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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不应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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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忆细腰私服坠胎药 今老夫密寻人流医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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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理解并帮助我的好友!”室长柳留梅看了看低着头的细腰,“老师,我能不能同你单独的说几句话?”

    艾椿教授让细腰去卧室看电视。室长柳留梅把客厅的门轻轻的推上。

    “老师,她现在遇到了人生道路上特殊的困难,她流产了,因为怕声张因为化不起钱,自己买了药吃了,快一个月了,还是不干净,还有点低烧。她真了不起,强忍着不叫难受,挣扎着上点课,有时不得不缺些课,受老师的批评,有苦难言。”室长柳留梅的两颊有些红晕。

    “应该请假回家,或让她母亲来伺候。”

    “老师,不可以的!不能让她父母亲知道,死也要瞒着的!父亲很封建,在家夏天都不准着短裙。母亲是继母。”

    “那你们要好好照顾她。”

    “我们排班轮流照顾她,每天给她打饭打开水,给她洗衣。还凑了分子买了一只细腿老母鸡。”

    “为什么是细腿母鸡?”艾椿教授问,他下意识的扫描了一下女弟子的壮实的大腿。

    “细腿母鸡是放养的本地鸡,比圈住用饲料喂养的粗腿母鸡有营养,味道也好啊!”

    艾椿教授有点感动,他站起来走到书架前,翻开一本大书,取四张百元大钞。这是艾椿的私房钱,实践证明,小金库设在书本里最保险,不易被老伴发现。没有私房钱的男人可不是硬帮帮的

    他把钱交给柳留梅:“你明天带她去医院,不能耽误,这钱你让她先用着,不够再来拿。”

    “师母这几年一直病着,不能化你的钱。”寝室长柳留梅犹豫着没有接艾老师的钱。

    “年轻人的病不能拖!”

    “那我先代她拿着,不过她家庭经济困难,父亲下岗,不知什么时候能还。”柳留梅从她的陈旧小坤包取出一支笔和一张纸,以她的名义写了借条。艾教授说不用的。

    “老师,你给我们讲应用写作的时候说,即使给父母借钱也得打借条,这是文明社会里的文明行为。”柳留梅说,“不过老师,我有一个要求,您能否带她去医院?给她找一个好点的医生,我看她可病的不轻。她去过医院,有位年轻医生问都没问就开了点药,病情一点没减轻。”

    艾椿教授第二天就带细腰去了医院,看过住院的老伴后,同老伴一起去妇产科找了老伴认识的妇产科副主任,立即让一位戴大口罩的中年女医生给细腰做了清宫术,又开了点药。艾教授始终没有看到女医生的真容,只觉得她眼睛大,带一点艺术的忧郁。细腰回来后,艾教授又同一位关系甚好的退休女教师商量,让细腰暂住其家养病半月,退休教师老伴已不在人世,仅有的一位女儿出国,是空巢老人,欣然同意,像伺候女儿坐月子一样照顾细腰。很快细腰的病迅速好转,又回到了过去的活泼倩丽。

    艾教授对细腰的关心,在柳留梅心中留下了深刻印象。

    闲话少说。艾教授因为细腰的曾经的药流事故,就不敢让柳留梅服虎狼之药。从大鼻子那里回来的第二天,艾教授便去找大鼻子的师妹。

    往日高校门口停放了四五辆小车,今天只停了一辆,司机很年轻,他有点犹豫,一般来说,艾椿不坐青年人开的车,没有选择他就只好坐上了年轻人的车。艾椿教授上车时,特别的跟司机强调“开慢些!”。这一阵受柳留梅怀孕的干扰,睡眠质量差,上车时便歪在靠背上打盹

    正当迷糊时,艾教授的屁股突然震离座位,头部受到不轻不重的碰撞。惊醒后,方知出了事故,见车头顶在路边一棵一抱粗的梧桐树杆上,司机趴在方向盘上。

    一会交警走了过来,示意艾教授打开车门。交警推推司机没有动静。好一会司机方醒,他不是撞昏的,而是多年没发的晕眩症犯了,车头一歪,他立即刹车,车头还是撞了树。司机说:“幸亏老先生上车就关照放慢,要不就撞很了。”交警问艾教授伤了没有?艾教授方感到右耳火辣辣的,前额微疼。交警看到耳轮上擦掉一块小皮,额上有个淤块。

    艾教授对交警说:“我没要紧,你看司机怎么样?”

    “老先生,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交警问。

    “不用不用的!”交警把艾椿的名字、电话和工作单位作了记录,对艾椿说“老先生,还是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不用的!我回校医院包扎一下就行了。”然后丢下十元车费,挥手同交警道别。闯祸司机用奇怪和敬意的目光凝视着离开的老乘客。

    艾教授终于找到近郊那所医院,见到了大鼻子的师妹,妇产科主任衣裳大夫。这是一所处于城乡接合部的小医院,妇产科是这医院的标志性科室,农村流产的女人基本上都爱到这里,这里服务质量好,收费比城里大医院便宜的多。当然能报销医药费的、经济宽裕的女人还是一定要去大医院人流,那里安全系数大得多。流产是小手术,可弄不好大出血,大医院处理事故的能力大得多。但是,大医院里也有让人害怕的地方,那里实习生多,碰上也就碰上了。

    衣主任正在办公室,看过介绍条子后,抬头见艾教授笑了,她是看到了他额上一块青紫的瘀斑已经鼓起来,便拿出一根棉签,蘸上药水,给他抹着:“教授,你这是刚碰伤的,怎么回事?还有呢,这右耳轮也有点小伤。”

    “你们这儿路不平,求见您心切,跌的。”艾教授苦笑着说。

    “大鼻子已经打来了电话,他也真是,他们医院不能人流?非累得你往这儿跌上一跤?”“孕妇来了吗?”衣主任问。

    “没有,我先来探路。”

    “明天来吧,上午。”

    “明天是周末,你们还上班?”

    “我们这小医院哪有什么周末啊,要多挣钱才能发上工资。周末孕妇休息,不方便些吗?”衣主任边说边拿出一小袋棉签,又灌了一小瓶药水,交给艾教:“这伤处别弄破感染了,每天擦两次。等会我有个手术,明天等你们。”

    真是位细心体贴的女人,这是衣大夫留给艾教授的第一印象。

    第二天上午按约定去了,衣主任将柳留梅带进去,一会出来后说,现在人流还早了点。

    这时来了位中学生模样的女孩,乌黑的齐耳短发上别了个蓝色的塑制蝴蝶,她将病历和挂号条放到桌上。衣大夫便将女孩带到另一间房内,约摸十多分钟,才一起出来,并送女孩出了门,轻轻拍了下女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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