由得加重了语气。“真是越说越离谱了!”
芍药便微微嘟了嘴,倔强地顶了一句,“您是菩萨心肠,所以把别人也想成您这样的人,可人心隔肚皮,谁又知道谁心里是怎么想的呢?今天,阿喵吃了厨房里剩下来的残鱼羹,突然就病倒了……奴婢就觉得奇怪了,这阿喵向来身体强壮,也时常吃咱们的剩鱼羹,这么些天都过来了,怎么在江姨娘陪嫁的那个厨娘来了之后就会突然病倒了呢?”
这个阿喵,是阮蒙从晋阳带过来的一只通体乌黑的母猫,他养了它几年了,一直用它的小猫仔来试毒的。
芍药提起这茬,倒让阮蕙想起当初在晋阳的一切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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