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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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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楚长歌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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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有种被背叛的感觉,我气极,暗暗发誓一定不会让她好过。

    我突然闲了下来,接手了御风山庄,第一件事便是查我的身世。

    皇后和母亲是同一天生产,不过皇后是早产,最后产下一名死婴。皇帝以护卫不周为名,将玉宸宫宫人一律处死。

    与此同时,我的母亲生下了我。

    奇怪的是,替母亲接生的稳婆和服侍的丫头都莫名其妙的失踪。几乎可以说是查无可查,不过我越发肯定自己的身世不是那么简单。

    幸好,御风山庄的情报网经过几代皇帝的改革,制度体系备加完善。

    所以尽管艰难,经过两年的时间,我终于还是查出来了。

    皇帝即为之初,皇太后即着手为皇帝选后。外公当时官拜太傅,德高望重,两个女儿也在候选之列。

    姨娘和母亲是孪生姐妹,姨娘温柔内敛,母亲活泼开朗。因两人长得十分相似,在外人眼中并没有多大区别。不过皇帝却看中了

    母亲,而皇太后却认为姨娘端庄稳重,有母仪之美,坚决立姨娘为后。

    不得不说,皇帝的性格是温和的,某种程度上甚至可以说懦弱,他拗不过强势的皇太后,最终选择了姨娘。

    立后大典甫成,皇帝欲召母亲入宫,立为妃子。

    母亲也是骄傲之人,怎甘心屈居他人之下?尽管这个人是她的亲姐姐。更何况早在封后大典之前,母亲便在外公作主之下许给了齐王。皇帝也不能明目张胆地跟臣子抢女人,遂作罢。

    似乎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尽管母亲已嫁了人,皇帝仍是念念不忘。

    父亲长年戍守边塞,一年只回来几次。母亲无聊苦闷之余常常入宫陪伴姨娘,皇帝听到消息,驾临玉宸宫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日子久了,两人情愫暗生,不过仍是谨守君臣之礼,并无逾越。

    这一年,姨娘和母亲同时怀孕了,母亲依旧入宫陪姨娘闲谈。

    宫人按例奉上安胎的汤药,姨娘并没有喝,而是让给了母亲。

    母亲喝了药,不过片刻的功夫便已血染罗裙,召太医诊脉,说是已经小产。后来查出那碗安胎药是李美人下的毒。

    皇帝怒气冲冲而来,质问姨娘:“你明明知道那药有毒,还故意让她喝是不是!既扳倒了李美人,又可以让她痛苦!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你怪朕爱上她对不对?她,她可是你的亲妹妹,有什么怨什么恨你冲着朕来,何苦要针对她?啊……”

    这时醒来的母亲听到皇帝的话,痛不欲生,厮喊着想要下床离开这个地方,却因身子太虚狼狈地摔倒在地。

    皇帝和姨娘去扶她,却被她狠狠甩开,她声泪俱下地指责:“是你们害死了我的孩子,是你们,是你们,把他还给我,还给我……”

    我不知道姨娘当时的感受,丈夫和妹妹都不谅解她,想必心已经寒透了吧?母亲从此不再进宫,皇帝来探望,她也闭门不见。

    那年秋天,姨娘顺利地诞下一名男婴,就是楚琰。

    几年后,母亲和姨娘又先后怀孕。

    皇帝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大批大批地保胎珍品源源不断地送入齐王府。

    巧得不可思议的是,母亲和姨娘同一天分娩。

    父亲那时不在京都,皇帝抛下了姨娘,偷偷出宫去了齐王府,守在母亲的产室外,紧张地来回踱步,就好像里面的女人是他的妻子,正在为他生子。

    结果母亲诞下了一名死胎,皇帝如遭雷击,与此同时宫中传来消息:皇后诞下龙子。也就是我。

    我不知道皇帝当时是怎么想的,也许是不忍心见心爱的女人伤心;也许是出于愧疚,觉得自己欠她一个孩子;也或许他一直认为当年的意外流产是姨娘一手操纵,作为惩罚……

    或许,三者,兼而有之。

    他把两个孩子掉了包,对外宣布皇后诞下的是死胎。

    这件事连父亲和母亲也被蒙在鼓里,至于姨娘,不,也许我该唤她一声母后,我想她是知道事实的,她对我超出一切的关爱就是证明。我怀揣着这个秘密谁都没有告诉。

    贤妃案子一了,我抢先一步向皇帝要人。我很少朝他开口要什么,一旦开口,他多数会答应,这次也不例外。

    怎料变故陡生,推门进入的刹那,只见她被两人压在墙角,白绫紧紧地缠在她纤细的颈上,逐渐缩紧。她耷拉着脑袋,脸颊通红中带着一丝惨白,毫无生命的气息。

    她的手臂绝望垂下的瞬间,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掐住我的脖子,连呼吸都是疼痛的。一种莫名的心悸吞噬着我的心。

    我发了狂似的冲上前去,一手拎起一人甩了出去,颤抖着把她抱在怀里。

    我屏住呼吸,一动不动,死死地盯着她。她的呼吸断断续续的,好半晌才缓过劲来。

    我抱着她不敢松手,那种失而复得的欣喜生平第一次体会,而这种欣喜我再也不要!

    她抖动着眼捷,扬起泪眼。

    我重重一震,第一次看见她哭,她没有大声哭叫,只是默默流着眼泪,颤抖着嗓音求我:“你帮我出去好不好?”

    我没有立即说好,本想替她抹去眼泪,却又缩了回来,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先请陛下赦免了她的死罪。

    最后她随我出宫,我不想让她走,所以强逼她留了下来。虽然自己的手段很卑劣,但她不照样瞒着我和楚珩串通一气。

    一时大意,她还是逃了。我以为让她逃一次已是自己的底限,第二次是怎么让她逃出去的?明明刚才还站在自己眼前有说有笑的人,为什么下一刻就逃了?而且走得毫不留情?

    这里难道就没有一点值得她留恋的地方么?睹物思人就是这种感觉么?我握着手里的螭纹玉佩,不无自嘲地想。

    京都几名官员被杀,我派隐卫暗查,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七雀阁。

    七雀阁在京都的巢穴被端,于是转战南方一带发展势力,还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啊!同时,我亦寻找到了令兰的踪迹,她,在南方。令兰,令兰,他对她真的是一无所知,恐怕连这个名字都是假的吧?

    她的身份来历始终是个谜,我查了几个月仍是毫无头绪,就好像她是凭空冒出来似的。既是凭空出现,会不会凭空消失?心口突然开始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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