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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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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家宴筵席冷冷冷 女侠目光寒寒寒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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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一段时间仍处于欢庆波段,虐夫君每日吃吃喝喝,我每天吃吃睡睡。自从入了孙家的门,除了拜见了一次吴夫人,其余的牛鬼蛇一概没见得。

    按理说,与我同事一夫的“姐妹”总要挨个见见,稍微联络下感情,只不过这项议程被我们的“夫”硬是给压了下来。小样儿的貌似是不想让我见他各房老婆,理由虽未明说,我猜是他怕我太彪悍,动辄将弱女子打的断手断脚。

    歧视无理,欺人太甚!

    欢庆的婚宴风头刚过,我便提议要搞一次家宴。作为一个外来人,我觉得有必要见见夫家的亲戚与老公的其他老婆。

    家宴这种事,名不副实。

    从没听说正经嫁人的良家妇女同小叔子,大伯子一同吃喝玩乐的。然而所谓的规矩就是为了让人破坏的。在我提出要孙家上下,无论男女老少聚在一处吃顿饭庆祝家主的又一次大婚之后,似乎是遭到了几乎除了小孽畜之外所有人的抗议。

    孙大少对我的无理取闹也并非一开始就举双手赞成,枉费我预备了几箩筐的演说词想要劝服他,却在开口说了一句,“夫君,你就听我这一次嘛”就将人搞得定定的。

    美人计这种东西,我是从不屑用,也不会用的,如今遇到个不识货的二百五,可谓不用白不用,一用就实用。

    吴夫人,也就是小孽畜的姨母,孙文台的次妻,原本坚定了立场誓死不参加这么不伦不类的公众活动,最终也不知被谁劝服,乖乖坐上了孙大少身旁的主位。

    另一旁的主位。自然就是作为新女主的我。下首男宾席总共没几位,女宾席却高朋满座,姬妾成堆。从前上不得台面的小老婆们,都被释放出封建牢笼,一个个掩面低头,不敢看人的怂着。

    当初子龙的爱妾们看我也是这么一副老鼠见了猫的表情。那几个女子面上看起来恭敬。内心恐怕都在暗暗嘲笑我不守妇道。如今孙伯符叔伯兄弟的女人里,大约也统一了对我的看法。

    汉朝的男尊女卑貌似比不上宋朝,同唐朝却实实在在差了一大截。女性同胞们的精神枷锁,在于持续性地灌输她们是弱者的这个意识概念。

    看着底下人无比拘束的各种做作表演。我心里的哀痛不止一点点,早知道一家人凑在一起吃一顿饭会这么尴尬,打死我也不提议搞这么不切实际的聚会。

    “怎么不吃?”

    循声望去。我的夫君正侧头一脸深情地望我,温柔的关怀仿佛能荡起一池春水,吸引了原本很安静的厅堂的各色目光。

    “我在吃。”

    “明明举着筷子发呆。是菜不合胃口,还是没酒你就吃不下饭?”

    这人到底是在关系我还是在变相地损我是酒鬼!

    “我是觉得咱们这一群一人一桌,各吃各的太不亲热,厅堂大,邻座距离扯的这么远,想说说话都不能够。前几日婚宴时,你们个个开怀畅饮。觥筹交错,如今怎么这么拘束?”

    底下的几个男宾都用务必错落的眼神看我。孙静作为代表发言,“公主赎罪,我等因公主在座,不敢放肆。”

    靠!这么说就是要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从前在军营时明明同您吃过饭的,如今成了一家人,怎么反倒放不开手脚了?”

    我同孙家的纠葛是历史遗留问题,既然无论是否佯装无恙都会成为众人心中的一根刺,不如挑明了说。

    孙叔果真不自在了,下首第二位的碧眼儿君闻言急忙解围,“我等从不曾与众位女眷同室饮宴,这才多有拘谨,驳了嫂嫂的兴致,实

    在罪过。”

    一语毕,底下齐声附和。

    ……

    心说你们这群臭男人不是有女人在座多有拘谨,而是有妻房以及别人的妻房在座而拘谨。从前吃吃喝喝,调戏倒酒添菜的女婢,乱摸席间穿梭的歌舞姬那还不是常有?

    小孽畜目测我的桌子与他的桌子之间的距离,笑着说了句,“夫人离我的确有些远,来人,移桌。”

    说话间早有仆从冲上来将我的桌子与他的相连,我的人被他拉到身边坐时着实有些自己挖坑自己跳的知觉。

    满堂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情深深雨蒙蒙的表演,彼时本来就很紧绷的火花更是有增无减。

    “夫人尝尝这个。”

    小孽畜面带微笑地为我夹菜,看表情似乎是在说“你要是不乖乖吃了,我的下一筷就不会送到你碗里,而是送到你嘴边”。

    生吞强咽不知是什么的什么,笑眯眯回一句,“多谢夫君。”

    孙大少似乎挺美,挥手叫人传上鼓乐队歌舞班,冷场的气氛才当场有所缓解。

    乐声起,舞生风,虐夫君又抽空为我添了好几次食,“夫人该多吃些,晚上抱起来不舒服。”

    你当我是抱枕呢还不舒服!

    提筷子夹菜以牙还牙,“夫君也该多吃些,否则我晚上抱起来也不舒服。”

    该死的挑挑眉梢,竟露出当年一些娃娃脸的侧影,“夫人若果真让我抱也就好了,只可惜你夜夜离我离的远远的,碰碰你手指也不能。”

    哇靠!幸亏周围环境太吵,没人听见此番惊悚的闺房讨论。

    敢于说出如此带有撒娇气息的话的人,还是那个在我印象里有着根深蒂固虐待狂形象的大少爷吗?为嘛才过了多多几天的蜜月期,就成长为又黏人又卖萌的三好青年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决定一本正经地吐槽,“夫君,你这几日性情大变,为妻很不适应。”

    小孽畜收敛三分笑容,“对你好些你有什么不适应,莫非要我日日挥鞭子你才觉得理所应当。”

    “话是这么说,挥鞭子也的确符合你的形象,只不过,家丑不可外扬,你要打架提前同我讲一声,我背你去荒郊野外,陪你斗个酣畅淋漓。”

    “刘臻茗,你……”

    “我怎么了?”

    一闪而过的怒颜后是无可奈何的笑颜,他竟妥协的这么快,“我拿你没办法,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一切顺遂你心意就好。”

    老天爷,这家伙是要学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吗?就算他有这个为博美人一笑不遗余力的想法,我也没有大胆把自己抬举成褒姒的实力。

    你来我往的猫咬狗斗渐渐被众人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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