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任逍遥是马千里的想法,也是形势逼近无奈的选择,没有任逍遥的媒介,他马千里是不可能找到盗墓挖坟的能人志士。
任逍遥自作聪明地毛遂自荐,想要分得一杯半勺的油水,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或是白日美梦罢了。
任逍遥也不是痴汉傻瓜,已经读懂了马千里的心思,有些失意却仍作出最后的挣扎。他神情低落地说道:“盗墓,不论从那个角度去讲,都是一件秘而不宣的事情,兴师动众,是百害而无一利。况且,这条道儿上也有着它的潜规则,从事这个行当的人,都不愿抛头露面。马司令如此说来,任某是爱莫能助了。”
任逍遥低估了马千里,想以如此方式逼马千里就范,只能说明自己智商过于的低下。既然跳进佛祖的掌心,想进退自如,真是有点不知深浅。
马千里笑得慈祥笑得开心,话语说得响亮说得爽快:“任堂主不久就是民防团的团长,当然是党国的柱石,能为党国效力的事情,我想你不会也不该去推辞。既然认为兴师动众不妥,我就让朱秋实协助你去处理好这件事情。结果出人意料之外,你我恐怕都难辞其咎。”
任逍遥还能说什么?只能暗自埋怨自己逮狼不成反被而掉进了陷阱。他在吉庆堂中就看出了马千里的心思,原以为,在这个关键时刻向马千里卖乖取巧,盗墓的事情是唾手可得。哪里想到马千里是见利忘义的人?事情还没有开始,自己就在他的防范之中,盗墓成功了,自己能得到好处,无异于是痴人说梦。现在就是想将石缝里抓不到手的鱼捅死,也不可能了。那样的结果是不言而喻的。
任逍遥叹息了一声,神情沮丧地点头应和着马千里,心灰意冷地离开了城防司令部。
马千里兴致勃勃地来到秋实卧室,要向他面授机宜,他没有想到秋实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并且,作好了回绝他的准备。
马千里在没有回到城防司令部的时候,任凤已经将她在窗外窃听到的消息告诉了秋实,也预料到马千里会将这样的任务交给秋实去办理。她很清楚,马千里是既用人又疑人的主儿,眼下唯一值得他信任的人只有秋实,最好利用的人也只有秋实。
任凤匆匆忙忙地赶来告诉秋实这些事情,就是害怕秋实一昧的愚忠,答应下这件让人戳脊梁骨的事情,害怕自己因此而得到一个没肛门或是多了一只胳膊的孩子。
马千里进入卧室,还没有提及起这件事情,任凤忍耐不住地开口了:“大哥,你要是把这个榆木脑袋当作是兄弟的话,就别让他去干那些挖坟掘墓的事情,我任龙也是感激不尽。”
马千里的笑容地脸上凝固了,暗地里大吃一惊,他不清楚任凤是怎么知道盗墓的事情,更没有想到,任凤会预料到自己就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来的。
马千里眼睛速度很快地眨巴了几下,脸上的笑容又绽放开来,嬉笑着说道:“你这个疯弟媳,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把木哥都搞糊涂了,什么掘坟盗墓的,说得人毛骨悚然。就是有那样的事情,我也不会把兄弟推向火坑。”
听了马千里如此一说,秋实又觉得任凤的话语唐突,怪责了几句,将话题转移过去说道:“大哥,不过几天就是十月十五了,我想是不是该针对这件事情作出个打算。毛莽和范蛟是你我不共戴天的仇人,千万不能放过这次机会。”
马千里神情庄重起来,语气也很沉重:“多事之秋啊,眼下真是千头万绪,不少的事情,只有依靠你为大哥挑大梁了。八仙城的事情,我有计划。明天,你陪同你那准岳父去办一件事情,回来再商量落实八仙城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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