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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不应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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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回 学府流言风生水起 夕阳真情消声匿迹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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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朦胧诗歌评论家的的那一念之差的拙劣的一手就不能得逞,南老所受到的伤害也可能会小些。

    艾椿相信牛璧不会是一贯的拙劣,人免不了有一念之差的拙劣。

    不过,当时和以后,在这所内地高等学府里,似乎没有人给南书记辩护,尽管这里不是美国的哈佛,英国的牛津,也不是清华北大,但毕竟是高等学府,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表明这样的态度:即使有充分证据,南老同女学生闹恋爱,有什么不可以?用得上监视,用得上向上汇报?用得上绯闻漫天?用得上嘲笑挖苦?这种事发生在中国二十一世纪的内地高等学府,不可思议,也可思议。

    艾椿教授其实也不必责怪老朋友南书记,南楠同霜如果情感起变化,也属正常,没有理由责怪南不喜欢他曾经喜欢过的女人,伟大的太阳都在变化,何况是天地间的渺小的人?

    南老引起的感情风波,实在是一面哈哈镜,南老固然被照的失去本形,但放置哈哈镜的人的人形和人性又如何?他们的残酷的变态逻辑是:人老了,就等死吧,还要什么感情生活,还竟要同年轻的女孩爱啊爱的,老牛还想吃嫩草?变态啊!老脸往哪里放啊!还是党员哪!

    中国的“老牛”如果说受歧视的话,最可痛的是不允许吃所谓的“嫩草”。老牛吃嫩草本是天经地义!老牛吃老草,营养不良,消化不良,能撑得长吗?

    艾椿颇有感触,他给友人郁医生发去一条不无牢骚的短信:

    老牛如果思嫩草,论心不论迹,论迹就是老混蛋。

    郁大夫当即反馈一条短信:

    老人女孩如相爱,论心也论迹,混蛋就混蛋。

    艾椿读毕郁文的短信,自愧不如。爱情原本是气势磅礴的!

    牛逼夜访不久之后,事情果然起变化,霜姐同南楠关系急剧起变化。

    霜姐终于决定永远离开曾经彼此两不厌许多时日的南楠时,特地来向艾椿教授辞行。

    “不能不走?南书记还是爱你的。”艾椿教授打破沉默。

    “我文化低,没上过大学,人家又是当过大官的人,我配不上他。”

    “感情这事同学历和做官无关。他没有架子啊,他是真心夸你的,你别多心眼。”艾教授用了“夸”,没有用“爱”,这个“爱”字用滥了。

    “他心思不在我身上了。我见过他给那女孩打过洗脚水。”

    “端个洗脚水算啥?”

    “那肯定给洗脚了!”

    艾椿教授立即想到左宗棠给他喜欢的妾周怡端洗脚。男人喜欢一个女人,而女人也喜欢这个男人,那男人会给女人洗这洗那洗他想洗的地方,这是感情的洗礼吧。

    “端水不等于给女孩洗脚啊?”艾椿很逻辑严密的劝解。

    “端水也不行。”霜斩钉截铁。

    “端茶不也时端水?”

    “那水不一样!”

    “你们双方有误解。”

    “那天中午,我打开门,见女孩只穿个背心在吃饭。”

    “你到大学图书馆看看,夏天女孩穿背心在公开场合的多着呢。”

    “在公开场合可以,在别人家里就不行!我在农村老家做姑娘时,夏天一定得穿长袖褂,就是裙子也是不能超过膝盖的。”

    “你们隔开一段时间也可以,我看你们的感情没有破裂。”

    “他不在乎我了,我能感觉到的。”霜姐抹了下眼角。

    艾椿倒是无话可说了。感情这东西,那怕是一丝一毫的变化,却都是能感觉到的。艾椿有些伤感,这爱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说不行就不行呢?

    爱,像真理一样很活动的,不活动就会僵化;但爱更多的是要确定,以便需要爱的人有目标为其作不懈的努力!可是,怎样才能把活动的爱情确定下来呢?

    艾椿的遗憾是没有为老友留住霜,他痛恨流言蜚语离间了世上一对不错的姻缘。

    霜走后的一星期,南书记电话约他去吃肯德基。艾教授几乎是向来不去肯德基那地方,那地的东西其实是价高物不美,实质上是垃圾食品。西方的人越来越痴肥,伤害心脏和肝脏。这同吃肯德基这类食品有关。

    两人各要了一份肯德基。

    “你要是有空的话,还得请你把她的衣服送过去。”艾教授明白,霜的衣服还没有拿走。

    这让艾教授犯难了。他不明白霜没拿走衣服是什么意思。

    过了几天,南书记来电话,还是送衣服给霜的事。看来不能推了。

    衣服有一大包。南书记说:“你一定要交给她本人,不要交到衣大夫那里。”南书记又拿出五十元,“这是打的费,麻烦你了。”艾教授说:“把我当快递员啊?”可是无论如何南书记非要艾教授收下五十元。艾椿明白这是非送到不可的意思。

    尊敬不如从命,而且既然是乱麻一堆,快刀斩断也好。艾教授当即去了郊区医院,没见到衣大夫,她去农村出诊去了,还好,霜姐在,正在认真的打扫卫生。

    已经十一点了,霜一定要艾教授留下吃中饭。到了霜大姐那间小屋,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壁上挂着红色的中国结,工艺精巧,这个“结”,连绵不断,寄托着美好感情的长久。艾教授看了一会那精巧的中国结。“你要是喜欢的话,拿去,我再编一个。”“我给你推销吧。”艾教授想活跃气氛。

    “这一个本来是想挂在他书房的。”霜姐轻叹一声,停了停,“吃杂面条吧,我开出的荒地上种了些素菜,没打农药没上化肥,绝对绿色食品。”只是半个小时,杂面条搞好了。果然如南书记所言,说霜做的面食多样化味道好。艾教授感慨,能把散沙般的杂面粉,变成韧而细长的面条,却把姻缘弄散了。

    吃完面条,艾教授准备告辞,他打开带来的包,但见包内的一些衣服大都是新的有些档次的。有的几乎没有穿。

    “请你给带回去,这衣服不是我的,是他花钱买的,那里没有我的东西了。”霜平静的说。

    艾教授无言,也无须再说什么,有的时候语言是废物。

    霜姐从小坤包内取出一串钥匙,从上面上解下一把已经磨得亮亮的钥匙,钥匙孔里还拴上根红线,红线上系了条红色小金鱼,那肯定是霜姐的工艺。她把那把钥匙上的金鱼解下,交给艾教授:“带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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