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接着表现出的言行举动上看,应该是对祝安的嘲笑。
“弟兄们,先将这个小子给我砍成一千段,不,砍成一万段,砍成肉酱。”孔不乱肯定是很愤慨,不然不会那么用力地用脚跺着地面。
孔不乱的弟兄算是拿咸鱼放生,不知死活的爷们,蠢得纯真,蠢得可敬。血腥的事实,根本就没有扑灭他们的嚣张的气焰。居然,象模象样地挥动着刀剑,同时向祝安冲了过来。
他们的战术很好,战略也不错,铁桶一样地包围着祝安,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呼喊,六把闪着寒光的刀剑,从不同的方向,同时劈向祝安的头顶。
怪只怪他们事先没有搞清楚,祝安是个飞檐走壁如履平地的飞贼,否则,可能会看见祝安是如何象是冲天云雀一样地,从他们的刀丛剑树中飞了出去。
他们能气愤,祝安就不能发点脾气,那就有失公平。祝安要发点脾气,他们也应该大度地忍耐一点。闯进人家的地盘,还想带走别人的脑袋,人家让你留下两颗头颅和一条胳膊,何罪之有?
祝安挥舞的长剑,出似白虹贯日,入似银蛇飞舞。人们眼前绽放的是银花飞雪,耳边萦绕的是鬼哭狼嚎。
不出两三分钟,祝安手中的剑花凋谢了。没有出击的对象,没有忠实的观众,祝安也不想空费力气。
孔不乱望着滚到跟前的两颗头颅,感觉到脖子上传来一阵阵的寒意,哪里还有勇气和力气去与祝安抗衡?他慌忙丢掉手中的大刀,右手捂住左手的伤口,撒腿奔跑。边跑边向杜中怀发出召唤。
杜中怀哪有孔不乱这样的憨傻?在看见祝安砍下他的胳膊的时刻,早就藏好了那枚扳指,蛇行鼠蹿地逃跑了。
杜中怀算得上是生命不息,战斗不止的人。只要他有一口气没有咽下,他就会全心全意地策划着一个又一个的阴谋。
他记住了祝安欠下的血债,他已经酝酿出要置祝安于死地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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