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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不应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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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回 学府流言风生水起 夕阳真情消声匿迹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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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的灯光暗淡,但牛逼已经感知她是谁了。

    “是牛老师,对不起!”四川女孩大方的说。

    “没关系的!”牛逼扶了扶眼镜,透过眼镜片,借着路灯暗淡的广,大胆的直视女孩的脸,好个搭配停匀的青春的五官!女孩走下楼梯,牛璧又扫视了她的的扭动的多姿背影,好个柔软的条子!牛逼心里念念有词,“芙蓉腰带春风影。”是成熟的男人,谁不爱淑女啊,谁也无权说老男人不能爱年轻的女孩。

    “南书记,没有预约就来打扰,请谅解。”牛璧敲开南书记的门。

    “哪里的事啊,请进!”南书记让牛逼进了门,“以后别称呼书记啦!”

    牛逼是不抽烟的,但他口袋里随时装着好烟和普通烟,刚才给艾教授的是普通黄山牌烟。这回递给南书记是软中华。南书记则给牛璧泡了一杯茉莉品牌茶。他一辈子爱喝这种茶,因为他是《茉呀茉莉调》民歌的诞生地人氏。

    牛逼把听到的有关南书记与女学生的传闻磕磕巴巴的大概地说了一下。南书记沉思的严肃着,这是一辈子做思想政治工作时倾听别人诉说时的那种严肃,严肃已成他的习惯。牛璧有点不习惯南书记的严肃。

    “这事我想艾教授也知道吧,我想,他,应该及时地反映给你的。你们可不是一般的朋友关系。”牛逼喝了一口茶,“可是我没有想到艾教授也听信了谣传。我以为你们在适当的时候应该交换意见。”

    南书记的严肃的脸慢慢扭曲了,似乎要滴出水来。

    “我以为——不知我当讲不当讲”,牛璧见南书记手里的烟已烧到海棉嘴,忙给南书记换上一支。

    “但说无妨!”南书记给牛逼添了点水。

    “我很不理解,男女师生间正常的往来会引起这么多的议论,不可思议,而且这样的大惊小怪竟发生在高等院校,当然我国的高等院校也有三六九等之分。高校拼命的扩大招生,可是教师、领导的思路、观念还是那样的狭窄、落后,能办好学校吗?一点屁事往往闹得全校沸沸扬扬。”牛璧摇了摇脑袋,“退一步讲,假如您南书记同女学生真有感情,甚至谈婚论嫁有何不可?这是法律赋予你们的权利。对您的议论这么多,我想还不是您曾经当过书记?可是党员不是清教徒,也有食色需求啊。艾教授不也早在闹师生恋吗?据说还生了个儿子,这儿子让人暗暗养着呢。可也没有产生你这样的轰动效应啊。”

    牛逼看见南书记的拿烟的手指在微微颤抖,心想已是近七旬的老人了,不能让他太激动,血压升高可就麻烦了。牛逼喝干了杯子里最后一点水,弓腰站起来:“谢谢好茶招待,太晚了,我得回去,要不女朋友要追问我去那里的。女人哪,永远是怀疑的代名词。”

    其实,诗歌评论家牛某还没有说到点子上,这世上好疑的不是女人,而是道地道地的男人。我国古代男人提出的“疑似之迹,不可不察”,已成使用频率很高的固定成语。英语、法语、俄语中没有这样的成语。

    朦胧诗歌评论家牛璧,怀疑艾椿会恶人先告状,立即去同南书记沟通,丁讲师怀疑邻居老书记与女学生有染,立即给组织去汇报。不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男人干的好事?大学是知识的高地,道德之净土,但已是遥远的过去!

    现代朦胧诗歌评论家离开以后,南书记脑袋里是一片现代朦胧!理不请一个头绪。

    从副厅级交椅上退下来的南楠书记,外表基本上卸掉了级别面具,成了一位和善的普通老人,而心理的面具则不是一下子能卸掉的,因此在感情问题上是放开又放不开,喜欢年轻的女孩是人之常情,但放在南书记的身上他就要考虑一个“度”的问题。然而,喜欢异性的“度”是很难把握的,尤其在中国的大陆上,如果不议论诸如艾椿教授同南楠书记的所谓忘年情,倒是不正常。

    艾椿听到朦胧诗歌评论家关于南老的所谓感情走火的消息议论后,开始有点不理解,因为艾椿知道南书记身边有一位叫霜的中年女人,艾椿还是半个介绍人。这个挺喜欢南书记的霜姐以往的感情生活很不如意,年轻时就是乡间的一枝花,渴望城里人的生活,经人介绍,她嫁给城里一位大学毕业的副科级干部,其妻因产后抑郁症上吊自杀,留下三个儿子,最小的才三个月,她新婚的第一夜是搂着这三个月的孩子睡的。她的丈夫有虐妻癖,动不动就殴打他的年轻的妻子,命运不公的是,霜姐把不是自己生的三个孩子拉扯大的回报是她在这个家庭的孤立,霜姐终于离开那个冰冷的家,独自外出谋生去了。

    艾椿教授是从朋友衣裳大夫那里获悉霜的凄苦命运的。霜姐在衣裳的医院里当临时保洁工,单身的女人最容易结伴,她同衣大夫几乎是形影不离,有人怀疑两人是同性恋。衣裳大夫曾经对艾椿说过,“我要是个男人,一定娶霜!”霜近一米七的条子,长相端正,性格温柔,特别能吃苦,皮肤特别的细腻,如果不是身边已有柳留梅,艾椿会考虑同霜结伴的。

    艾椿教授觉得可以将霜介绍给老友南书记。衣大夫开始不同意,说同当过官的人不好处。霜姐因为第一个男人是知识分子,听说南楠书记又是知识分子,开初不太同意。艾教授好不容易争得衣裳的同意,又做了霜姐的工作,要她先去做一段时间家政,彼此先熟悉一阵,霜姐勉强同意了,这才把霜姐带到了南书记的家里。南楠初见霜姐眼就发亮,很满意,时而能听到他在室内轻轻哼着“茉呀么茉莉啊-----”。

    霜虽然觉得南书记年龄大了一大截,但觉得他当过执政党的书记,修养要好些吧,霜是被她的男人打怕了。况且南老的一份工资不低,还有自己的很像样的房子,而且他不是个有家庭暴力倾向的男人。两情逐渐相悦,霜同南书记就基本融合到一起了。南老对霜的评价是,人诚实可靠,会过日子。霜很会调理饭菜,一种面食能做许多的花样,使南老吃得津津有味。而且令南老想不到的是,令南楠惊喜的是霜还是只夜间会叫的知了,使南老觉得新鲜和欣慰。其实,女人都是夜间能叫的蝉,只是知识分子的女性被看不见的封建礼教残余所压抑罢了。

    艾椿教授只顾着忙他同柳留梅的事情,南楠同女学生的传闻他却是一无不知,如果不是牛逼的上门传递,艾椿还一直蒙在鼓里。

    艾椿教授的弱点是不能直面爱情,也不能直面友谊。如果艾椿这时候能同南楠直面交流,把双方的看法放到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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