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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不应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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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回 辩马文革故居马克思 证基因源头摩尔根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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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的文革中的财富,很有眼光。毛在文革中还留下一个财富至今少有提及,这就是:要文斗不要武斗。文革中,各派见解不同,乃至动武,大打出手。毛说“要文斗不要武斗。”后来各地各派武斗升级,为稳定局面毛派出军队维持,解放军在任何复杂局面中,坚持说理斗争,不动一枪一弹,这实在是值得大书一笔的。毛在世的时候,在非战场的情况下,始终对事态中的群众采用说服的方法。这对以后任何执政者都是一部政治财富。因为社会的某些不公,总是会不断出现一些群体性的闹事,都应该坚持文决而非武决。一旦武决,伤天害理,遗臭万年。”

    “现在中国人,依然是那么怀念毛先生,是因为他留给后代的思想政治遗产很多。”绿地感慨。

    “绿娣,你的论文,应该提到马克思另一句很重要的话:‘历史活动是群众的事业’我们的毛正是依据马克思的经典论述,以空前的气魄发动亿万群众高文化大革命,文革的故居就在特里尔啊!”艾教授笑着说,“你加入我们中国的国籍吧,我们选举你当人民代表。我们的人民代表制,还是从马克思书本中找出来的。马克思在《巴黎公社革命》中设想过,人民代表来自群众不脱离群众,人民代表是普通劳动者。他们生活在劳动者中间,听取劳动者的意见,并且将自己所代表阶层的意见通过人民代表大会反映出来,形成国家的大政方针。

    马克思的设计是为了防止人民代表脱离群众,成为特殊的权贵阶层。按照马克思的设想,国家必须由人民直接管理,人民管理国家的主要途径就是通过人民代表会议,而人民代表会议的代表必须来自于普通民众,随时接受民众的监督。这是一种直接民主,而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代议制民主;这是一种现代民主,而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少数服从多数的选举民主。

    中国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脱胎于马克思所设计的人民会议制度,但是,由于中国至今还没有建立科学的完善的选举制度,在人大代表选举的过程中出现了许多问题。使得一些人大代表与人民群众缺乏血肉联系,人大代表不能直接对选民负责。比如,在人大代表选举的过程中,由于实行了下级选举上级人大代表的间接选举制度,从而代表脱离了选区群众。我至少很多年没有用选票来选人民代表了。”

    “我可不适应你们的正襟危坐的人大会议,时间允许的话,我带你去看一下我们议会商讨的活跃情况,不说这些了。总之,我以为马克思的理想就是要使人民的生活过的好,社会没有特权和**。我们欧盟中一些国家,包括我们德国在内,人民享受全民医保,就业率高,环境污染不断得到治理,山清水秀,社会稳定。这不就是马克思所希望的吗?在我们德国,即使政府高层官员生病,也不享受特殊的医疗服务。他们住的房子,也不再是以往德国贵族的豪宅。比利时国王生病,他要求同普通病人一样的治疗,不要求特殊化。自由平等,只不是马克思所希望的吗?”

    艾教授沉默,他望着外面的雨没有停下的意思:“真希望在马克思的旧居小楼住上一宿。”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绿娣立即吟诵陆游的两句诗,“这是我嫂子洗婴教我的,很有意境。”

    “可是,马克思的故居是丁香花,难怪他同燕妮的通信中赞美丁香呢。”

    “艾,你一定很熟悉马克思。”

    “我们那一代中国人,都对马克思有兴趣——雨中走一回吧!”艾教授提议。记得同女弟子尚未拖拍的时候,还是一种师生关系,但很亲密,两人常在雨中走。艾教授打开油布伞,旁边是娇小玲珑丰满的欧洲姑娘,他口中吟诗: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的姑娘。”

    绿娣听了艾教授富有共鸣性的男低音,侧过脸:“这诗句很动听很美,艾,你原来是诗人啊!”

    “哪里,这是我国已故现代诗人戴望舒写的《雨巷》中的一段,被选入我国中学课本。”

    这时艾教授已化入《雨巷》的意境,不慎脚低一滑,碰上绿娣,绿娣忙拉着艾教授,但两人还是跌翻。好在接触地面的是绿娣,艾椿是倒在绿娣身上的。如果不是这样,相反的形式,老人怕有受伤的可能。

    “没事吧?艾!”绿娣在底下忙问。

    艾教授忙去扶绿娣:“没伤着吧?”

    “这算啥,我在学校参加课余柔道组的。”绿娣借助艾教授的手,一咕噜起身,笑着说:“艾,我们咬尾了。”

    “我得赔偿你的损失。”艾椿看绿娣真没事,高兴的作诗:在雨中跌倒,不哀怨不彷徨;在雨的旋曲里,没有消了她的颜色,没有散了她的芬芳。”

    绿娣捡起地上的油布伞,看了看:“还好,没有坏,这是我洗婴嫂的家传宝贝。艾,你原来是伟大的诗人呢。”

    “抄袭诗人。要说诗,你今天就是一首好诗!”事后,艾教授回忆雨中两人跌倒情景,感觉上深刻的还是绿娣的身体特别的柔软,身体柔软的女性一般都比较善良聪慧。

    第五天晚上,洗婴终于坐下来同艾教授交谈。

    “听绿娣说,你丈夫因交通事故受伤了,现在情况怎么样?”

    “那是半年前的事了。下肢的伤很重,恢复自由的行走怕不行了。”

    “我什么时候去看他?”

    “现在被他母亲接走住一阵,我婆婆见我很累。”洗婴说,“暂不去看他吧,客人一去的话,他要穿上礼服,坐起来接待,客人走后,他累得不轻。”艾椿想起了康德晚年病重得坐起来都困难时,还要挣扎起身见客人,声音微弱的说:“对人的尊重还没有离开我。”这大概是德意志的礼节文化。

    艾椿叹口气,便开宗明义说出这次来德国的原因,便要言不烦的道出毋士禾希望认亲生女的强烈愿望。他说:“洗婴,我是为你的基因受托而来。”

    “为什么这个时候提出这个要求?”

    “第一,他没有自己的孩子,他说也不想再换一个妻子生儿生女。第二,他是不久前从你给我的相片上发现你的脸型同他年轻时的小妹很像,进而了解到你的母亲是谁,父亲是谁。第三,前不久他牵涉到一桩官司,这个案件正是你一向关心的你父亲的案件。”

    洗婴认真的聆听:“这么说,杀害我的父亲的凶手有了下落?”

    “在押的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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