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姐出嫁了以后若是离得远些,还能自由自在地想做啥做啥,可若是离得近了,老爹就敢时不常地上门来训斥一番。
不过呢,若是离得太远,万一出点什么事,没有老爹这个顶梁柱在,这日子过的也是有些心虚的。
倒是襄阳附近的地方好些,仪贞还没说出自己的主意,孰料朱常泓也是这般想的,这二人倒是不谋而合了。
再说维明与桓清这一对老夫老妻,夜间回房也是有一番私语。
维明笑着跟夫人说,“黄家侄女也好笑,一听嫁不成小杜,就那便着急起来,可见当初老黄也不是全冤枉了她。那日的诗笺,多半也是有意要带回的。虽说不见得有私情,但私心私意却是少不了的。”
桓清笑道,“老爷一大把年纪,很快便要当家翁,怎么为人仍然这般促狭?什么事都要试探人心,心中百般奸巧,也不怕短了寿去。”
维明微笑道,“夫人怎么诅咒起夫君来,难道我短了寿,夫人做了孤孀,可不是更苦么?”
“有甚苦处,儿女都长大成人,我就是那一府老太君,不愁吃穿,有你在时,成日拘管着,反倒不自由。”
桓清也笑着回他,想起在娘家时,想出门就出门,母兄从不管束,嫁到左家后,规矩可是严得很,这二十几年,也才渐渐习惯。
维明搂着夫人道,佯做委屈状,“原来二十几年夫妻,倒是惹了夫人的厌,夫人怎么如此寡情薄义?看人家黄小姐杜公子,何等多情,不得成婚,宁愿一死,夫人却为何对维明如此负心?”
桓清倚靠在相公怀中,笑嘻嘻道,“老爷如此冤屈,何不寻几个年轻美貌的姬妾,我一个年老色衰的婆子,负不负心有何相关?”
维明将夫人推坐妆镜之前,指着镜中人,温言夸赞,“好一个镜中佳人,哪里说得上老了?正是芳华正好风致可人,旁的姬妾哪里能及夫人半分?”
桓清虽然一把年纪了,耳听得自家相公的夸赞,虽明知多有水分,心里也如饮蜜汁一般,双颊生春,犹如小姑娘似的,羞答答与维明携手同入罗帐,一霄春梦。
待第二日天明,维明早朝回来,进了厅中,见众人俱在,只少了镜英一个。
维明一问,德贞才回说镜英称病,在房中养着呢。
维明便笑道,“这必是昨日那事引的了。”
想了想,叫了永正过来,“今日小杜过来,你将他带到二门厅中。”
又把仪贞也叫过来,交待了几句。
仪贞听了笑嘻嘻地,道,“爹爹果是老谋深算,真正是安排巧计钓金龟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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