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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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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雪中送炭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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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中送炭

    历史上最倒霉的城防司令就是马千里。

    天下第一个被逼着去与盗墓贼打交道的城防司令,也只有马千里。

    按着圣经发誓地说一句,自古至今,被逼近着去做盗墓贼的城防司令,就是他马千里。

    马千里在吉庆堂的大厅里的时候并不是完全这样的认为,只觉得自己是个倒霉蛋,撞上了这个霉气十足的差事。他内心里有着自己的对策:范统不可能是坐镇榕城,自己派两三个人打着追查盗墓贼的旗帜,在榕城转悠几圈,完全能搪塞交差,绝对不会为盗墓的事情而寝食不安。但是他没有想到,现实会粉碎了他的梦想。

    范统在吉庆堂的书房里再次单独召见马千里后,马千里顿时明白了:让自己与盗墓贼打交道只是一个幌子,真实的意头就是去当盗墓贼。

    范统才不是人们想象中的饭桶,讲话是言简意赅:据史料记载,管仲的殉葬品中有一只用上等和田玉镂空的枕头,价值连城。使用这只枕头睡觉,具有提神醒脑的奇效。蒋委员长日理万机,要寻找的就是这样的神物。渴望的程度,是巴不得现在就能到手。

    马千里是何等精明的人?当然用不着范统更多的提示,清楚自己眼下该干的是什么。

    马千里左手括着帽子,腰板挺直,声若钟鸣:马千里绝对不辱使命,力争在最短的时间里完成任务。

    马千里并不是自己往火坑里跳,范统双目如炬地盯着他,不是在观赏着他那福态的将军肚子,更不是在欣赏着他那一张象是花生壳样的麻子脸,而是在等候着马千里的答复。

    范统的指示就是命令,没有马千里讨价还价的余地。马千里表态要执行,不表态同样要执行。

    范统对马千里的承诺很满意,自然对马千里褒奖了一番,最后打着油嗝儿回到了省城。

    马千里一肚子怨气地回到城防司令部,但是又不得不去思考着这件事情。时势把他推到了这个风口浪尖,由不得他犹豫和徘徊,只有锐意进取,得到那个死人枕头,才是保住身家性命的保障。

    马千里真是恨死了这个殃及后人的管仲,一命呜呼了,还要他娘的玉石枕头干什么?有了这样的枕头又张扬什么?天下如此之大,哪里容不下这具死尸,偏偏选择了榕城,选择了榕城算是认了,怎么就不立下一块墓碑或是留下一个记号?

    这个死了都不让人安生的东西,总不可能让自己带领部队象是挖红薯样地,将榕城的山山岭岭挖个底朝天?再说,榕城山峰起伏,连绵数十里,就是有着愚公移山的精神,我马千里就是入了土,那姓管的也不一定能出土。

    平素见到坟墓都要绕道奔走的马千里,的确对掘坟盗墓没有半点经验。一时间里,象是投入到温水中的王八,急得团团转和转团团。

    就在头发疼脑生涨的时候,任逍遥不识时宜地前来拜访。

    马千里由焦虑转为愤怒,自己去吉庆堂原本就是兴师问罪,壮志未酬却撞上了盗墓的烦心事情,不是你任逍遥的存在,我马千里就是倒霉,也绝对没有如此地透顶。这个时候来到了城防司令部,不说是送肉上砧,也算是自投罗网。

    “孔副官,给我抓起来,给我敲光他的牙齿打碎他的骨头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放尽他的血拔光他的毛。”

    孔副官与两名警卫是将任逍遥抓了起来,但是没有马上向任逍遥动手。马千里提出的条件实在是太多,一时没有拿定主意该那里着手。

    “马司令这个时候杀我,就是犯下了天下最大的错误。不是为了解救你马司令,我绝对不会冒着杀头的危险在这个时候来城防司令部。”

    任逍遥一点都没有显露出惊慌的神态,显然,他是胸有成竹。

    马千里挥了挥手,孔副官带领着警卫退了子去。

    “无利不起早,这句古语有道理。我提着胆子这个时候拜会马司令,一是想给你道喜,二来想你马司令日后富贵了,不要忘记了我这个牵线搭桥的人。”

    马千里半天也没有听懂任逍遥话语的意头,云中雾里一般地望着任逍遥。

    任逍遥笑容里很有一些水分,但是话语很诚实很坦白:“恕我直言,榕城里最肥的差事被你马司令包揽了,我只有眼红的份。说句难听却很现实的话,扛着尚方宝剑去盗墓,就是打着正大光明的灯笼去做贼。当局者迷,我想你马司令不精于此道,所以自作主张地前来指引迷途君子。”

    马千里一咀嚼,口中就有了滋味,一琢磨,心里豁然开朗。他怎么在这之前就没有想到这个踹寡妇门挖绝户坟的任逍遥?干替天行道的事情,他没有这个德性,干伤天害理的勾当,他是有着层出不穷的门路。

    马千里顿时象是在黑暗里看见了曙光,在洪峰中抓着了诺亚方舟。他亲手给任逍遥沏了一杯茶水,语气很温和地说道:“任堂主是侠肝义胆,能帮助我马某完成这项任务,定然是我的患难兄弟。既然都知道根底,就不必讳言。我是军旅中人,不谙此道,确有束手无策之感。不辱使命,马某就是荣幸之至,复有富贵奢求?”

    任逍遥的头象是货郎鼓样的摇摆,接着马千里的话头说道:“这是应验了时运来了闭上门都堵不住的古语。管仲的坟墓里只有那只玉石枕头?他们要的只是那玩意儿,其余的殉葬品,那一件不是稀世珍宝,随手抛出一件,能让几代人富得不耐烦。天下有几个大富大贵的人不是等着捣弄死人的玩意发家致富?”

    马千里暗地里不住地咽着口水,心跳也在加快,热血正在沸腾,呼吸变得急骤,急忙追问道:“你有这条道儿上的朋友?”

    “如此无惊无险的事情,别说是找管仲的坟墓,就是要挖掘秦始皇的地下寝宫,我敢于拍胸担保。”

    任逍遥将胸脯拍得嗵嗵作响,话语掷地有声。

    “有了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马上安排人马着手这项工作,只要办好了这件事情,我马某也是吃水不忘挖井人的爷们。”

    任逍遥也是利令智昏的人,根本就不清楚马千里的本性。马千里对于权力和利益的执着追求近于疯狂,他不能得到的,宁可玉石俱焚,也不希望别人如愿以偿。他能得到的,别人就更别想插手伸足。

    任逍遥的话语,如同是一语惊醒梦中人,醒悟过来的马千里,当然不会让任逍遥担此重任。

    目前要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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